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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北京碑刻中的旗人史料_历史学毕业论文

2014-06-02 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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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北京碑刻中的旗人史料

 

刘小萌

 

    在现存清代北京地区石刻中,旗人石刻占有很大比例。旗人石刻类型多样,主要有刻石、摩崖、碑碣、墓志等,内容涉及8旗制度乃至满汉旗民的诸多方面,且所详者又往往可补文献史书之阙,研究价值之高不言而喻。目前围绕旗人碑刻展开的研究还刚刚起步,笔者试结合近时的研究心得,就旗人碑刻的整理情况以及它的特点和价值作1概括的说明,以期推动这方面的研究。

 

1、   旗人碑刻的整理情况

 

清代是等级制度高度发达的社会,对皇室和品官用碑,在规格、形制、题字等方面,都有严格的规定。旗人作为社会中的1个特殊群体,在国家的政治、军事生活中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尤其在开国时代,文则运筹帷幄,武则叱咤骑射,群英崛起,盛极1时。由此形成众多旗人碑刻,也就不足为奇了。

 

旗人碑刻除散见于东北等1些地方外,主要集中在北京地区。自顺治元年清廷入关定鼎北京,满洲皇室和8旗将士就世代居住在这里,围绕他们的历史足迹,留下了形形色色的碑刻。这些碑刻,为研究清史、满族史以及8旗制度史提供了大量珍贵资料。

 

     关于清代北京碑刻,前人已作了大量搜集整理工作。清人钱仪吉(1783—1850)编纂《碑传集》,采辑清朝自天命纪元至嘉庆朝约2百年间碑版状记之文,旁及地志杂传等,分宗室、功臣、宰辅、部院大臣、内阁9卿、翰詹、科道、曹司、督抚、河臣、监司、守令、教官、佐贰杂职、武臣、忠节、逸民、理学、经学、文学、孝友、义行、方术、藩臣、烈女等2105目,凡1百610卷,包括2千余人的历史资料。其中,旗人史料占有很大比重。

 

清朝宗室盛昱留心旗人文献,同表弟杨锺羲编纂《8旗文经》,堪称有清1代旗人文献的典籍。书中卷4102至4104“碑”、卷4107至4108“墓碑”、卷4109墓志,收有若干反映北京旗人社会生活的原始资料。

 

盛昱字伯熙,清初肃武亲王豪格7世孙,隶镶白旗满洲。光绪2年(1867)进士,选翰林院庶吉士,后迁翰林院侍读。讨论经史、舆地及本朝掌故,皆能详其沿革。其间数上奏章,弹劾大员,以“清流”自诩。光绪10年任国子监祭酒,因政治上受到排挤,将精力投注于考据学问。他崇尚风雅,精通金石,对旗人碑刻情有独钟,“时出游衍蜡屐访碑,复广觅拓工,裹粮4出,近畿之碑响拓殆遍。”[1] 多年搜集,集腋成裘,蔚为大观。盛昱既殁,原拓散亡,惟副本尚存,惜当初顾觅抄手誊录副本时,前后多有错乱,未及编次,于是经杨锺羲对副本加以编次,因无原拓可校,整理后的本子仍不免缺讹。杨氏以往岁盛昱赠词中有“年年雪屐寻碑”1语,定书名曰《雪屐寻碑录》。

 

《碑录》整理后印行未果,日本学者内藤湖南闻讯辗转寻访,将书稿携归东瀛,然未及印行而内藤先生殁。及310年代金毓黻编纂《辽海丛书》,始由日本友人处借得书稿,编入第5辑印行。《雪屐寻碑录》凡106卷8百810篇,基本是北京旗人碑刻,属于汉人者寥寥数篇而已。收录范围以帝诏御制谕祭文为最多,又有家撰墓碑、明堂碑文及祠堂记等。

 

