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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建当代文论话语的基点在哪里(1)(2)

2016-05-02 01:05
导读:指出这一点,当然不是说我们的重建工作就可以完全置传统于不顾,而是说在我们试图接通传统文化血脉之前,首先应该对传统文化有一个正确的认识,清

指出这一点,当然不是说我们的重建工作就可以完全置传统于不顾,而是说在我们试图接通传统文化血脉之前,首先应该对传统文化有一个正确的认识,清醒的判断,其次还需要一个使之进一步剥离的过程。经过了近百年的沉淀,特别是通过了与世界其它文化的碰撞、交往之后,传统文化中的一些东西确乎呈现出了一种优越于他种文化的面目,但是一方面由于如前所述的重大缺陷不可能不播散于文化的各个层面,一方面也由于近些年来总体观念上的民族主义姿态和具体操作上的功利主义心态,所以我们在对传统文化的优越性成份进行认同的同时,也仍然需要对其实践价值抱一种谨慎的态度。比如,我们现在谈到魏晋风度、盛唐气象、天人合一、中和之美等等之类文学和美学中的传统文化精神时,常常缅怀之、追慕之、肯定之,甚至把它们当作医治当代精神软骨症和现代文明病的灵丹妙药,但是那里面无疑也存在着一种与现代文明走向相悖的东西。当我们把它们作为一种人文资源加以开发利用时,我们在光大它们的建设性因素的同时,无疑也会放大它们的消解性因素。因此,依笔者之见,传统文化的精髓现在还远远没有充分显露出来,它还需要一个自然剥离,进一步沉淀的过程,而在这一过程完成之前,贸然使之成为重建当代文论话语的文化前提,必然显得草率和匆忙。
按照我的理解,当代文论话语的重建没法不涉及一个文论的现代化和世界化的问题,而谈论文论的现代化和世界化又无法游离于我们现在已经出现和正在出现的总体文化语境。如果以历史和发展的眼光回顾和前瞻一下我们的现代化之路,我们现在恐怕不得不承认这样一个事实:现代化的过程其实就是一个西化的过程。这一事实一方面表明我们民族文化中的“实质性传统”5在这一过程中并未发挥它应有的作用,一方面也暗示了我们的民族文化已经在很大程度上被西方文化所改造了。当我们意识到这一尴尬的境况时,我们固然可以以更充足的理由来拒绝西方文化的进一步渗透。但是,我们却无法拒绝信息革命之下的种种文明成果,也无法阻止世界文化的生成和来临。而世界文化生成的前提虽然意味着各种民族文化会以其独特的作风和气派顽强地显示其个性,却同时也意味着个性的消解、共性的生成以致使各种民族文化全面抹平。由于这种景象是人们所不愿看到的,也由于世界文化的初始阶段更多地呈现出了一种时尚化、通俗化、大众化甚至粗鄙化的特征,所以许多人对世界文化抱有相当程度的戒心乃至敌意。而照这种势头发展下去,各个民族中的高雅文化、尖端文化或许也终将会被世界文化所整合,因此,不愿看到是一回事,不得不面对是另一回事。假如我们在世界一体化的浪潮中无法绕道而行,我们就必须面对这样一种文化景观。而在这一文化景观上来思考我们的文论话语重建问题,我们就不仅需要一种民族意识,纵向思维,而且也需要一种世界意识、横向眼光。也就是说,当我们长期把“愈是民族的便愈是世界的”这一口号喊得过于浪漫之后,我们不应该忘记“愈是世界的便愈是民族的”这一主张的现实意义。在这一层面上,讨论话语进口多输出少之类的文论国际贸易问题将显得意义不大,因为话语的公有化和据为己有,为我所用本来就是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
内容来自www.nseac.com




与形而上的传统文化相比,中国古代文论在思维方式、言说方式、操作方式等方面可能对当代文论话语重建更具有某种实质性意义。或许正是基于这一考虑,许多学者才感到了古代文论的现代转换的紧迫性与必要性。然而,笔者一方面对转换的可能性抱有怀疑,一方面对转换之后的古代文论所能具有的实践价值信心不足。换句话说,即使古代文论的现代转换最终成功了,那么在当代文论话语重建中,古代文论究竟能够扮演一种怎样的角色呢?它能成为当代文论话语之基石、之构架、之体系的“网上纽结”吗?
之所以产生这种疑问,主要是觉得我们目前无法化解这样一个悖论:一方面,我们想把古代文论中有价值的东西移植过来,但另一方面我们却缺少使之成活的适合土壤。在我看来,中国古代文论的存在基础主要有两个,其一是人与自然和谐关系之下所形成的总体文化氛围,其二是直觉观照和具象把握之下所造就的独特思维和言说方式。按照林语堂先生的观点,他认为“中国艺术的冲动,发源于山水;西方艺术的冲动,发源女人。”6如果沿着这一论断继续思考,我们便会发现,正是在天人合一的哲学思想、美在和谐的审美品格、田园牧歌的生活情调、徜徉山水的创作方式等合力之下,才催生了古代的画论、书论和文论。拿古代文艺理论中的重要范畴“意境”来看,它固然是对作品精神和意味的一种把握和评价,但更是对隐含于作品背后的一种人生态度的观照,对人与自然关系的一种含蓄的暗示和深刻的揭示。于是,尽管意境总是被情景交融、物我同一这种技术层面的话语所归纳,但那里面实际透露出来的却是一种朴素的人文精神和古典的文化意蕴。然而,随着现代化的来临和技术理性对人类生活的全面渗透,人与自然的关系已发生了重大的变化,文化结构中的古典意蕴也已荡然无存。如今,人们潜意识中存活的思想是人定胜天而不是天人合一,人们实际信奉的是冲突论而不是和谐论,而田园牧歌早已成了民族记忆中的往事,徜徉山水也早已成了生活与创作中的奢侈。虽然这并非一幅健全完美的图景,人们也早已开始了对现代文明负作用的谴责,进而渴望一种人与自然关系的新的和谐,但在短时期内我们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曙光。而我们现在所谈论的古代文化实际上正是这样一种古典文化意蕴消失,古代文论语境撤离之后形容枯槁、魂不附体的东西。在当今时代,我们能否找到使其返老还童、魂兮归来的灵丹妙药呢?恐怕不能。既然如此,让古代文论担当重建当代文论话语的重任,大概有点勉为其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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