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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性:文论研究的核心追问(1)

2017-03-23 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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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纪的文学理论研究可能面对无数令人耳目一新的学术课题,但无论文学理论家们如何前瞻追新,只要在文论中还涉及“文学”这个传统的核心概念,那么所有的文论研究就不可避免地还要回答在20世纪曾经让许多文论家着迷而又困惑的经典问题:何谓文学性?因为,这个问题是对文学本质的永恒的核心追问。

浏览当今的一些文论,仍然可以洞见对文学性研究的持久性。理论家们在传统、现代和后现代的文学实践中反复寻求这个问题的解答。不过遗憾的是,在相当一部分研讨和论述中,对“文学性”的追问最后往往变成了对文学存在方式和功能影响的展示。某些流行的结论是,虽然文学失去了古典时代的传统辉煌,但文学却是永生的;“文学性”仿佛幽灵般游荡于现代生活中,特别是活跃在市场经济条件下现实生活的方方面面,如网络文学和广告文学等等。显然,这样的结论并没有真正切题地回答“何谓文学性”的核心问题。当然,期待在一篇文论和一部专著中一劳永逸地回答这个问题,也过于乐观。我们只能在不偏离学术逻辑的原则下,尽可能地接近问题的解答。
“文学性”作为现代文论的整体诗学观念,仅仅在近百年前才出现在俄罗斯形式主义的研究的视界里。在传统的文论中,也就是在哲学涵盖一切人文领域的时代,文学被定位为哲学和其他社会意识的载体。在中国文论中有“诗言志说”、“文以载道说”;在西方文论中则有“模仿说”、“表现说”等。人类早期的诗学或指出了文学的传情言志的功能,或认为文学是对某种实在体的模仿,并没有注重文学本身的意义和地位。因而,文学的独立性没有得到具体单独的阐明。甚至,文学作为专有的社会审美意识形式的独立性被漠视了。不过,应该承认,尽管在古典文论时代没有对现代意义上“文学”本质的解答,但是对于具体文体的分类研究从来就没有停滞过。也就是说,对文学诗学意义的宏观抽象界定,起步较晚(通常认为现代文学科学的建立始于20世纪初叶),但具体的诗学研究(诗歌、文赋、小说和戏剧)自古就有且绵绵不断,而且,不同文化的文学理论中相关的论述丰富多彩,数不胜数。 您可以访问中国科教评价网(www.NsEac.com)查看更多相关的文章。

在现代,俄罗斯的形式主义文论学派为确证“文学性”,提出了“陌生化”或“奇异化”法则。他们认定“文学性”的要义就是文学作品语言结构的“陌生化”或“奇异化”。这种理论上的极端深刻虽然一时引起了学界瞩目和诗学思想的变革,但是,形式文论学派的“文学性”定义回答不了文学创作的诸多复杂现象。俄罗斯著名文学史家德米特里·利哈乔夫院士尖锐地指出了形式文论“文学性”定义的明显缺陷。他注意到,俄罗斯形式主义者是在近代文学研究的基础上提出“陌生化”法则的。但是这个看似独创的法则对中世纪的文学并不适用,对中世纪的读者而言,主要的审美享受是在“陌生的”现象中发现“熟悉”的现象。他在晚年最后一部文化巨著《解读俄罗斯》(1999)中曾经以中世纪的文学艺术创作为论据,证明了体裁和手法的“世俗化”(即“熟悉化”)创作法则的运用在当时艺术实践中占主导地位。典型的例证是,古代俄罗斯艺术就是“艺术装饰”的现实艺术。“现实艺术”在这里显然指的是俄罗斯世俗大众熟悉的艺术内容和形式。利哈乔夫还指出,在俄罗斯文学中,无论是中世纪的,还有近代的,都存在着另一个典型的现象,这就是俄罗斯作家固有的“形式的羞愧性”,即作者们为了完美的表达自己的思想而力求摆脱“过于成型的纯文学的形式”。他们在写作时大多用口语或公文语言,而不用文学语言写作。的确,俄罗斯近代最伟大的作家普希金的创作也可以作证。诗人常常采用民众熟悉的题材、体裁和语言进行写作。他还经常鼓励果戈理等后辈作家到集贸市场上去学习俄语。他的现实题材和历史创作《驿站长》、《叶甫盖尼·奥涅金》、《普加乔夫史》、《彼得大帝史》和《上尉的女儿》都是对俄罗斯人熟悉的生活现象的聚焦和浓缩,其表达手法绝无丝毫奇异陌生可言。这毫不奇怪,普希金语言的第一导师正是俄罗斯民间文学,而不是以所谓的“陌生化”著称的“纯文学”。当然,即使在传统文学中出现了“陌生”的典型,也是从熟悉的现实生活和人物中派生而来的。俄国大批评家别林斯基曾经提出过文学典型的著名定义,典型即是“熟悉的陌生人”。显而易见,别林斯基的这个典型定义的逻辑重心并不在陌生化上,而是在“熟悉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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