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中的特蕾莎和萨宾娜形(2)
2016-10-24 01:19
导读:特蕾莎,小说中“重”的代表者,她是以弱者的形象出现的。对于她痴迷于照镜子的这种嗜好,作者有着这样的解释:“吸引她走到镜子前面的并不是虚荣
特蕾莎,小说中“重”的代表者,她是以弱者的形象出现的。对于她痴迷于照镜子的这种嗜好,作者有着这样的解释:“吸引她走到镜子前面的并不是虚荣心,而是在镜中能看到‘自我’令她震惊。”[5]从小说中可以看出,特蕾莎对自己的肉体是厌恶的,其中的一个重要原因是她长得非常像她的母亲。从孩提时代开始,特蕾莎就认为她母亲占据了她的五官和“自我”而感到羞耻。她尽己所能的逃离她母亲的世界--一个没有羞耻感、不存在个性的世界,一个“所有肉体都是一摸一样的世界”。[6]特蕾莎体现了灵与肉的不协调性,“镜中映象”与真实“自我”的不协调性。她在镜子中看见的并不是真正的“自我”,而是一个和她母亲有着相似外形的形象。自己的形象并不是她真正的“自我”,因此,“她更固执的看着自己,调动自己的意志力,以虚化母亲的影子,然后将之彻底抹去,让完全属于她自己的东西留在脸上。”[7]她努力逃离镜中形象的支配和俘获以此看见她真正的“自我”。也就是说,特蕾莎想透过她自己完整统一的镜中形象这一假面看见她真实的“自我”。
这样看来,特蕾莎希望看见镜中的自我形象与真正的“自我”的不协调的这一愿望(特蕾莎希望在镜子中看见的那个具有和她母亲相似外形的形象并不是她的“自我”)似乎与拉康的“镜像”理论有相悖之处。但如果我们更深入的思考就会发现特蕾莎想从镜中透过她酷似母亲的外形看见的她自己所谓“自我”并不是她的的真实的“自我”,而是她的“理想自我”。特蕾莎想逃离她母亲所处的“最底层的世界”而追求“更高的东西”,因此她厌恶她酷似自己母亲的外形。由此我们可以清楚的知道,特蕾莎在现实的镜子中那个和她母亲相象的自我形象并不是她的“理想自我”。相反,她的“理想自我”是逃离她在现实中的镜中形象,逃离她母亲的世界,进入到一个她自己的特点和个性能被认证的世界。因此,她无数次的站在镜子面前想透过自己的身体看到灵魂,以此来证实她在现实中的镜中形象与她自己所谓的“自我”的分裂。她的这一举动正是她寻找自己“理想自我”的体现。由于特蕾莎的“理想自我”存在于她在现实中的镜中形象与她自己所谓的“自我”的分裂和异化之中,这种分裂反而在她的幻想中印证了她的“理想自我”和她所谓的“自我”的统一。在拉康的理论中,自我的认证过程由三个部分组成:主体,存在于某种媒介质中关于主体的视觉象以及主体根据映象得到的自我存在的认证。[8]由此我们可以看出,特蕾莎看见她“理想自我”的媒介质并不是真实的镜子,而是存在于她的想象中的虚构的镜子。
(转载自http://zw.NSEaC.com科教作文网)
拉康认为,缺失和匮乏深深的植根于人的内心。在“镜像阶段”,我们逐渐意识到某些特定的事物(身体的排泄物、母亲的声音和胸部、自己的语言等)同我们自身是有区别的。由于在“前镜子阶段”时,我们尚不能将自己同周围事物区分开来,并且怀有一种“母子同体”的想象,因此在“镜子阶段”中这种能把自己与他事物区别开来的意识使我们体验到匮乏。同时,这些东西的不在场特别是“母亲的缺席(或离弃)”使得我们产生了原始的缺失和匮乏。这种原始的缺失感将困扰我们的一生。[9]对于特蕾莎来说,母亲是她自从童年就缺失的(她的母亲对她的恨超过了爱),她终生都被这种原始的缺失所困扰着。由于母爱的缺席,特蕾莎转向她深爱的托马斯企图填补她的缺失。因此,特蕾莎想从托马斯——“他者”的目光那里获得她独特性和个性(即她的“理想自我”)的确认。不幸的是,托马斯对她的不忠“在她和所有其他女人之间画了一个等号,重新又把她扔回了她原以为已经逃离的世界。”[10]至此,特蕾莎意识到了她的“理想自我”和真实的“自我”之间的差距。 共2页: 1 [2] 下一页 论文出处(作者):陆海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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