     前人搜集金石碑刻,1向贵远而贱近,每得1唐刻宋拓,无不互相矜重,而不必文章名贵,书法精美,概因物以稀为贵。而盛昱搜集碑刻遗文,及于当世,确实是需要1些远见卓识的。至于是书之价值,诚如金毓黻先生所指出的:“其粲然可观者多为典章文物之所存,盛衰荣悴之所系,谓为《文经》之亚,谁曰不宜?即其姓氏爵里宗支子姓之琐细者,亦多为公私记载所不及详,异日续辑通志、通谱诸书,蒐求8旗掌故,自必以是书为渔猎采伐之资。”[2] 

 

盛昱等以个人之力,自然难以将京畿1带旗人碑刻搜访殆尽,自清末民初以来,1些机构和个人继续这方面的工作。如民国时《房山县志》、《良乡县志》,溥儒编《白带山志》等,都收有1些相关资料。这类资料也逐渐为各图书馆、博物馆所网罗。其中北京图书馆收藏的石刻拓本数量最多,特别是在510年代,北京图书馆与有关单位合作,对北京地区的石刻进行了大规模传拓,使许多旗人碑刻得以保存,大大丰富了自盛昱以来的收藏。

 

     1990年,中州古籍出版社出版《北京图书馆藏中国历代石刻拓本汇编》,其中清代部分30册,收拓本5000余种。该书收录旗人碑刻,不仅在数量上超过了《雪屐寻碑录》,而且在范围上也较前书广泛,除了帝诏御制谕祭文、家撰墓碑、明堂碑文、祠堂记等之外,还包括题名、经刻、手书等等,对于研究清代北京旗人首先是满洲旗人的社会生活、军事和政治制度、氏族谱系、民族关系、文化变迁、宗教信仰等,都有重要价值。

 

     因《汇编》对单1民族文字的碑文未全部收录,所以要了解北京图书馆满文石刻的准确情况,还必须参考《全国满文图书资料联合目录》[3]。该书《石刻拓片部分》,列有北京图书馆等单位收藏的693件满文碑刻目录,附有碑名(1般为满汉文对照)、碑额、碑文文种(如单1满文或满汉文)、撰者、立碑时间、地点以及目前的收藏单位的说明,检索颇便。

 

     徐自强主编《北京图书馆藏北京石刻拓片目录》,也是了解北京地区碑刻收藏情况的必要参考 [4]。全书所收石刻6340种,以清代石刻最多,有3540种,主要有墓碑(包括墓表、谕祭碑、神道碑、先茔碑、墓碣)、墓志(包括生圹志)、庙宇碑(包括观、庵、祠堂、善会碑及修缮寺庙之捐资题名等碑)、题名和题字碑(包括榜书和帝王御笔诗文)、杂刻(包括感恩、功德、家祠、学校等碑)等,涉及旗人生活方方面面。

    

2、   旗人碑刻的文字特色与价值

 

清代旗人碑刻文字,分为单1满文、满汉合璧、满蒙汉合璧、满蒙汉藏合璧、单1汉文等几种形式。在清代200多年里,满文又称清文,尊为“国书”,但就碑刻而言,还是满汉合璧者为多,这也是有清1代8旗行文的标准格式。近代以来,纯用汉文的碑刻始逐渐增加。至于纯用满文的早期碑刻,存世者几稀。就目前所知,只有两通。1为顺治103年(1656)《索尼先茔碑》,拓本现存北京大学图书馆 [5],另1为康熙2103年(1684)江宁将军额楚诰封碑,纯用满文,现藏北京石刻博物馆。后者尚未公开展览,故鲜为人知,《全国满文图书资料联合目录》亦未收录。该碑在研究额楚身世、以及满文碑刻形制方面,都有重要价值。

 

     满汉合璧碑刻虽内容大体重合,也有它独到的价值:

 

第1,遗补缺。有些满汉合璧碑刻,某1文字部分早已漶漫模糊,难以辨识,另1文字部分则相对清晰,在这种场合,通过相对清晰部分可以完整地了解碑文内容。

 

