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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中的特蕾莎和萨宾娜形

2016-10-24 01:19
导读:文化论文论文,《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中的特蕾莎和萨宾娜形论文样本,在线游览或下载,科教论文网海量论文供你参考: 摘要:本文运用“镜像”理论来分析解读《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摘要:本文运用“镜像”理论来分析解读《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中两位女主人公特蕾莎和萨宾娜。人永远不能实现其“理想自我”和永远不能得到“自我”的完整统一,特蕾莎和萨宾娜这两位女性的人物性格和生活经历体现了“镜像阶段”带给人的终生不可逃脱的巨大影响。
  关键词:镜像阶段;自我;理想自我;真实自我;自我认证
  
  拉康的关于主体心理发展的理论从分析初生婴儿的未定状态开始,提出了著名的“镜像理论”。“镜像阶段就是通过我认同处在我之外部的镜中形象,把我自身构成一个具有整体性的肯定的形象的过程。”[1]《镜像阶段》一文是拉康修改后1949年发表的,在文中拉康发展了弗氏的《论自恋》一文中关于自我的概念。
  “镜像阶段”是在研究猿与人的活动差异时发现的一种理论。猿与人面对自己的镜像(在镜子或反光物前)其反应各不相同。猿发现有个物体随自己的移动而动,一旦意识到便感到厌倦。6~18个月的婴儿不能区别主体与客体,自身与外部世界,此为“想像态”。此时婴儿还没有明确的自我中心,自我与客体处于一种封闭状态,它经历三个步骤:婴儿与母亲同时出现于镜子面前时,婴儿只看到镜像,不能区分镜像与自身,自身镜像与母亲镜像;可以区分镜像与自身;因认出镜像是自己而高兴。拉康称婴儿与镜像的同一为“初次同化”,其本质是自恋的。婴儿从外在客体的反射中得出“我”的观念,这便是误认,它既是自身,又是异己,这一行为误认了自我。然而,这种镜中映象并不是真正的“自我”(“I”),而是存在于婴儿幻想中的“理想自我”(“the ideal I”)。也就是说,婴儿所看见的镜中映象并不是他(她)自己,而是一个疏离的“他者”(“理想自我”)――以完整统一的自我映象的伪装来代替真实自我的一种假相。为了得到统一完整的自我映象,人必须丢掉真正的自我,穿上“他者”的外衣。由此可见,人在首次自我认证之际,主体(人类个体成之为真正的“人”的心理和生理的总称)也在自己内部刻上了自我和“他者”这一矛盾的本源性裂痕。
(转载自http://zw.nseac.coM科教作文网)

  拉康认为,“镜像阶段”的幻象建构了人本身的内部世界与他周围的外部世界的联系。[2]因此,虽然“镜像阶段”从时间上说只占据了人一生中短短的一年,但它给人带来了终生不可磨灭的巨大影响。这种自我的幻象能从我们在成人以后所树立的作为自己镜像的他人那里得到实现。尽管如此,这种幻象只是一个镜像,它永远不可能作为真正的“自我”而得以实现,由此引来了人终生不可避免的悲剧:人永远不能实现自我的“理想自我”。
  与此同时,人还必须承受另一不可逃避的悲剧,那就是人永远不能得到“自我”的完整统一。“镜像阶段”可以理解为主体变容(orthopaedy)的戏剧。通过具有外在统一性的镜像与自我的认同,主体固然摆脱了自身的不可协调性的感觉;但正是由于主体接受了视觉上的这个自我的统一映象,它反而被这种映象蒙蔽而变容。这个从支离破碎的主体到披上完整统一的“他者”外衣的主体的这种变容发挥了与人终身相伴的决定性力量。[3]实际上,在遭受变容后的主体虽然有了漂亮的完整的表象,然而主体必须通过其镜像——那个疏离的“他者”才能获得自我认证这一性质使主体永不可逃脱其永不能达到统一的本质。因此,“镜像阶段”中的主体具有一种分裂的、破碎的性质,而这种具有疏离性的认证将会在人终生的精神发展中留下深深的印记。[4]即使人在“镜像阶段”中获得了完整的个人形象,这种完整形象不过是掩盖主体的分裂性这一实质的虚假的表象;而人永不能得到完整的主体。这种自相矛盾的境况使人在疏离感、异化感和分裂感中度过终生。
  米兰·昆德拉所著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被誉为二十世纪最伟大的作品之一。小说中的两位女主人公特蕾莎和萨宾娜是性格反差很大的两位女性,她们各自代表着作者想要通过这本小说阐释的生命的两极:特蕾莎代表重;萨宾娜代表轻。然而,这两位女性都有一个共同的嗜好,那就是长时间站在镜子前凝视自己在镜中形象。从某种程度上说,这些场景可以看作是拉康“镜像阶段”(“the mirror stage”)的象征。以下我将运用拉康的“镜像阶段”理论对小说中的这两个女性角色做一些粗浅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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