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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陈澧经学观的形成(1)

2013-10-11 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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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陈澧是晚清汉宋调和思潮的代表人物。他早年遵信乾嘉汉学,中年以后论学不分汉宋门户,强调通经致用。王懋竑和顾炎武的经学思想对陈澧会通汉宋、回归孔孟的经学观的形成有着深刻的影响。

  [关键词]陈澧;汉宋;王懋竑;顾炎武
  
  陈澧(1810—1882),广东番禺人,字兰甫,一字兰浦,人称东塾先生。陈澧早年受业于广东学海堂,秉承乾嘉汉学的治学方法,所著《切韵考》和《汉书地理志水道图说》为士林推重。中年以后走出汉学旧辙,融合汉宋门户,强调通经致用。晚年所著《东塾读书记》,阐发孔孟要义和五经大旨,考索经学源流正变,通论古今儒学得失,为其代表作。
  在陈澧经学观的演变过程中,王懋竑和顾炎武的经学思想起着至为关键的作用,但王氏的影响,往往被研究者所忽视。王懋竑的《朱子年谱》使陈澧契接朱子学,这是他会通汉学和宋学的关键;而顾炎武的经学思想则全面而深刻地影响了陈澧,以下详述之。
  被称为“汉学护法”的阮元,在两广总督任上,大倡乾嘉汉学之风。道光四年创建学海堂,仿抚浙时的诂经精舍例,以经史小学课士。阮元在《学海堂集序》中说:“古者卿大夫士皆有师法……多士或习经传,寻疏义于宋、齐;或解文字,考故训于仓、雅;或析道理,守晦庵之正传;或讨史志,求深宁之家法;或且规矩汉、晋,熟精萧选,师法唐、宋,各得诗笔,虽性之所近,业有殊工,而力有可兼,事亦并擅。”此后训诂考据学在广东兴起,而学海堂则成为汉学重镇。
  1826年,时年十七岁的陈澧应学海堂季课,开始接受乾嘉朴学教育。从1826年至1844年,是陈澧治学的第一阶段。这一时期,陈澧尊奉汉学,撰写了《切韵考》、《说文声统》等音韵学专著,《汉书地理志水道图说》、《三统术详说》、《弧三角平视法》等天文、舆地、历算类考据专著。散篇的考据文章也不少,如《明堂图说》、《深衣说》、《校毛传也字说》、《月令考》等。 内容来自www.nseac.com
  1844年,是陈澧治学的转折点。会试南归途中与友人李碧舲的争辩,促使陈澧反思汉学,正视宋学。他说:“中年以前,为近时之学所锢蔽,全赖甲辰出都,途中与李碧舱争辩,归而悔之,乃有此廿年学问。”学术视野的拓宽,使他摆脱了乾嘉汉学的束缚,陈澧说:“少时只知近人之学,中年以后,知南宋朱子之学,北宋司马温公之学,胡安定之学,唐韩文公之学,晋陶渊明之学,汉郑康成之学。再努力读书,或可知七十子之徒之学欤?”
