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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希达书写死之绝境(1)(2)

2014-12-03 01:09
导读:死,如果从定义上是不可把握的,超出了意向性以及意向活动与意向对象的相关,即并不是现象学的noema,也并没有意义的充实,那么死就是绝对的缺席,死

死,如果从定义上是不可把握的,超出了意向性以及意向活动与意向对象的相关,即并不是现象学的noema,也并没有意义的充实,那么死就是绝对的缺席,死之现象学就是不可能的了。或者,死,会导致一种不显现、谜一样的、非现象或假象的现象学?啊,死,是现象学的打断?是现象学的它者?

1.“死”之论证:死之“节段”(passage)与家谱

哲学 始(a)于对(à)死的 学习 ,哲学也终(a)于对死的学习,哲学家一生追求之所向(à)只是死:真正的哲学家一直在练习死。
——啊,这是哲学之为爱智在西方发生时,即苏格拉底在面对(face)死或死临到(cometopass)他时可能反复说过的话,这话是“死之句法”、死之句段或节段,即“死-句”与“死-节”(passage,或者说pass着的passage),是一个将要去死(passaway)的老人(theaged)反复唠叨出来的。
但我们现在不得不再度重复它,练习或学习它。同时,还重复写那个字母“a”,而且要写得有所不同,写出差异:a既表示西文的第一个字母即文字的开始(如同基督所说:“我是阿尔法”——意味着我是开始的掌管者,对时间拥有主权);a也表示否定(作为否定性前缀有“非、不、离开”等等的含义——似乎在开始之初就有了否定,终结的丧钟早已一道在a中回响了);而且a在不同的语言中含有些不同的标记功能,比如在法语中,当a打上语音标语符号变为à时,又意味着“去到……、向……、连接”(比如一步又一步:pasàpas),表示目的、地点,所属关系,特征,来源,用途与状态、方式等等,还有给予,礼物,通道的含义;似乎一旦被强调,a就不再安息,就开始骚动与不然,啊,而最让a颤栗的莫过于“没有”(a)目的、方法、去不了之时,当a自身”否定”着击打自身之时,即当“死”开始说话、开始书写、开始打上标记之时,a将抹去自身。一切的话语在这时只是噪音。让我们有足够的耐心与信心去听“死”之节段性的或打断着的音节——“死-节”(pass-age),正如尼采曾经所戏谑和反讽的:啊,来让我们把整个身体都变成耳朵! (科教范文网http://fw.ΝsΕΑc.com编辑)
或许,我现在的言说与重复只是“死”在说我,只是死在重复它自身, 英文 中的pass中固有的但轻微的ss之音,不绝如缕的“丝丝”之音,毫无意义的摩擦之音,却可能成为汉语的“死死”之音——一个奇妙的语音 分析 测试,我们 中国 人总是把它发得不规范,不地道,太重,太重!这都是死之句法,都是“老”调(past)重“弹”(音节与过度句)与“故”事——那就让我们为“死”打上引号,我们只是在引用而已,而且还并不知道它从何处而来,不知道这一次的重复作为“例子”是对谁的例证!我们的言说都是说已经说“过”了的,都是“旧”话重提。是啊,谁在“说死”时,能为我们说出新意?让我们有足够的勇气在这“pass”与“a”上停留与停顿,只是作为消逝之物,只是听那些“经过句”(passage),让我们亦步亦趋,一步一步地去跟从它,并尝试去论证它,尽管这彼此的“争论”(passage)都不由自己来定论。让我们不要蔑视与轻视对“死”的论证,以免我们最终成为苏格拉底所说的厌恶论证的人:“一个人要是厌恶论证,那就是糟糕透顶的事了,厌恶论证和厌恶人类出于同样的原因”[1]。
苏格拉底一直信奉两条箴言:“认识你自己”,“自知其无知”,如果把它们与“死”之问题相联系,就成为经典的“死-句”:认识你自己是必死的,要自知自己对死并没有知识。死并不是一种知识?并没有一门“死亡学”?但这样不就证明了哲学的无能?苏格拉底死之前所发生的对话《申辩篇》与《斐多篇》恰好是对这两个“死-句”的论证。
《申辩篇》所记载的不过是一个被“死”所威胁的人的自我辩护,死迫使他开口说话,说出更为严厉、尖刻与彻底的话,“死”让他听从灵异的“音旨”,对自己的话负责。苏格拉底与其说死于自己的智慧,还不如说死于自己的措辞,即他的措施与教训激发起了众人的妒忌与敌对情绪。他认为判决他死刑的瑞典人虽然以死相威胁与镇慑,其实并不知道死,并不知道“死”及“死之本性”所导致的后果,仍是在以“不知为知”,而“以不知为知才是最糟糕的无知”[2],苏格拉底自认为“并不具备阴间的任何知识,我所具备的这一点就是我高于众人的本质所在”。苏格拉底也认为不义比死更能毁于人,而且把死设想为最大的不幸,是非常错误的。是的,死不是知识,对死的论证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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