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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学书话叙考化毕业论文

2017-08-16 0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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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作者单位: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北京 100875)
【内容提要】全文分两部分。第1部分,书话体类之管见。书话之出现,书话体之特点,书话有狭义和广义之分。新文学类书话之史料价值,目前书话类书中搭车现象严重。第2部分,目前出版之新文学书话,史料错误之摘误举隅。文中按7类列举失误,并加以订正。用以说明失误之不可免,提请作者注意,并为广大读者参考。
【摘 要 题】思潮与流派
【正 文】
近20年来,书话这种短文,被出版界承认,标明书话类的书,出版了不少。其中,有关新文学版本的书话,为数不少。
我是1个多年来沉湎于新文学版本的人,因此,对新文学类书话则分外留心。从中,获得了不少新文学的版本知识和掌故,同时也发现了1些问题。我认为,这种谈版本知识的短章,既然为学术界重视,那么其中存在的版本差错,也就该加以纠正,以免以讹传讹,影响史料的真实性。我这篇文章,想分类谈谈有关问题,以期引起新文学之书话类文章的作者和读者之注意。
    1、书话体类之管见
应当说,书话这类文体,古已有之。但它不是古人那种诗词话、曲话,也有别于前人的《书林清话》。而是从前读书人在藏书上写的题跋、藏书记1类文字。这种札记式的短章,发展到20世纪30年代,就出现了书话。开始,它就是用白话写新文学版本之书话。最早,是阿英先生写的《鲁迅书话》,1937年10月发表,并标明“为鲁迅先生逝世周年作”。虽仅3则,但《域外小说集》1则,已相当完备,有版本、有掌故、有对鲁迅先生的怀念,文情并茂,不可多得。到了20世纪40年代,唐弢先生开始了新文学书话的大量创作,从解放前的《万象》、《文汇报》、《文艺复兴》,到解放后的《读书月报》、《人民日报》,都是唐弢先生发表书话的阵地。我认为,唐先生写书话,既是他的散文创作,也是他的新文学版本研究。也许后者更被他看重,作为文学史家,他的研究是从原始资料的收集和开掘开始的。研究的笔记,获得新版本的题跋,就变成了1则则的书话。从版本研究进入新文学研究,是唐弢先生治新文学的特点,叶圣陶先生称赞唐先生写书话,谈新书的版本,是“开拓了版本学的天地”,是很有见地的。 (科教作文网http://zw.NSEaC.com编辑发布)
唐弢先生也开拓书话类文章的新园地,特别是新文学书话。他的《晦庵书话》没有收入集子,后被收入《唐弢文集》第5卷的书话,应当认为是如今新文学书话作品的典范之作。在《晦庵书话·序》中,唐弢说:“书话的散文因素需要包括1点事实,1点掌故,1点观点,1点抒情的气息;它给人以知识,也给人以艺术的享受。”目前书话的作者,都把唐先生这段话奉为圭臬,好像1篇书话,必须具有这4个“1点”;我却认为不1定如此,也许这是唐先生力求将书话写成散文的1种体会吧!如将它作为1种要求,却不是每篇书话都能做到的。
书话这种文体,应当属于知识性的小品。读目前出版的各种书话集、书话选本,我认为大略说,书话可以分为狭义的和广义的两类。唐弢先生《晦庵书话》中,“读余书杂”、“诗海1勺”、“译书过眼录”3部分,每则千8百字,谈及1两种书的那些短章,应当认为是书话的正宗,它是从藏书题跋中发展来的。这种书话,就1书下笔,说它的版本、作者,有版本知识,有有关掌故,自然也有作者的观点,就是对该书的评论了,但它是在记叙中带出,而不是1则书评。我认为这就是狭义书话的样子,是读书人应当提倡的。黄裳先生是著名的藏书家,以收藏古籍最富。他有《来燕榭书跋》(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年5月第1版)和《来燕榭读书记》(辽宁教育出版社2001年3月第1版),实则均为藏书的题跋,均是关于古籍的,写法是传统的题跋写法。他写了8则新文学书话,用《拟〈书话〉》为题发表,说是“仿弢公笔意”为之,认为《晦庵书话》是“兼有文献价值与文学情趣的随笔”。这8则书话的写法,均千字左右,注重版本与掌故,是典型的狭义书话作品。(参阅《黄裳文集》第6卷,上海书店出版社1998年4月第1版)
