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照群体下流动儿童的身份意识及成因(1)
2016-04-27 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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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在回顾身份意识相关理论的基础上,利用南京某民工学校
摘 要:在回顾身份意识相关理论的基础上,利用南京某民工学校的实地调查资料,力图勾勒在不同参照群体下流动儿童身份意识的可能架构,并进一步探讨其影响因素。分析发现,流动儿童的身份意识是在内外部因素交互作用下建构而成的,外部因素包括制度衍生的群体差别、外群体的态度与行为,内部因素包括刻板印象的内化与强化以及提高自尊的动机驱使。
关键词:流动儿童;参照群体;身份意识;影响因素
Abstract:Based on a review of identity consciousness theories,this paper attempts to give an account of the floating children’s identity consciousness in different reference groups by investigating a Nanjing school for floating labors’ children. The analysis shows that the identity consciousness of floating children is constructed on the interaction of internal and external factors. The external factors include group differences derived from the system,the attitudes and behaviors of the out group;the internal factors include internalization and strengthening of the stereotype and motive-drive for increasing self-esteem.
Key words:floating children;reference group;identity consciousness;influencing factors 一、引言
20世纪90年代以来,越来越多的流动农民不再以“单枪匹马”而是以“拖家带口”的方式进入城市务工或经商,家庭化、移民定居趋势逐步扩大,而该群体中儿童所占比例也在逐年增加。“五普”数据显示,占流动人口总数13.78%的流动儿童已达1410万,其中农业户口占到70.9%。同时,对于居住时间的分析发现,流动儿童在流入地城市的居住属于“长期居住”而非“短暂停留”[1],流动儿童已逐渐成为新生的流动大军。
对新生流动大军的关注主要集中于教育权的平等获得、民工子弟学校的合法性等。笔者认为,这些问题可以通过诸如政策、资金等人为方式逐步予以解决,目前更需我们深入思考的问题是,流动儿童今后将在哪里生活?如果说年长的流动农民出于“生活预期”、“生命周期”等制度性或客观性因素而将返回农村[2],那么,对于既没有乡土社会生活记忆,又没有农业生产经验的流动儿童来说,会像父辈一样“叶落归根”吗?若返回故土,等待他们的将是什么?若定居城市,他们又将如何看待自己在城市中所扮演的角色?能够顺利地融入城市社会吗?若不能,会不会产生类似第一代中较为年轻的新生代的“问题民工”呢?
本文来自中国科教评价网 基于上述疑问,需对流动儿童的身份意识予以高度关注,因为不同的身份意识可能形成与城市社会不同性质的互动。若流动儿童认定自己同城市儿童具有较高的同质性,其可能会更倾向于积极主动地融入城市社会;而认为自己仍是乡土社会成员时,可能只将城市社会作为“寄居地”,甚至会排斥这种融入。此外,如果流动儿童感知到城市居民的否定性评价,可能会对其心理造成巨大伤害,进而影响其与城市社会关系的思考及行为取向。
二、身份意识的研究
所谓身份意识,也可称为社会认同,是个体对自身在社会结构中位置的一种感知。社会认同论者认为,对社会行为的解释不能单从个体心理中寻求答案,还需研究人们是如何构建自己和他人的身份[3]。最经典的定义来自1978年泰弗尔的观点:社会认同是一个人自我概念的一部分,它来自于对他在一个社会群体(或许多群体)中成员身份的知识,连同与那种成员身份有关的价值和情感方面的意义[4]。
身份意识产生的一个必要前提是“我群体”与“他群体”的存在,没有“他群”意识也就没有“我群”意识的产生。只有当两群体间发生直接或间接的互动并感觉到彼此间存在一定差异时,身份意识才会凸现。换句话说,身份意识是处于群际交往的场景中的个体如何给予自己定位[5]。默顿认为,相同的客观社会经济地位并不必然形成共同的身份意识并采取一致行为,是否能产生共同意识和行动还取决于各自所选择的参照群体是否一致[6]385-444。这样,通过内、外群体特征的比较,个人能够获得有关自己群体地位与价值的理解。按照皮亚杰所划分的形式运算阶段,处于青春期早期的流动儿童,已经能够脱离具体的物或情境用符号进行抽象思维,同时主观世界开始逐步建构,形成自我意识的第二次飞跃[7]。因此,对于生活在城市空间的流动儿童来说,他们能够接触到不同的社会环境与社会群体,并借助更多的参照系来审视自己的身份意识。在此,我们将试图勾勒出流动儿童在不同群际比较中身份意识的可能框架,并进一步分析其影响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