还有些碑刻,满文部分与汉文部分内容上有出入,可以相互发明。顺治102年(1655)3月刻《王法哈墓碑》,汉文部分为:“顺治岁次乙未季春吉旦诰赠通义大夫法哈王公之墓”,满文部分为:“ijishūn  dasan  i  juwan  juwe  ci  aniya  ilan biyai  sain  inenggi  guwalgiya   halai  sargan  ilibuha. g’oming  bume  amcame  fungnehe  doro  de  husun  buhe  amban  faha  i  eifu” [6] 。满文部分提到,该碑为法哈之妻瓜尔佳氏所立,为汉文部分所无;汉文部分谓法哈的汉姓为“王”,而满文部分略而不言。综合满汉两部分文字,不仅确认王法哈为满人,还说明满人于入关初已习惯冠汉姓。

 

第2,诠释词义。碑刻汉文部分通常辞藻华丽,套语连篇,满文部分则相对朴实简洁。阅读满文部分,易于准确把握碑文原义。清初文献中屡有“黑白昂邦”1职,其意颇不可解,对应满汉合璧碑文,知“黑白昂邦”即满语“hebei  amban”的音译,后译“议政大臣”,即有资格参与议政王大臣会议的大臣。

 

第3,考察语汇演变。满族入关后,深受汉文化影响,语汇更新的速度很快,容量也在不断扩大。以往研究满语词汇的演变,主要依据清代编撰的满文辞书、文书档案,而满文碑刻作为民间语言的活化石,准确无误地保留了不同时期满语语汇的构成与特点,为从历史语言学角度研究满语满文,开辟了新的途径。

 

关于满语与汉语的关系,有研究者指出:清初旗人中流行的汉语原是辽东语(沈阳语),明末辽东汉人大批编入8旗,以后随着满人进入北京,又将辽东语带入北京。辽东汉语因受到女真(满语)的影响,失去了“失”、“吃”、“直”、“日”等音,而变成“斯”、“此”、“兹”、“依”。[7] 印证顺、康年间碑刻, “中原”1词,顺治8年8月《和格诰封碑》的满文写为:“dzong  yuwan”(宗原);顺治102年10月《赐汤若望茔地谕旨碑》中园头王9重的“重”字,满文写为:“dzong”(音“宗”)。就是入关初期满语中汉语借词带有辽东语特点的两个具体例子。

 

3、旗人碑刻的研究价值

 

日本学者鸳渊1曾著《满洲碑记考》,开创了利用碑刻史料研究满族史和清朝史的先河,但关于北京1带的旗人碑刻,迄今还没有系统的研究。以笔者的初步了解,旗人碑刻史料,至少具有以下几方面研究价值:

 

1、  8旗人物

 

旗人碑刻,以诰封碑、墓志为主,集中反映贵族、官员的身世与政绩。

 

