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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五至三无”(1)

2016-09-20 01:07
导读:文化论文论文,再说“五至三无”(1)应该怎么写,有什么格式要求,科教论文网提供的这篇文章是一个很好的范例: 上博藏简《民之父母》篇的公布,消除了多年来对《礼记》、《
上博藏简《民之父母》篇的公布,消除了多年来对《礼记》、《家语》中“五至三无”说的怀疑,使我们可以放心地将它当做孟庄以前儒家论题来看待,探讨它在学术史上的地位和价值了。 儒家主张礼乐治国,强调“能以礼让为国乎,何(难之)有”!这个礼乐治国,不是说彼此点头哈腰,整天吹拉弹唱,便能治理国家的;它讲究的是“礼乐之原”。所以书中称引孔子曰:“民之父母乎,必达于礼乐之原。”他们相信,治理国家的人,必须通达礼乐之原,然后方能以之“致五至”,以之“行三无”,以之“横于天下”,走向国泰民安,到达世界大同。 若问“礼乐之原”是什么,那算问到儒家学说核心之处了。“礼云礼云,玉帛云乎哉?乐云乐云,钟鼓云乎哉?”在儒家看来,玉帛钟鼓、揖让律吕,都只不过是些礼之仪和乐之表,远非礼乐之原。据说弟子林放曾向孔子问过“礼之本”,孔子特别夸奖了一句“大哉问!”然后才回答道:“礼,与其奢也宁俭;丧,与其易也宁戚。”(《论语·八佾》)就是说,与其追求仪式上的浮华(“奢”)与完备(“易”),不如提倡情感上的质朴与本真,这才是礼乐的本原之所在。 在《民之父母》篇中,其“五至三无”之说,对礼乐之原有一番哲学的论证和诗学的赞美,是我们深入认识儒家的绝好资料,有待仔细玩味,慢慢琢磨。一 简中记载孔子回答“何如而可谓民之父母”说:民之父母乎,必达于礼乐之原,以致五至,以行三无,以横于天下;四方有败,必先知之。其可谓民之父母矣。为民父母者必须达于礼乐之原。此所谓的“礼乐之原”,或礼乐之所以为礼乐者,不是玉帛和钟鼓,而是志和气(说详下)。“达于礼乐之原”者,不是说达于志和气,而是说通晓于礼乐之原为志气一事。只有通晓于礼乐之原为志气,方能由之到达“五至”,以之推行“三无”,成为民之父母。 我们知道,礼乐是需要玉帛钟鼓来体现的,但玉帛钟鼓本身并不是礼乐,而是礼乐之器,形而下者也。玉帛钟鼓能以传达出行礼作乐者的志(所谓“钟鼓之声,怒而击之则武,忧而击之则悲”之类),这个志,却又已不是礼乐,而是礼乐之道,形而上者也。这个礼乐之器和礼乐之道统合在一起,亦实亦虚,有形有神,组成为礼乐之气,方才是我们通常笼而统之所谓的礼乐,或礼乐本身。 不仅礼乐如此也,任一事物都有这样的“志(或道。主观者为志,客观者为道)”“气”“体(或器)”三个层面,都是三合之一。三者的关系,正如《孟子》中所描述的那样:“夫志,气之帅也;气,体之充也”,呈现为上(志)中(气)下(体)或正(志)反(体)合(气)的结构。由于志为气之帅,所以孟子接着说,“夫志至焉,气次焉”(《公孙丑上》),志走到哪儿,气也跟着到那儿;反过来理解便是:哪儿有气在,那儿便有志。当然,这气和志,还得要附着在体上,具体为某某物事,方才成为生活的实在。 志至气次这句话,历来多释为“志为至要,气为其次”。此解确也道着了儒家的某些看法;但《孟子》此处所说的却是另一层意思,是“心之所至,气即随之”(毛奇龄,据焦循《孟子正义》引)的意思。这层意思, 在竹书“五至”之说中,表现得最为淋漓:孔子曰:“五至”乎,志之所至者,诗亦至焉;诗之所至者,礼亦至焉;礼之所至者,乐亦至焉;乐之所至者,哀亦至焉,哀乐相生。君子以正。此之谓五至。志、诗、礼、乐、哀五者,以“志”为首,逐一“至”去,五而止;是为“五至”。从字面上看,这五者不分轩轾,彼此平等;但在实质上,志却高出一筹,与四者有别。盖所谓的“志”,乃心之所之,是人及其行为的形而上的动机,是统帅。而诗、礼、乐、哀四者,在这里则属于“气”的层面,是受制于统帅跟随着统帅的种种行为。因之,“志之所至者,诗亦至焉”这一句,正是孟子所说的“志至焉,气次焉”的意思。有所不同的是,以下三句,诗至礼亦至等等,却不是诗为礼之帅等等意思。这是必须特别注意之处。我们知道,诗能言志,诗也总是在言志。正由于此,诗本身遂不是志,也便不能成其为气之帅。于是,“诗之所至者,礼亦至焉”等三句,与“志之所至者,诗亦至焉”那一句,虽然句型全同,含义却大不一样。其中,志至诗亦至,是帅和卒、主和从的关系;而诗至礼亦至等等,却是卒和卒、友和朋的关系。因此,“诗之所至者,礼亦至焉”等三句,应该分别理解为“志之所至者,礼亦至焉”、“志之所至者,乐亦至焉”、“志之所至者,哀亦至焉”,即理解为实质上的并列关系,而不为字面上的串联所迷惑,方能真正捉住五至的真谛。也只有这样去理解,方能清楚看出,礼乐之原,都在一个“志”字上;而不致遭受字面干扰,误认诗为礼之原、礼为乐之原、乐为哀之原,忽视志的地位,陷入无名混乱。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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