  1844年到1850年,是陈澧治学的第二阶段,是其经学观的酝酿时期。走出训诂考据学的旧辙之后,内忧外患的时局使他迅速融入到经世致用的时代思潮中。他认真研读了魏源的《海国图志》,称赞他是有志之士,但对“以夷攻夷”说并不赞同。陈澧认为,合纵连横的外交手段并非治本之术,根本之道在于强国强兵:“为今之计,中国贵乎崇廉耻,核名实,刑政严明,赏罚公当,则可战可守,外夷自不敢欺。不循其本,而效纵横家言,为远交近攻,近交远攻之说,譬如人有虚赢之疾,不务服药培补,而但求助己者出与人斗,可乎?……国威已振,大患即除,何必复攻之海外,以成奇烈哉?海外奇烈,语见《圣武记》。”从埋首考据到关注现实,这一转变促进了陈澧通经致用观点的形成,强调正人心、崇廉耻、清吏治乃务本之策,表明陈澧开始认同修身治国平天下的理学要义。
  1850年起,陈澧研读王懋竑的《朱子年谱》,对朱子学有了真切体悟,以此为契机,远绍顾炎武的经学思想,确立了兼采汉宋、通经致用和回归孔孟的经学观。这是陈澧治学的第三阶段。此后三十余年的读书治经,是这一经学观的逐步深化和具体展开的过程,《汉儒通义》的编纂和《东塾读书记》的撰写都贯穿着这一经学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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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50年陈澧写信给徐灏说:“近得王白田《朱子年谱》,其附录《朱子要语》一卷尤精,亦欲付玉生刻之。澧于此书,微有所得,不敢告人,但可为老弟道之耳……吾两人读书皆同,惟宋儒书弟未读。此不可少,又不宜再迟,盍及今读之。百年以来,专门汉学者多不读此,亭林、百诗则熟读之矣。”徐灏与陈澧同龄,精研训诂小学、乐律和算学,和陈澧的为学兴趣相仿。此前陈澧与徐灏的来往书信中,多谈及训诂小学方面,从未劝他读宋儒书。可见从1850年起陈澧对朱子学有了重要体悟,故而劝徐灏必读宋儒著作。信中举顾炎武和阎若璩的治学为例,有两个重要意义:第一,陈澧摆脱了乾嘉学术的束缚,能从今至古,由近及远地考察经学源流正变。超越闻见之知,突破时代的学术风气,这是陈澧最终成为通儒而非专门家的重要原因。第二,清初汉学下开乾嘉考据思潮,但与乾嘉学者不同的是,他们面临着“走出理学”这一课题。顾炎武尊崇程朱理学,兼融汉宋;阎若璩虽崇汉抑宋,但对程朱理学也未轻易贬损。顾、阎对理学的态度固然有不同,但他们都熟读朱子书。陈澧指出这一点,说明他的汉宋藩篱趋于消解。
  王懋竑的《朱子年谱》对陈澧的经学观有怎样的影响,分析他写给徐灏的另一封信,可以约略得到答案:“来示云,百余年后,士不复区分汉宋,到此自是胜境,其流弊则有浅尝之病,过此以往,又不知作何补救之法。澧则谓此病已见,不待百余年后矣……夫以百年来诸儒提倡之力,而衰歇之易如此,推原其故,非尽时文之为害,此朱子所云欠小学一段功夫。我辈既无势力以振之,又不尚声华标榜,惟有著书专明小学一段工夫,以教学者,使其易人,或学者渐多,有可望也。以朱子之覃精著述,博极群书,而末流之弊,至入于空疏固陋,岂非欠小学工夫之故。朱子本重道问学,而后儒学之,反成偏重尊德性矣。近儒号为明小学,然其书岂学僮所能读?则虽谓之欠小学工夫可也。初学欠小学工夫,岂能读近儒奥博之书,此其所以易衰歇也……如能补小学工夫,则汉学宋学皆有基址,然后可以义理考证合为一矣……然门户之争,总不出孔门四科……德行、文学,即宋学、汉学两派也。此两派者,其末流之弊,皆人于无用。然使四科之人,不交争而偏废,则空山之中,有一二腐儒,拱手而谈理学,埋头而治章句,皆大有益于世,无用即是有用。惟以一端,倡率天下,而靡然从之,则或为空疏,或为繁碎,不但无用且有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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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认为朱子主道问学。王懋竑作《朱子年谱》的宗旨之一即是辨明朱陆异同,驳朱陆早异晚同之说。王懋竑认为朱子早年偏于尊德性,晚年则主道问学,与陆象山早同晚异。基于此观点,王懋竑选录了朱子1173年以后的论学要语158则,成《朱子论学切要语》二卷,附录于《朱子年谱》。实际上在朱子思想体系中,尊德性和道问学,涵养用敬和进学致知,下学和上达是统一的。