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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论杨义的中国现代小说研究(1)(2)

2016-03-20 01:07
导读:具体到一个流派的发生、发展以至消散的进程中,杨义著作同样有着出色的史的演绎,比如其专著《京派与海派比较研究》。为了弄清这两个小说流派的渊

  具体到一个流派的发生、发展以至消散的进程中,杨义著作同样有着出色的史的演绎,比如其专著《京派与海派比较研究》。为了弄清这两个小说流派的渊源,作者甚至将笔触深入京剧的发展史,他指出“京剧中的京派与海派,和新文学中的京派与海派,具有相同的‘籍贯’,而且后者的称谓是从前者借用和沿用下来的。”[3]301并进而指出京沪两地迥异的文化传统和现实环境,造成了两派小说风格之别。接着作者分别探讨了以沈从文、废名、萧乾等京派作家的创作特色,以朱光潜为代表的京派理论家的理论主张,以及以刘呐鸥、穆时英、施蛰存为代表的海派作家的创作特色和理论来源。最后作者落笔于两个流派的分解和重组,将其演变史完整地呈现于读者之前。
  杨义并未将眼光局限于内地,在《小说史》中他将视野扩及香港、台湾文坛以及东南亚华语文学,将其包容进中国现代小说的研究范畴。如作者专章论述了台湾乡土小说的源流与演变,指出“台湾新文学是整个中国新文学一股不可分割、又具有独特风貌的支流”。还在“华南作家群”的总题下,将香港文学自20年代中叶以来的演变和发展纳入研究范围,并且论证了其与内地文学之间的交融互动关系。
  可见为了“扭转夏志清著作的一个根本弱点,就是缺乏对思潮、流派的宏观(更不用说公正了)的把握”,杨义实践了自己“我主张把点、线、面、体交融起来,对现代小说发展的全部进程作历史的立体的把握和透视”[1]59的主张,开创了一种新的书写小说史的体例,这便是有的学者所持见的“树状体例”,即“以每卷的总论作为主干,流派作家群论作为繁枝,作家论作为密叶,形成一个多层次互补的生命整体,像一株繁茂的大树,把中国现代小说发展的历史脉络,包括思潮、流派和文体的来龙去脉清晰地梳理出来,突破了以往中国文学史著述中某些单调、平板、封闭的思维定势。”[4]这样的体例既是对夏志清《小说史》仅以作家论来敷衍小说史体例的极大突破,也是对严家炎先生所著《中国现代小说史》体例的拓展,大大地丰富了小说史的内容含量。

(转载自中国科教评价网www.nseac.com )


  
  二、 文化视角的广泛运用:深层次的思考
  
  文化视角的广泛运用,对于转变以往单一的僵硬的政治意识形态视角,更好地挖掘深藏于小说潮流、派别以及作家作品背后的深层次因素,具有去伪存真的功效。《小说史》已被公认为运用文化视角的典范,此处不再赘述。本节主要谈谈文化视角在《小说与文化》一书中的运用。书中,杨义既从宏观方面高屋建瓴地说明时代主潮、小说流派背后的文化动因,也从微观方面论述了作家作品中所体现的文化情致与差异,可谓是将中国现代小说与文化融于一炉,以一个别致的视角来审视与评点中国现代小说的发展脉络。如书中杨义将笔触直指晚清小说在文化上的选择和迷失,这些选择的得与失,共同构成中国现代小说发生的前因。然后他顺水推舟写到中国现代小说观念变革的文化原因和文化深度。在后面的章节中,作者从文化视角分别探讨了五四小说流派、女性小说、左翼小说、三十年代现代派以及光复前台湾小说等具有整体意义的群落,专章论述了鲁迅、郁达夫,又比较了经典作家之间的文化类型与情致方面的差异,如茅盾、巴金和老舍,萧军与萧红,废名与沈从文等。从而以文化的视角观照了整个中国现代小说的脉络,某种程度上同样具备一种史的品格和魄力。
  如对于鸳鸯蝴蝶派的评价,作者认为科举废除之后,本可走科举之路的作家们成了落魄文人,卖文为生,“他们是封建文化教育出来的,又被封建的轨道抛到荒地上去,简直成了被抛到十里洋场的孔乙己、陈士诚、旧我失去了,新我没有找到,自我尊严迷失了。自我尊严的迷失必然带来了文化尊严的迷失。他们只好玩弄自己的感情,以写男女两性之情作为自己苦闷的排泄口。”[3]35女性文学的崛起“就是现代文化思潮冲击封建女性伦理定型的结果。”[3]9840年代解放区文学的文化选择,“在横向的对西方文学采取某种封闭性的原则的同时,在纵向上对中国的传统文学采取宽容的借鉴的态度。”[3]248这无疑是“现代中国文学在文化选择上的重大转折。”[3]248在对于具体作家作品的评论中,杨义的文化视角运用得更加出神入化。如探讨郁达夫小说的文化心理素质一章中,作者写道因为“人的意识”的觉醒,使得郁达夫充满对抗传统伦常文化与诗教的力量和冲动,而这种异端性与恶魔性又是符合当时的青年思潮的。郁达夫小说的自叙传体式也是对传统文化的一大反叛。“中国古代传统的自叙传文化,被封建文化传统压抑和扭曲了。”因为礼教的制约,往往只能旁敲侧击托名言志,写意多于写实,“牺牲了自叙传文学很重要的因素:真诚。”[3]117所以当郁达夫的《沉沦》无所顾忌地袒露心胸,以“一种追求个性解放的感情的热流来冲击封建礼教的巴士底狱的”[3]114姿态进入文坛之后,便具有了石破天惊振聋发聩之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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