广义的书话,往往所谈不限于1书,涉及的范围也广得多了。在唐弢先生《晦庵书话》中,第1辑为“书话”,这便是1962年唐先生在北京出版社出的那本《书话》了。这里有些就不是40年代唐先生书话作品的写法了,诸如《朱自清》、《“怎样研究”丛书》、《翻版书》、《再谈翻版书》、《藏书印》、《藏书票》等等,有些类似短评,有些就是知识性小品了。至于《晦庵书话》中的“书城8记”,恐怕连广义的书话都不是,收在书话类书中,只能算是附录了。读读倒很像《书林清话》中的文章呢!我以为,书话应当有1定的体类,1定的程式。有位先生说,凡是有关书籍的言谈,都是书话;书话、书话,就是有关书的话。这样界定,怕是太宽泛了;如果不用界定,不谈体类,那怕也就没有了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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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10多年来,书话在读书界大受欢迎,书话集很畅销。因此标明为“书话”的集子出了不少,“书话丛书”就有好几套。我读过1部分,请恕我直言,搭车的不少。很有些并非书话的文章,也收在书话集中;有的根本不是书话的集子,也称为书话。我建议,连广义的书话都不是的作品,最好不收在标明为书话集的书中。什么样的文章不是书话呢?我可以这样说,书评不是书话,短篇的书评也不是;虽然书话有“1点观点”,那与书评不同。书籍介绍也不是书话,如今1书出版,往往刊发内容介绍式短文,切不可当成书话。1本书要出版,作者自己或请别人为它撰写“序”或“跋”,那不是书话;它就是出版前的序、跋,也有人称为前言或后记。札记、笔记式文字,考据、补正的短文,不论长短,都不是书话。虽然常有人将它收在书话集中,其实不是的,因为写法很不同。有位先生,主张写书话可以语涉时政、触及社会的敏感问题,说是不妨“出格”,抨击时弊。我想,这不是书话,该是杂文了。唐弢先生是著名杂文家,他却不将那些与书沾边的杂文收在《晦庵书话》中,也不追求书话的“出格”,就是证明。
唐弢先生说:“现在,书话和书话1类的文字多了起来,这是好现象。至于写法,乐山乐水,见仁见智,本可以百家争鸣、百花齐放……书话又自有其自身的特点,应当根据这个特点去进行不断的探索与追求。”(《晦庵书话·序》)唐弢先生的话,值得我们重视。书话写法虽然可以见仁见智,但毕竟要是书话,它是有体的。我就是据自己的认识,讲了对书话体类的管窥之见。既然书话是继承了古人题跋、藏书记的传统,那么,我将它定位在版本学研究的范围内,认为书话应该是版本学的1个分支,书话写作则是版本学研究的重要内容。 (转载自http://zw.nseac.coM科教作文网)
用白话文写新文学书话,严格说是从唐弢先生开始的;而这也是唐先生新文学版本研究的重要内容。20世纪80年代以来,出现了几位著名的书话家,他们全按着唐先生的路子,撰写新文学的书话。如今这些作品,已成为新文学版本学研究的丰硕成果。爱好、研究新文学版本的人,都将新文学书话当成了重要参考内容。可以说,新文学书话日益被学术界看重,它的影响也在日益提高。
已出版的新文学书话类作品,我仅仅阅读过1部分,确实版本知识丰富、内容翔实。但请恕我直言,其中错误也不少。当然,任何著作错误是难免的。但是,由于不少人是将书话认做了新文学版本研究的成果,那它的错讹就有加以重视和纠正的必要了。如今我打算分类讲讲书话类文字的失误,以为书话作者的借鉴和广大读者的参考。这些例子都是举隅性的,有取自前辈,有引于时贤,在此1总告罪,唐突了!
