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思想寻找客观对应物(1)(3)
2016-03-24 01:06
导读:作家为什么选中了梧桐作为象征物?这是因为梧桐本身所具有的生命活力。小说在题记中写道:“梧桐,一名青桐,梧桐科,落叶乔木。幼树皮绿色,平滑
作家为什么选中了梧桐作为象征物?这是因为梧桐本身所具有的生命活力。小说在题记中写道:“梧桐,一名青桐,梧桐科,落叶乔木。幼树皮绿色,平滑,叶掌状。夏季开花,雌雄同株,花小,淡黄绿色。喜光,喜深厚湿润土壤。又名绿化树。”可见,梧桐从形象到习性,到名称,无一不给人以生的感觉。作品中写了那么多的苦难、死亡、无奈,作家提倡的却是挣脱苦难,战胜死亡,顽强生存,生与死的挣扎始终是这篇小说的主旋律。可见,作家选择梧桐树作为客观对应物,并且让它自死亡之地生长出来,不是没有深意的。它比理性叙述更完整地表现出作家的思想、情怀,可以引起人丰富的联想,而且形象可感。
二
近年来,石杰小说创作题材显然有往城市发展的趋向。和前些年写乡村题材的小说相比,在象征手法上也有了很大的不同。现以《所罗门的瓶子》[4]和《你说
校园里有没有蛇》[4]为例。
《所罗门的瓶子》由三个看似互不相关实则紧密相连的故事组成。一对年轻夫妇生了一个残疾儿子,一个在乡村城市化的浪潮中失去了房子和耕地的农民以潜意识导演了一出城市家庭的悲剧,一个刑满释放犯在一系列杀人案中嗜血如狂。三个故事之间到底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作家通过这三个看似互不相关的故事要说明什么?这是每一个看到这篇小说的人都想发问的。其实,如果单从表面看,不仅故事与故事之间没有必然的联系,就是每个故事中的双方行为之间也不符合逻辑关系。女警官健康、善良而有修养,却不得不承受残疾儿子所带来的生理和心理的终生熬煎;驼背瓦工和女警官的家庭之间本来素不相识,没有一点恩怨,却执意将残疾儿引向死亡之路;最终导致了一场坠楼的悲剧;尤其是那个嗜血如狂的杀人犯,只因为被害者和他的前妻背影相像,就大开杀戒。在这里,驼背瓦工和那个叫黄米的杀人狂的心理和行为都是非理性的、荒谬的、不合逻辑的。他们所认定的仇人其实都不曾对他们施害,甚至是友好相待。特别是那个残疾儿和他的母亲之间。母亲为儿子失去了丈夫,失去了幸福,对其倾付了全部的爱,反而要被儿子折磨一生,其悲剧的根源大概只能追溯到命运。作品中不惜大量笔墨写到的渔翁的故事,正是为了与此相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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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翁吓得浑身发抖,战战兢兢地说:“我救了你,把你从瓶子里放出来,你怎么反倒让我死?”魔鬼说:“因为我发过誓啊……我在海底的第一个世纪
许愿说……第二个世纪我又许愿说……第三个世纪我还是许愿说……第四个世纪我许愿说:如果谁在这个世纪救了我,我必让他死!……”[HK]
而杀人犯黄米被审问时回答女警官的那句话与魔鬼的话简直如出一辙:
仅仅因为背影像你老婆你就杀了她们吗?吕晴声音低沉地问。这还不够吗?黄米的神情显得困惑不解。[HK]
遗憾的是,魔鬼毕竟是魔鬼。魔鬼不可理喻是正常的,是出自本性;而人不可理喻则是非正常的,是无理性,疯狂。如此说来,驼背瓦工、黄米们已经变成了魔鬼。他们不明善恶,不辨是非,只是疯狂地释放着人性中恶的一面,更重要的是对此没有丝毫的自知。在他们眼里,正常的则是不正常,不正常的则是正常,正常与非正常之间的关系在无意识中颠倒了。作家恰到好处地插入了有关色盲的回忆,来说明现代生活中人的不可理喻: 共2页: 1 [2] 下一页 论文出处(作者):郑春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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