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着一种对上帝的绝对的义和吗?(5)
2016-07-11 01:14
导读:信仍的骑土首先是心怀激情专注于他所违犯的伦理整体,以便自我保证他实际上全副身心地爱着以撒。要是他不能保证这一点,他就是在从事一场精神试验
信仍的骑土首先是心怀激情专注于他所违犯的伦理整体,以便自我保证他实际上全副身心地爱着以撒。要是他不能保证这一点,他就是在从事一场精神试验。其次,信仰的骑士心怀激情地产生了这种信心,这种信心此时也如同起初一样牢固。要是他不能做到达一点,他就不能向前移动半步,而不得不从头开始。悲剧英雄也专注于他在目的论上所超越的伦理,然而他在普遍性之中却有一个据点。信仰的骑士只有他独自一人,因而无处不在恐怖之中。大多数人的生活都与一种伦理责任相连,因而每天都有着具体的目标,但他们决不能达到如此专心致志的关注,如此激情澎湃的关注。要达到这一点,悲剧英雄在某种意义上可以在普遍性中寻求帮助,而信仰骑士则永远子然一身。悲剧英雄在普遍性中找到慰藉,信仰骑士却永远处于紧张之中。阿伽门农放弃伊芙琴尼亚并因此而在普遍性中找到安慰,所以他开始进入了祭献伊芙琴尼亚的程序。要是阿伽门农没有做此运动,要是在关键时刻他并不专注,而是心不在焉地倾听关于应要几个女儿的无聊谈论,同时那不乎常的事情又仍可能发生的话,他就不会是一个英雄,而是一个乞丐。亚伯拉罕也有那位英雄的专注,尽管由于他在普遍性中毫无支柱,因而他的专注远为困难得多,但他做了一个更多的运动,即他聚精会神地专注于那令人惊叹的事情。要是亚伯拉罕不这样做,他就仅仅会是阿伽门农,只要能够解释如不献出以撒全体就会如何受损即可。
一个个人是否在从事一场精神试验,是否是一个信仰的骑土,难有该个人可以决定。但有一些局外人也能理解的特征可以从该悖论本身中推出。真正的信仰骑士永远是绝对孤立的,而假的骑士则是宗派主义的。这是一种跳出该悖论的狭小道路而成为悲剧英雄的尝试。悲剧英雄表现普遍性并为之而献出他自己。与此相反,意大利木偶剧中的丑角则有一个私人剧院,有两三个好友,他们像在“金箱子”中代表正义的法庭观察员一样代表着普遍的正义。但是,信仰的骑土却是一个悖论;他是单独的一个个体,是完全没有联系和纠结的单独的一个个体。这就是那虚弱的宗派主义者无法忍受的可怕之处。他无力去做那伟大的事情,也无力公开地承认它——既然我自己也这样做。我只得对此表示赞同;这可怜的人竞以为与其他可怜人在一起就可以做出那种事来。许多宗派主义者手挽手串通一气。他们对孤独的精神考验一无所知,似乎那只是为信仰的骑土所准备的一样;而后者也似乎不敢逃遁,因为一旦他勉力逃遁,情况的可怕程度将会有增无减。宗派主义者们在他们的喧沼和吵闹声中相互充耳不闻,他们用惊叫来消除不安。可是就当我们在狂欢节的群宴上以嚣声来骚扰天堂,并以为这就走上了与信仰的骑士同一条道的时候,那信仰的骑士却在寂无人声的旷世间,肩负着可怕的责任独自前行。
(科教作文网http://zw.NSEaC.com编辑发布) 信仰的骑士独自为自己负责;他为自己不能使他人理解而深感痛苦,但他并不妄想去教导他人。他的信心就是他的痛苦,但他并不知道虚妄的想法,只因他的心灵太过于诚实。那冒牌的骑士一旦认识到这一点就会将自己的真面目暴露出来,因为他决不可能明白什么东西处在危险之中:只要另外的个人准备走上同一条道路,他就必须成为那条路上单独的一个,而且听不到任何人的忠告,任何想施加影响的人的忠告。又是在这里,受不了误解之痛的人从这曲折的小道上跳出,很方便地选择那受世人尊敬的事业。真正的信仰骑土是一个见证人,而不是一个教师;这里存在着一种深刻的人性,它远比那以同情的名义来加以称颂的、介入到他人悲欢离合之中的人性要有意义得多,因为后者其实是一种空虚的东西。只想成为一个见证人的人坦率地承认,没有什么人,甚至轻微不足道的人需要他人的参与,或需要通过他人的参与来贬低自己,抬高他人。但既然他不是经过讨价还价得来他所得到的东西,他也就不会经过讨价还价将之售出。他不会庸俗到受人景仰,却报之以无言的蔑视;他知道,真正伟大的东西是人人都有同等资格来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