    2、书话类摘误举隅
我是1个很爱读书话类文字的读者。虽然唐弢先生在《晦庵书话·序》中曾说:“我以为书话虽然含有资料的作用,光有资料却不等于书话。”但我读这类作品,最看重的还是它的版本知识和文坛掌故。我总记得叶圣陶先生对唐弢先生说的:“古书讲究版本,你现在谈新书的版本,开拓了版本学的天地,很有意思。”(出处同上)因此,在20年前出版的那本《新文学资料引论》中,我认为新版本学家写的书话,是继承了古代的题跋、藏书记的写法,是版本学的1个别支。
我读书话类文字,总是当版本学研究的。我只读新文学类的书话,对它们涉及的新文学版本,也分外注意,对其中的版本、史料失误,也特别看得清楚。现在分类摘引若干,说明广为流传的书话类文字之不足,既与各位作者商榷,也提请如我1样的读者注意。 (科教范文网 fw.nseac.com编辑发布)
  第1,年代换算上的失误。
新文学版本,有的用公元纪年,诸如北新书局、良友图书印刷公司等,有的则用中华民国纪年,像开明书店、商务印书馆等,也有时2者并用。总之,这给出版时间的著录带来了麻烦。书话作者往往要换算成公元纪年加以介绍,这1般不会错,但有时也会有疏漏。
唐弢先生是著名的版本学家,又以治学严谨著称,他那大量书话作品中,很少有版本错误。《晦庵书话》中,有1篇《半农杂文》,他说:“《半农杂文》分第1册与2集两本。第1册由北平星云堂书店出版,1924年6月发行,道林纸印,108开大本……”“至于《半农杂文2集》,则于1935年7月半农逝世周年忌的时候,作者遗著,由良友图书公司出版。”(3联书店1980年9月第1版第27~29页)唐先生这里的《半农杂文》(第1册)的出版时间却错了。在该书版权页上,印的是“中华民国2103年6月初版”、“发行者 星云堂书店”,此书似没有再版过,换算成公元,该是1934年6月才对,版权页上也没有印错,因为书的第1篇是《自序》,文末是:“2103年4月102日刘复识于平寓”,这里的“2103年”应该是“中华民国2103年”,即1934年。我查刘小蕙《父亲刘半农》1书,所附《刘半农大事年表》、《刘半农著译作目录》、《自序》、《半农杂文(第1集)》,发表和出版时间,均为1934年。都足以证明唐弢先生在《半农杂文》1文中,将民国换算为公元纪年时,差了10年。
唐先生这个失误,我是410多年前发现的。1962年《书话》由北京出版社出版,著者署名晦庵,我并不知道是唐弢先生。当时我正从中国书店机关服务部先后买到了《半农杂文(第1册)》和《半农杂文2集》,前者2元,后者1元,那会儿这就不便宜了。读了《书话》中的《半农杂文》1篇,对照两书的版权页和《自序》,我就发现作者换算年代错了,可还不知晦庵是唐弢先生。后来知道了这是唐先生作的,再后来,不仅写信向唐先生请教问题,还见过几次面,也去唐府请教过问题,但始终羞于开口告诉唐先生这个失误,觉得后生晚辈不该班门弄斧。以至80年代的《晦庵书话》和90年代的《唐弢文集》第5卷,《半农杂文》1文中,那1处年代换算失误都没有改正。今天想想,都后悔没有告诉弢公。我们常说,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说说容易,要做到是需要勇气的。当年我听过唐弢先生的课,还不止1次请教过问题,他确为我的师辈,但到了指出失误时,就没有那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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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版本没有见全而致误。
有的新文学书,版本很多,也很复杂。书话作者谈自己手头的版本,1般不会错;如果讲1书的多个版本,讲它的版本源流,有时就会错。许多版本没有见到,全面介绍,即使是著名藏家,也会造成失误。下边举两个例子:
黄俊东先生,是香港著名的藏书家,书话家。他的《猎书小湖》(云南人民出版社2002年4月第2次印刷)中,有1篇《〈诗论〉的版本》,介绍艾青先生的《诗论》时,有如下文字:“偶然在旧书店买了艾青……的1册《诗论》,那是1947年在上海重新印行的新新出版社的新版。此书的版式与1940年重庆初版本1样……”“《诗论》在1962年,再由上海天下出版社印行新版,内容经过作者若干修改。1953年,再由上海新文艺出版社重新印行”。“1956年,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又印行新版本,这次改横排,内容又有改动……”“在短短的10多年中,诗论印过5个版本,而且频频改动内容和文字。”