宗室王公碑刻数量很多,重要的有顺治8年肃亲王和格(豪格)诰封碑、104年多罗贝勒杜尔户墓碑,康熙元年惠顺亲王祜塞墓碑、5年多罗贝勒常阿岱墓碑、6年辅国公构孳墓碑、10年镇国公果色墓碑、101年礼亲王代善墓碑、豫郡王多铎墓碑、承泽亲王硕塞墓碑、104年显亲王富寿墓碑、3109年康亲王杰书墓碑、4102年简亲王雅布墓碑、4109年康亲王椿泰墓碑,雍正9年怡亲王胤祥庙碑、10年怡亲王胤祥祠碑、101年贤良祠碑、102年贤良寺碑,乾隆3年诚郡王允祉墓碑、8年庄亲王允禄世子弘普墓碑、107年定亲王永璜墓碑、简亲王德沛墓碑、2108年信郡王德昭墓碑、3102年庄亲王允禄墓碑、纯亲王永祺墓碑、3105年恭亲王弘昼墓碑、3107年显亲王衍璜墓碑、3109年諴亲王允秘墓碑、4103年奠代善墓诗刻、肃亲王成信墓碑、4104年弘暻墓碑、610年諴郡王弘畅墓碑,嘉庆7年多罗贝勒绵惠谕祭碑,道光2年定亲王绵恩墓碑、4年顺承郡王伦柱墓碑、2101年惇亲王绵恺墓碑、豫亲王裕全墓碑、成亲王永瑆墓碑,咸丰元年瑞郡王奕志墓碑、4年肃亲王敬敏墓碑,同治7年醇亲王园寝诗刻碑,光绪5年肃亲王华丰墓碑、108年醇亲王奕譞墓碑、2104年恭亲王奕訢墓碑、豫亲王本格墓碑、3104年肃亲王隆懃墓碑,以及民国6年庆亲王奕劻墓碑等。这些碑文,在研究宗室王公历史时,都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有些碑文,虽也收入《实录》等官书,但撰修者基于种种考虑,对碑文加以修改或剪裁。对照碑刻原文,有助于恢复历史原貌。皇太极长子肃亲王豪格(碑文称“和格”、“合格”),为争夺皇位与睿亲王多尔衮深相结怨,顺治5年(1648),被摄政的多尔衮以微末罪名幽系,不久卒于狱。顺治8年福临亲政后,为豪格昭雪,复王爵,立碑表彰。《世祖实录》卷59录其碑文有云:“值睿王专政启衅,遽加以罪名,辄行拘系,抑勒致死”。核对碑刻原文则为:“值墨儿根王专政,诬捏事端而拘禁之,遂而自终”。[8] 明确记载豪格是自尽而死的,《实录》却代之以摸棱两可的说法。顺治105年9月,福临再次为豪格立碑。[9] 这些记载,对了解皇室骨肉相残的遗案是有裨益的。

 

多罗恭惠郡王稜德弘(即勒克德浑),和硕礼亲王代善孙、颖亲王萨哈廉次子,生前以功封多罗顺承郡王。《8旗通志》初集卷129载:勒克德浑顺治9年(1652)3月薨,年3104,“康熙10年5月,追谥曰恭惠,勒石记其功焉”。而据《多罗恭惠郡王碑文》[10],追谥并勒石记功的时间当在顺治102年(1655)10月。说明《8旗通志》所记时间有误。

 

有些诰封碑,于碑主履历缕述颇详,可补文献记载之不足。觉罗巴哈纳,满洲镶白旗人,景祖觉常安第3兄之4世孙。年107,效力行间,屡著劳绩。天聪8年(1634)授牛录章京世职。顺治元年(1644)任本旗蒙古、满洲固山额真。是入关时清军的重要将领。顺治末年仕至秘书院大学士。康熙5年(1666)卒,赠谥敏壮。[11] 巴哈纳虽载入《8旗通志》的名臣列传,但篇幅较短,而原立于北京朝阳区108里店满井的顺治104年(1657)3月《巴哈纳诰封碑》,记载其“初任拜他喇布勒哈番管牛录”直到第108任“少师兼太子太师、吏部尚书、加1级、中和殿大学士”的全部履历,[12] 为了解他的事迹保存了重要史料。类似碑文以顺、康2朝为多。

 

清朝定鼎中原,国势日隆,开国勋臣的辉煌业绩,都镌刻碑铭,以垂久远。勋臣索尼,为清初政坛上4朝元老,宦绩卓著。关于皇太极死后的继位之争,《索尼诰封碑》记载说:“父皇太宗文皇帝宾天,国势抢攘无主,宗室昆弟,各肆行作乱,争窥大宝,尔重念父皇恩遇,坚持忠贞之心,不惜性命,戮力皇家,同叔和硕郑亲王扶立朕躬,秉忠义以定国难”,充分肯定了索尼在福临即位问题上所起的重要作用。又提及多尔衮擅政后对索尼的迫害:“顺治2年2月2108日后,墨勒根王心怀篡夺,知尔必为朕死,实难存留,以计遣祀昭陵,随无故削职,即安置彼处。朕亲政之后,知尔无辜召回”。[13] 索尼之兄噶布喇的女儿嫁给康熙帝玄烨,即仁孝皇后,因有这层关系,索尼、索额图父子在朝廷中权势熏灼,益发不可1世。与索尼家族有关的碑刻还有《索尼墓碑》、《众圣保(索尼孙女)圹志》、《噶布喇墓碑》。[14]

