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西文化中的儒学与社会学——儒学现代化之路(2)
2017-08-10 01:46
导读:社会由人构成,离开了人就没有社会学的意义,由人与社会的不可分的关系能够看出,这个问题不过是人是什么这个问题的另一种形式,人是社会存在人,
社会由人构成,离开了人就没有社会学的意义,由人与社会的不可分的关系能够看出,这个问题不过是人是什么这个问题的另一种形式,人是社会存在人,这不会有任何疑问,但是人与社会的关系却是最难被表达出来的问题,社会学在它的最基本性质上即不是直接以人类的个别的人为对象,也不以全体人类的抽象性为内容,而是研究人或人类在自身的相互组织上如何成为人类性质的人或人的性质的人类,这样我们也就可以基本地了解社会学的基本性质了,比如我们如果笼统地说社会学是研究社会制度(如家庭、团体、国家等等组织形式)和社会关系(社会的构成)的,那末我们换成社会学是研究人类的组织制度和人的关系的,这也完全可以表达相同的内容,因此基本问题仍然在于,什么是人或人类,以社会存在来解释人与以人的存在来解释社会实际上是同一个问题,迄今为止,社会学还完全没有在自己的视野中理解人与社会的同一性。
人们可以唯名论地将“社会现象”、“社会事实”等到概念还原到“人”这个实体上去,但这引起的困难和复杂性一点也没有减少,这与把社会作为一种对象实体的唯实论一样是不确定的,这样就出现了第三条道路,即寻找在人与社会之间的关系如结构、功能或过程等等,但显然这不是一种逻
数学或逻辑关系,实际上几乎所有的现代杰出的社会学家们都是以毕生的努力在寻找能够代替逻辑意义上的人与社会之间的关系理论,即人与社会关之间的模式化或稳定的状态等,从把人和社会理解为一种网络—结点之类的静态结构,到广泛的社会互动关系,从结构功能,过程、交往、交换、竞争、协作、冲突的上,或者从个人之间的社会关系,如家庭、群体、公司、城市、国家乃至工会、政党等的组织性,到从个人的动机与社会行为上来理解人和社会之间的结构性、功能性、过程性,如游戏,
戏剧、文本、语言、符号、象征等等,但所有的努力都无法在人与社会之间建立人们所满意的图景,直到今天,社会学仍然在人与社会之间模糊不清的罅隙中挣扎。
您可以访问中国科教评价网(www.NsEac.com)查看更多相关的文章。 把人或社会作为一个经验的或抽象整体,或者通过个体研究整体或通过整体研究个体得不到自然科学中的那种一致性,这实际上反映了西方传统的学术方法在社会的社会学研究中的无能为力,这就成为社会学的这种自身的不确定性的根源,这实际上是西方学术本质的一种集中表现,只不过在社会学中表现为明显的社会学学科自身性质,而不是象如哲学或科学一样表现为所研究的对象、内容在观点和方法上的对立性和矛盾性。社会学在自身的学科性质与学科学对象在不同的层次上的不确定性才是社会学自身的困境。
二、社会革命与社会学建构
人类学意义上的人类史是文化史,而一般意义上的历史大多被理解为人类的社会发展史,但是把社会作为学科对象,就会产生对社会和历史的双重误解,比如有人类历史中的不同民族或国家的社会转变,但没有一个社会是在自身的意义上历史承继的,在这种理解上上,社会只有的非历史的共时性,这种理解已被许多思想深刻的学者所醒悟,社会学中的“社会”概念的核心总是具有当代社会的现实性意义的,这也正是阿尔都塞(LouisnAlthusser)所说的“意识形态没有历史”的意义所源,这时候“历史”这个词是具有自身的不同的意义的,即历史的自身与(历史自身中的)对象的历史,比如资本主义社会不是封建社会在自身历史中的连续或承继,而只是被称之为“革命”的社会转变过程,“革命”就是旧社会死亡和新的社会的产生,但任何人都没有对“革命”这个概念有社会学或
历史学的真正解释,流行的解释是对一个旧社会的“否定”,但同样没有人能够解释“否定”的实际意义。T.S.库恩在对科学革命的深刻研究中,解释了科学革命的“结构”,但仍然没有解释“革命”,他总结说:“革命是世界观的改变”,但他只是以西方人的幽默结束了他和他的引用者们横扫千军式的探险:“……在革命以前在科学界中的鸭子在革命以后成了兔子。”(库恩,科学革命的结构X)或许正是这个原因,他也未能逃脱对他的理论之中含有非理性的、甚至神秘因素的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