黄先生讲《诗论》的文字,与实际版本对照,有不少错误。《诗论》初版不是1940年,也不在重庆。它最初由桂林3户图书社发行,1941年9月初版,我有此版的再版本,时间为1942年4月。第3个版本的时间印错了,将1952年排成了1962年,失校之误。但此书名《新诗论》,出版社不在上海,而在北京,该是黄先生弄错了。艾青的《诗论》,人民文学出版社1980年8月还印过新版本,内容多有增补,大约不在黄先生文章谈论的范围之内,虽然2002年出版的书中,是该补上的。另外,杨匡汉先生撰写的传记《艾青》文末,讲《诗论》版本,还有“上海杂志出版社1947年版,上海书报联合发行所1949年版”。(参阅《中国现代作家评传》第3卷第317页,山东教育出版社1986年12月第1版)因没见其书,不敢确说;如果有此1书,那么在短短的10多年中,《诗论》就不是印过5个版本了。录此备考。 (转载自中国科教评价网www.nseac.com )
胡从经先生是另1位藏书名家,在《柘园草》中,有1篇《大涛之微沤 巨响之先声》,是讲《域外小说集》的。文章很好,先介绍了周氏兄弟纂译、东京初版的《域外小说集》第1册、第2册,后介绍了增订再版本《域外小说集》,合为1册,上海群益书社1921年出版。介绍两个版本后,胡先生说:“群益版而后,似乎不见有再版了。”(《柘园草》,湖南人民出版社1982年7月第1版第18页)
胡先生这话说满了,我手头就有1本是群益后出版的《域外小说集》,中华书局1936年12月出版发行,内容与群益版相同,该是《域外小说集》的第3个版本,该书为中华书局的“现代文学丛刊”之1种。查《鲁迅著译版本研究编目》可知,中华书局版的《域外小说集》,1939年7月再版,1940年11月3版,那么这个版本不冷僻。胡从经先生《柘园草》中这篇文章,后来又收在《胡从经书话》(北京出版社1998年1月出版)中,前引那句话,1字没改;而著录《域外小说集》的《鲁迅著译版本研究编目》,在1996年10月就由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了。据说,中华版是用群益版纸型重印的,但从版本说,它毕竟是另1个。用同1个纸型由两家或3家出版社重印的现象,在新文学领域可太常见了。
  第3,因不察版本的变迁而致误。
1949年以前出版的新文学版本,有时1书由两家或多家书店出版,甚至几个版本就是用1副纸型付印的。而在后出版本的版权页上,著录情况相当复杂,有的不提过去版本,以自己之版本为初版,有的记录了真正初版时间,却抹掉了初版的店名,当然也有对过去版本有清楚记录的。凡此种种,为书话作者制造了麻烦,如果对这种版本变迁情况不调查明白,仅依据后出版本版权页所印,谈1本书的版本源流,有时是会失误的。我发现,著名的藏书家、版本家、书话家,有时也难免。以下举两个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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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德明先生是著名的藏书家,是当代撰写新文学书话的名家。他的《萧红的〈回忆鲁迅先生〉》中,这样说:“《回忆鲁迅先生》的版本,在解放前印行过3种。194○年7月,重庆生活书店出版的是初版土纸本。抗战胜利后,1945年10月在上海印行了第2版。1946年1月又在北平印行过第3版。东北解放区似乎亦曾翻印过。”(《书叶丛话——姜德明书话集》,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4年10月第1版第482页)
《回忆鲁迅先生》的版本,比姜先生说的要多,我就有两个版本,据两书版权页可知,该是:重庆妇女生活社1940年7月初版,1941年3月再版。上海生活书店1945年10月胜利后第1版,生活书店1946年1月北平第1版。据北京图书馆编的《中国现代作家著译书目》载,还有“1948年8月3版,1949年3联书店重版”。(书目文献出版社1982年12月第1版第381页)如果姜德明先生确见过生活书店1940年7月初版土纸本,那又多1个版本;我那妇女生活社1941年3月再版本,可不是土纸本,而是很好的报纸本。但姜先生所说此生活书店本却不见各种书目著录;而东北解放区翻印本,好几种目录上也没有呢!
