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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京都大學的春秋學研究之傳統(1)(2)

2017-08-19 01:10
导读:但是,文獻實證主義成其為學派的指標嗎?文獻實證主義始終是基礎,應該是共通於任何一位研究者的。實際上,取得優秀研究成果的研究者,不論是畢業

但是,文獻實證主義成其為學派的指標嗎?文獻實證主義始終是基礎,應該是共通於任何一位研究者的。實際上,取得優秀研究成果的研究者,不論是畢業於哪一所大學,都堅持使文獻學的考察成為立論的基礎這一方法。因爲,不管採用如何的立場與方法,如果沒有文獻實證,都不成其為副學問之名的研究。換言之,文獻實證主義雖然可以説是一種學風,但斷然不是方法與理論,不過是方法、理論以前之物。有文獻實證纔會產生出方法。因此,文獻實證並非是某個特定學派的專有之物。如果只是將京都大學的中國學誇耀爲文獻實證主義之根據地的話,尚不足道,而至於將文獻實證主義當作 「京都學派」的專有物,則應當說是極爲蠢昧的。
以上,稍微有些冗長,敍述了我對所謂「京都學派」抱有的疑念。但是,我的本意並非在於否認「京都學派」。再者,這只是我經驗範圍内的事情。總之,自隸屬於京都大學的中國哲學史研究室至今日爲止的三十年間,我幾乎沒有感受到所謂「京都學派」的實際存在。這只是我沒有切身感覺到而已,或許在我沒有察覺到的地方,「京都學派」一直存在著。只是不管怎樣,擡出那種缺少實質感且沾滿手垢的招牌,用以概括京都大學的中國學為能事畢矣,此又有何意義呢?與此相比,我們是否更應該去仔細體會每一個多樣性存在之内情呢?我的本意盡於此矣。
因此,我亦沒有打算主張京都大學的中國學至今爲止完全沒有學派的存在。在一個時期,它確實存在過。此學派即前文所引礪波氏文中所謂的「支那學派」。
二、「支那學派」在京大中國學中的意義
所謂「支那學派」7,兴周知,是指設立於1920年的「支那學社」的同人團體之詞語,其名稱來源於同社的機關雜誌《支那學》。高揭排斥以往的護教式漢學,樹立作爲近代科學的客觀性中國研究的明確理念,陸續發表出嶄新之論考的「支那學社」同人的旺盛的活動,得到了少壯的中國學者的熱烈支持,產生了許多贊同者,席捲了關西的中國學界。此「支那學社」的活動的隆盛之情況,加之兼具理念與組織,在這一點上,正副學派之名。又,不僅其主要成員(小島祐馬、青木正兒、本田成之等)幾乎都是畢業於京都大學的研究者,而且領導他們並成之為後盾的是京大現職教授狩野直喜、内藤湖南兩位大人物,更且「支那學社」將自身定位為以「斯文會」為代表的東京漢學派的Antithese,自此觀之,如果存在著可稱之爲「京都學派」的話,那麽捨此「支那學派」別無他選。實際上,論及「京都學派」之際,不論論者有意無意,實質上幾乎都是講述關於「支那學派」的。亦如現在所云,其決無不當之處。但是,「京都學派」=「支那學派」的這一圖式,同時亦孕含著很大的危險。其危險即會招致「支那學派」就是京都大學的中國學之全部這樣一種錯覺。
(转载自http://zw.NSEAC.com科教作文网)

「支那學派」固然不是能焕ň┒即髮W的中國學之全部的存在。其不過是自1920年至1947年之間,以京都大學為中心據點而展開的學術活動而已。從那以來,已過去了半個世紀,京都大學的中國學的質與量均發生了大的變貌。其乃新領域的開拓與新理論、方法的摸索,在某種意義上,亦可以説是從以往的「支那學」進行蛻變的嘗試。「京都學派」=「支那學派」的這一圖式,很有可能將這些努力毀於一旦。不過,戰後的中國學之母體為「支那學」,而且「支那學」直至今日持續地發揮了巨大的影響力,此乃不容置疑之事實。抛除「支那學」而講述京都大學的中國學,就等於抛除經學而論儒學。尤其是在中國哲學史的領域,奠定了研究室之基礎、決定了其學風的兩大巨頭狩野直喜、小島祐馬與支那學派有著密切的關聯,因此就更毋庸待言。京都大學的中國哲學史研究從「支那學」繼承了什麽?又改變了什麽呢?若可以將所繼承的東西稱之爲傳統的話,那麽,此傳統是什麽呢?如今,若探尋京都大學的中國哲學史研究之情狀,畢竟只有從這個問題開始吧。
但爲此,首先「支那學」是什麽這一點應當成爲大家共通的理解事項。可是,直率地講,我並沒有充分地把握住「支那學」的實態。「支那學」的基本乃在於文獻實證學、反(護教式)漢學,此勿須待言,而此外還可以舉出各種各樣的特色。曰:疑古的文獻批判,曰:對新文化邉拥墓缠Q,曰:歐洲Sinology的攝取等等。但並非隸屬於「支那學派」的人們都具有所有的這些特色。就連被認爲是「支那學派」之領袖的狩野與内藤,其實學風亦頗不同。在博識這一點上,二者是相同的,但基本上内藤具有理論家的氣質,重視獨創與歷史觀,並且不避諱發表社會言論。而狩野則是徹底的治讀書之學的文獻派,並且對與學術無關的問題不發表言論。而且,内藤確實是疑古派,而狩野則如後所述,未必亦然。即便是狩野對歐洲Sinology的攝取,究竟是怎樣的程度,我們亦不很清楚。從小島身上確實可以發現法國社會學的方法論的影響,而狩野又如何呢?狩野的著作中雖然引用了歐洲人學者的學説(但爲數不多),但是否就可以說他導入了歐洲Sinology的方法,我於此不詳。内藤與青木偏愛中國的傳統文化,但我不認爲小島亦然。本來,具有文人氣質的内藤與青木,和以純粹的學者為志向的小島,他們的基本姿勢是完全相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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