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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消亡(或终结)论产生于哲学家丧失哲学(3)

2014-05-01 01:17
导读:如果做进一步考察就会发现,哲学对象传统的形成、消解以至丧失的,实际上隐含着哲学思维传统和哲学精神传统的形成、演变,走了一条从经验理性向观

如果做进一步考察就会发现,哲学对象传统的形成、消解以至丧失的,实际上隐含着哲学思维传统和哲学精神传统的形成、演变,走了一条从经验理性向观念理性再到科学理性的路子:古希腊的自然哲学,是基于生活的经验对世界本原问题和宇宙生成问题的比拊性探询,这种探询方法所体现出来的思维特征,是力图将个别化的经验上升为普遍的理性法则。因而,古希腊前期自然哲学的精神是经验理性。爱利亚派、原子唯物论、智者运动及其苏格拉底的努力,使哲学传递到柏拉图和亚里斯多德那里,观念理性得到了确立,并由此构成了探询的精神传统,最后发展到康德和黑格尔那里,达到了顶峰。而近代科学革命向现代科学的全方位胜利,却从根本上改变了哲学的方向,哲学由观念理性向科学理性渡让的具体标志,是哲学对本体论的遗忘而踏上认识论道路。在这条道路上,哲学探询的对象被科学一一分解干净,哲学成了无自身对象领域的无本之末、无源之流,哲学终结论自然得到成立。



三、生态反思:哲学对象的源头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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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洲人的‘世界’产生理性观念、哲学精神,因而其危机恰在于理性主义已经崩溃。理性衰落的原因,是理性主义的本质的外在化,即它对自然主义和客观主义的追求。”[5](P191)

在胡塞尔看来,理性主义是哲学之所以成为哲学的存在标志,哲学的危机来源于理性主义的崩溃。导致理性主义崩溃的根本动力,是哲学自身将理性主义精神外化为唯科学主义的自然主义和客观主义,为此必须拯救哲学;而拯救哲学的前提,就是在理性主义崩溃面前重建理性主义。胡塞尔就是基于这一哲学激情开始了他的拯救之路。然而胡塞尔并没有意料到,他讲的这种已经崩溃的“理性主义的外在化”形态却同样是理性主义,即科学理性(主义),它消解了观念理性的形上沉思品质和神性原则而获得了自然主义和客观主义:前者具体展开为唯物质论观念,并由此形成科学主义名义下的物质霸权主义价值指向;后者具体展开为唯实证论方法,并由此开辟出唯技术理性的实践道路。所以,促进哲学终结和消亡的内在动力是哲学的科学理性,它仅把哲学自身的对象领域全部丧失干净,并为物质霸权主义和绝对经济技术理性横行于生活世界奠定了思维、思想、情感、信仰基础。

胡塞尔以其深刻的敏感而意欲重振哲学理性主义传统的雄心与顽强不仅贯穿了他的一生,也贯穿了整个现象学运动,但哲学最终没有得到拯救。溯其缘由,这似乎与胡塞尔哲学激情所描绘出来的关于哲学的那幅图景相关:胡塞尔把它的现象学定位为是“作为严格科学的哲学”,认为“哲学研究实现了对自然科学和科学成就的补充,因而它第一次成为完善的、纯粹的、真正的理论知识。”[6](P245)胡塞尔的全部拯救行动,不是对哲学之科学理性的反动,而是要探求科学得以建立的基础,即要努力把科学置于哲学基础上,因而,在胡塞尔的哲学理想中,哲学是最严格的、最纯粹的、最完善的科学。

现象学现象最深刻地展开了20世纪西方哲学对哲学拯救的整体路向---即以本质上的科学理性来反动哲学的科学主义(认识论)道路。正是在这个意义上,现象学运动与分析哲学运动在思维理路上取得同构:即都沿着“科学→数学→语言→逻辑→哲学→科学”的路子探进,希望建立起一门能够与自然科学相媲美的严格的和纯粹的“哲学科学”。然而,无论是分析哲学还是现象学,都没有在这条道路上走通――而左右冲突:胡塞尔不得不沿着“生活世界”方向为哲学寻找新的出路;维特根斯坦不得不从抽象的语言—逻辑世界痛苦地回到“粗糙的地面”:“我们在光滑的冰面上行走,没有任何摩擦力,这在某种意义上达到了理想的条件。但正因为如此,我们也就将不能行走。要行走就要有摩擦力,回到粗糙的地面上来。”[7](P46)

胡塞尔与维特根斯坦的后期哲学激情,与其前期的哲学探询方向形成了不可调和的矛盾和价值指向上的分裂:这种矛盾与分裂蕴含着对哲学的深刻反思:哲学既不是以科学理性为价值支撑的严格的和纯粹的科学,也不是以观念理性为价值支撑的“物理学之后”的“第一哲学”,因为无论是把哲学定位为严格的和纯粹的科学,还是把哲学定位为物理学之后的“第一哲学”(亚里斯多德传统),都是把哲学视为科学的基础,即哲学为科学而存在——这是哲学最终迷失自我而走向终结的根本原因,这也是哲学探询的历史从以观念理性为价值支撑达向以科学理性为价值支撑的内在动力:西方哲学诞生的最初形态是自然哲学,自然哲学的思维出发点是经验化的想象,其原初的价值定位是“万物有灵”,其所关心的根本问题是宇宙生成问题;而宇宙生成既是一个整体问题,又是一个具体问题,前者表述为“神”,后者表述为世界的“本原”(即 “自然”之物);要使作为基体的本原能够生成出宇宙世界整体并使它获得运动的平衡,只能赋予其以生命形态,这个生命形态就是灵魂。对灵魂的想象性完成,不仅使物质形态获得生命,也使具体的物质形态与宇宙的整体力量(即神)相贯通开辟了道路。哲学要走向自我成长,其经验化的想象思维形态必然要由逻各斯化的观念思维形态所取代,其具有神秘主义性质的“神”自然转换成了神圣主义的“上帝”;具有更高抽象度的“本原”(“自然”)被更具有直观性质特征的“物质”所代替;自然主义的“灵魂”概念被更具有人文性质定位的“精神”概念所代替。由此,上帝、物质、精神,此三者构成了哲学对象的整体内容。然而,当我们对这一传统的哲学对象予以必要反省时,就会发现“上帝”、“物质”、“精神”都不是哲学的对象:上帝是宗教神学的对象;物质(作为“自然”的代名词)是自然科学的对象;精神是心理学的对象。哲学从一开始就迷失了它自身的对象领域,近现代科学对哲学这一传统对象领域的分割,是其应有之为。因而,哲学的危机实际上从哲学诞生之时开始就已经产生,而近现代科学向哲学的全面胜利,只是帮助哲学突现了他自身的危机。所以,当哲学不能意识地达向对自我对象的源头性错位的反思,一切对哲学拯救的努力不仅徒劳,而且将事实上加速哲学的危机。当代哲学的消亡论和终结论思潮,就是哲学的这种根源性危机的时代性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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