陈子善先生是又1位书话家,精于版本考据。在《〈郁达夫全集〉出版种种》1文中,这样讲《达夫全集》的版本:“早在郁达夫生前,他就自编了7卷本的《达夫全集》,先后交创造社出版部和北新书局出版。在世作家出版作品全集,既说明了作家的自信,也是当时文坛的1个创举。”(《捞针集——陈子善书话》,浙江人民出版社1997年7月第1版第163页)
陈先生是研究郁达夫的专家,对郁达夫著作版本相当熟悉,可惜讲《达夫全集》版本的这几句话,却不准确,有失误。据我考察,《达夫全集》的版本是这样:第1卷《寒灰集》,创造社出版部1927年6月初版;第2卷《鸡肋集》,创造社出版部1927年10月初版;第3卷《过去集》,开明书店1927年11月初版;第4卷《奇0集》,开明书店1928年3月初版;第5卷《敝帚集》,现代书局1928年4月初版。这5卷在各自的出版处印了两3版后,大约在1928年,作者收回版权,1齐交给了北新书局。从1928年到1929年,《达夫全集》的前5卷,就由北新书局陆续出版了。新编的第6卷《薇蕨集》,北新书局1930年12月初版;新编的第7卷《断残集》,北新书局1933年8月初版。我有1套北新版的《达夫全集》,在版权页上,差不多每卷都有初版的时间和出版处,陈先生应该讲清楚,如今之行文,欠准确、有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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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回忆的内容,不经核实,会致误。
在书话文字中,如果是回忆性内容,作者写出时不进行核实,有时会失误。因为回忆有时是靠不住的。如果用回忆录中材料,写入书话,也需进1步核实,否则也会导致失误。
下边各举1例:
鲲西先生的《图南追忆》(《清华园感旧录》第5~18页,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6月出版)中,多有书话类文字,可惜下笔失于核实,不免有失误之处。有这样两段文字:“景超师夫人龚业雅女士……善属文,多年后她为梁实秋的《雅舍文集》写序,此序现在的梁著刊本署名都删略,而世人多不知撰序者为何人。朱自清先生《为犹贤斋诗集》有赠吴夫人诗,所以在清华园吴夫人是以能文名的。”“战时的昆明是1座大学城……这样我认识了沈从文、诗人冯至和那时也在联大教课的卞之琳。与冯先生交往最频繁,恰好冯先生的《104行诗集》由桂林明日社刊印,书到冯先生送我1册……书都用那时的土报纸印,我珍藏至动乱中散失。”
两段引文,字数不多,错误可不少。大约鲲西先生仅凭印象下笔,是没有对相关史料进行核实。第1段里,龚业雅写序的书,书名该是《雅舍小品》,却错成了《雅舍文集》。我手头有两种《雅舍小品》,《序》全都在,署名也没有删略,均署“业雅”,原书就如此,也没删“龚”字。两书1为《雅舍小品》,是上海书店1987年12月据台湾版影印的。1为《雅舍小品全集》,上海人民出版社1993年7月出版。相反,鲲西说的那种删去序言作者署名的《雅舍小品》,却没有见过;当然,梁实秋雅舍小品文字的选本,没有业雅的序,好像也不该有。朱自清先生的旧体诗,书名不是《为犹贤斋诗集》,而是《犹贤博弈斋诗钞》。此集先收在《朱自清古典文学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7月出版)里,后收入《朱自清全集》第5卷,都不算冷僻书。第2段里,冯至先生的诗集,书名就错了,该是《104行集》,虽是诗集,书名没那“诗”字。说它都用土报纸印,也不准确。我恰好有1册明日社版的《104行集》,先抄这初版本版权页上1段文字:“本书初版用上等重纸印310册,号码由1至310,为非卖品;用浏阳纸印2百册,号码由1至2百。”版权页上之印数则是“1—3100册”。《104行集》印得讲究,有230册就不是用土纸印的。我那册为浏阳纸本,编号93,封面上有“从文用书”,该是沈从文先生的旧藏呢!这足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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