朱子与门人弟子论学,往往因人说法,以纠其偏,故而或言尊德性为本,或曰道问学为先。但王懋竑基本上只选录朱子强调道问学的相关论述。朱子在《答许中应》中说:“夫道之体用,盈于天地之间,古先圣人既深得之,而虑后世之不能以达此,于是立言垂教,自本至末,所以提撕诲饬于后人者,无所不备。学者正当熟读其书,精求其义,考之吾心,以求其实,参之事物,以验其归,则日用之间,讽诵思存,应务接物,无一事之不切于己矣。来论乃谓读书逐于文义,玩索堕于意见,而非所以为切己之实,则愚有所不知其说也……”朱子因驳许说之偏,故而强调由读书以穷理。王懋竑选录了此信,认为这充分证明朱子是主道问学的,并加以考辨发挥:“《答许中应》:‘熟读其书,精求其义,考之吾心,以求其实,参之事物,以验其归’,则致知处即是力行,非有二事也。夫读书所以为学,未有为学而不自于读书者。读书不离于章句训诂之谓,朱子晚年与人书,其发明此意甚详,故曰‘持敬穷理,不是两事’,盖屡言之。”陈澧完全接受王懋竑对朱子学的定位,在上封信说“其附录《朱子要语》一卷尤精”,在本封信则明言“朱子本重道问学”,这是陈澧读此书最关键的心得。
  此前陈澧研读朱子书是从《文集》人手,而《文集》和《语类》卷帙浩繁,且其中相当部分是谈理学义理的,陈澧对之难以契合。而王懋竑的《朱子年谱》于不大的篇幅中,对朱子的为学次第、学术思想纲目并举,论述简明,考核精当。细读此书者,必然折服于朱子的研精经史,博学多识。对沉浸汉学多年的陈澧而言,此点尤易引发共鸣,所以他推崇朱子是“覃精著述,博极群书”,当然,这也加深了陈澧的“朱子本重道问学”的观点。由此,宋学和汉学,理学和经学就找到了相通处,陈澧会通汉宋,尊郑亦尊朱的经学观实由此发其端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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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汉学自乾嘉以来,兴盛了百余年,此时已显衰象;而宋学在宋、元、明七百年问盛极,有清以来依然衰而不歇。陈澧认为,朱子讲下学才能上达,(《朱子年谱》及附录《切要语》中此类表述极多)即从洒扫、应对、进退的小学工夫达至修齐治平的大学之道,这种由易到难、从浅到深的为学次第使宋学有了绵长的生命力。他由此得到启发而反思汉学衰歇之由,原因之一是欠缺“朱子所云小学一段工夫”,所以仅仅百年就风气渐衰。朱子所说的小学工夫,主要是指洒扫、应对、进退和爱亲、敬长、隆师、亲友的道德启蒙教育。陈澧所言,则是指训诂、音韵、天文、算术、地理等方面的启蒙读物。编写启蒙读物,并非读《朱子年谱》之后才有的想法,但把缺乏入门读物作为汉学衰落的重要原因,则是读《朱子年谱》的心得。陈澧晚年所作《东塾读书记》贯穿了引导初学的宗旨,是这一思路的进一步展开。
  第三,考据的重要性,先前陈澧屡言之,而拱手谈理学也有益于世,则是他的新见解,可见陈澧已把义理提到与考据同等重要的位置。以道问学的维度推尊朱子学,一方面突出了义理的重要,另一方面则强调读书为先,由此,读书与穷理应当并重,考据和义理必须统一。陈澧提出,以小学工夫打下治学的基础,并兼采汉学的考据和宋学的义理。这些都以“朱子重道问学”为其前提,王懋竑的经学观在陈澧经学思想的演变中起了很重要的作用。
  陈澧指导门人王峻之读朱注《论语》,每日一章,陈澧说:“又知,看《朱子年谱》觉有着手处,此已得其门而入,将来不可限量,愿更勉之。”可见陈澧认为《朱子年谱》是朱子学最好的入门书,他本人受益于此,并指点后学也看此书。顾炎武尊朱子,排陆王,而且对朱子学亦取其道问学一面,这和王懋竑《朱子年谱》的纲领是一致的。王懋竑是陈澧尊朱的引导者,研读《朱子年谱》,接受“朱子重道问学”这一基本看法,并由此契接顾炎武博大精深的经学思想,这是陈澧经学观形成过程中最关键的环节。顾炎武的经学思想全面而深刻地影响了陈澧,其荦荦之大者有三,以下分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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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出处(作者):谢寒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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