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乐正“诗三百”的经化效应(1)(2)
2016-11-21 01:06
导读:孔子在《论语》中两处提到《关雎》。“子曰:《关雎》乐而不淫,哀而不伤。”(《论语·八佾》)“子曰:师挚之始,关雎之乱,洋洋乎盈耳哉。”(
孔子在《论语》中两处提到《关雎》。“子曰:《关雎》乐而不淫,哀而不伤。”(《论语·八佾》)“子曰:师挚之始,关雎之乱,洋洋乎盈耳哉。”(《论语·泰伯》)
在这里,我们看到的是《关雎》符合礼仪教化的一面。孔子讲求以外在的礼来规范内在的情感。他希望在情感和理性之间寻求一种平衡,以使情感合度、理性适中,进而社会有序。他相信唯有先王的礼乐堪此重任。也就是以礼乐来驯服心中的猛兽,从而达到“治心”的目的。《关雎》正合孔子心意,既抒发了人心的哀乐情感,又把握了“度”,不流于淫、伤。也正是由于其符合礼的规范,所以孔子听《关雎》“洋洋乎盈耳哉”。接下来,孔子对《关雎》的发挥可谓达到了极致。孔子以《关雎》为风始。子夏问曰:“《关雎》何以为国风始也?” 孔子曰:“大哉《关雎》之道也,万物之所系,群生之所悬命也,河洛出书图,麟凤翔乎郊。不由《关雎》之道,则《关雎》之事将奚由至矣哉。夫六经之策,皆归论汲汲,盖取之乎《关雎》。《关雎》之事大矣哉。冯冯翔翔,由东自西,自南自北,无思不服。子其勉强之,思服之。天地之间,生民之属,王道之原,不外此矣。”子夏喟然叹曰:“大哉《关雎》,乃天地之基也。”从孔子的回答可以看出,在孔子眼里,《关雎》是天道,王道,凡是关乎国计民生的,《关雎》里都有了。其所蕴藏的含义已经不是仅仅一首爱情诗所能容纳的。这是对《关雎》的至高无上的推崇,也可以见出孔子对王道的尊奉。孔子而后的解诗和阐诗者都因循了这种观念:“《关雎》,后妃之德也。风之始也。所以风天下,而正夫妇也。故用之乡人焉,用之邦国焉。”(《关雎》之毛序)“言后妃之德和谐,则幽闲处深宫。贞专之善女,能为君子和好众妾之怨者。言皆化后妃之德,不嫉妬。”(《关雎》之郑笺)就连史书也持这种观念:“夫周室衰而《关雎》作,幽、厉微而礼乐坏,诸侯恣行,政由强国。故孔子闵王路废而邪道兴,于是论次诗书,修起礼乐。”(《史记·儒林列传》)“孔子论诗以《关雎》为始,言太上者民之父母,后夫人之行不侔乎天地,则无以奉神灵之统,而理万物之宜。故诗曰,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言能其贞淑,不贰其操。情欲之感无介乎容仪,宴私之意不形乎动静。”(《汉书·匡衡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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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把诗纳入道德教化的轨道,所以他很自然地说出“不学诗无以言、不学诗无以立”这样的话来。孔子对诗的阐释,促进了诗的经典化。诗本是言志的产物,是文学的诗,而在道德教化面前,文学欣赏和审美便不得不居于次要地位了。 共2页: 1 [2] 下一页 论文出处(作者):张永刚
“为我”与“无我”
契合抑或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