 

墓志,又称墓志铭,是埋入墓中记载墓主姓名家世和生平业绩的标识物。范文程、洪承畴、马鸣佩等人,都是清初汉军显赫人物,他们的墓志、祠堂碑,提供了关于家世、政绩、婚姻、子女的详细情况。[15]

 

大西农民军首领孙可望,张献忠义子,顺治104年(1657)8月降清,编入旗籍,封义王。107年(1660)死。关于其死因,向有病故和被清廷暗害2说。《圣祖实录》卷2顺治108年4月庚午:“赐故义王孙可望,谥恪顺”。文辞简略。而《谥恪顺义王碑文》载谕旨全文,是研究孙可望的有用资料。[16]

 

1等阿思哈尼哈番巴尔达奇,原籍“京奇里兀喇”(今黑龙江流域精奇里江),索伦部达斡尔人首领。顺治年间率部内迁,编入旗籍。墓碑称他:“倾心内附,岁贡方物,及同党相残,又能率尔兄弟协力纳款”。该碑对研究清初东北边疆民族史有宝贵价值。[17] 宁古塔将军巴海在招抚“新满洲”、巩固东北边防方面建有殊功,玄烨御赐诗有云:“夙简威名将略雄,高牙坐镇海云东;旌麾列处销兵气,壁垒开时壮武功。”有关碑文可与文献记载相得益彰。[18]

 

清初旗人建功立业,有武功,也有文治。《顺治9年满洲进士题名碑》,记载了麻勒吉等510名满洲进士的人名、旗籍,其中1甲3人,2甲7人,3甲410人。内容远详于官书。进士哲库纳,碑文记为镶蓝旗人,而《8旗通志·儒林传》记为镶白旗人,似误。说明题名碑有证史的功用。乾隆4年、10年、103年、106年《翻译进士题名碑》,也是研究满洲文士的重要史料。此外,乾隆7年9月、210年4月、2109年4月、3107年102月、4101年10月、5105年10月,嘉庆7年至道光3年、道光4年至10年、10年至106年、106年至310年,咸丰元年至同治103年,光绪元年至3102年《满御史题名碑》,为研究8旗御史和监察制度,提供了系统详实的资料。

 

 

2、8旗内外关系

 

研究8旗组织的学者,会关注到这样几层关系,1层是8旗内部满洲、蒙古、汉军人之间的关系,另1层是旗人与民人之间的关系。而制约这两层关系的,则是满人与汉人的关系。如何缕顺这几层关系,把握其演变的趋向和脉络,对正确认识清代旗人社会及其内外关系,都是很有意义的。在这方面,旗人碑刻所蕴涵的信息量也是非常丰富的。

 

8旗组织包括满洲、蒙古、汉军3个部分,原本是多民族成分的结合体,正是由于这个组织的陶熔,才使多民族成分的差异逐渐缩小。内务府和王公府属汉军旗人,是汉军中与满族关系最紧密也最久远的的1部分,并因此被附载入《8旗满洲氏族通谱》。

 

尚氏家族,是内府汉军的1个显赫家族,关于该家族,现存有康熙6年(1667)101月《尚大德(尚兴之父)诰封碑》、《尚兴诰封碑》、《尚志杰墓碑》[19]。据《8旗通志》初集卷5,尚兴曾管理正白旗满洲包衣第5参领第6旗鼓佐领。《氏族通谱》卷74:尚大德,正白旗包衣人,世居沈阳地方,国初来归。子尚兴任郎中兼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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