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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希达书写死之绝境(1)(4)

2014-12-03 01:09
导读:西方责任的历史源于这些“死”之馈赠与“死”之 经济 。正如尼采在《道德的谱系》中所说,西方宗教与责任的起源与良心的形成在于加强痛苦的记忆,

西方责任的历史源于这些“死”之馈赠与“死”之 经济 。正如尼采在《道德的谱系》中所说,西方宗教与责任的起源与良心的形成在于加强痛苦的记忆,并转化为内疚与犯罪意识,最终则把“罪孽”道德化,并转化为债权人和债务人的契约与经济关系,但却不知道“苦难的荒谬性”。
在哲学的终结处,在黑格尔那里,死之翅膀开始更有力地煽动,并飞翔起来:一方面,“死是绝对的主人”,使扬弃的工作得以可能,整个哲学史是充满死者头盖骨的战场,“死”总是成为作品;另一方面,“精神的生活不是害怕死而幸免于蹂躏的生活,而是敢于承担死并在死之中得以自存的生活。精神只当它在绝对的支离破碎中能保全其自身时才赢得它的真实性。”精神应该有力量在否定的东西那里停留,“这是一种魔力(Zaueberkraft),这种魔力就把否定的东西转化为存在。”[6]这就是主体的力量,它在自身 发展 的过程中,经历苦恼意识,暴乱的革命,上帝之死,并提升为绝对知识,精神把“死”转化为“否定”,并使哲学本身可能,通过这回忆的道路(Weg),构成绝对精神的“墓地”!就返回了真理自身的家园。
“死”之经济或家政(oikonoma)总是家(oikos.home.Heim)的法则,总是要求归还、要自返,构成话语的史诗。随着“自在、自为、为它”三种要素的合一,死之经济与礼物交换的完全在场使哲学本身封闭与终结了。走出哲学的封闭,在终结与边缘上书写,就构成未来哲学的使命。
下面三位哲学家,自觉或不自觉地从意识的经验中为生命打开缺口:把“死”从否定性中解放出来,构成个体对本已自身的最高责任,这是海德格尔对“死”的面对;列维纳斯则分离出“为它性”,使它异性(alterity)不再被同一的回忆所同化,让它者超越于自身之外,无限被交还给无限;而布朗肖则进入“自在”的深渊与无名之中,并持立于其间,死之可能性与不可能性在那里交结。这三重力量撕碎了黑格尔“精神现象学”的体系——也是重新展开雅典,耶路撒冷和罗马的张力,不可能产生一个再度的“在后”的巨大的综合。于是,“精神”(Geist)要么变为好精灵(daimonia),要么转化为上帝,要么变形为幽灵与鬼魂,“死”之不同的面目被不断唤醒了。而德希达的书写“死”则让这些死的面目“面对面”(vis-à-vis)。


2、海德格尔的“本己空间”:死之可能性与可通达(cometopass)

海德格尔的最初惊讶首先还并不是通常人们所认为的“存在问题”,而是他对“esweltet”(世界着、世界发生着)这个无人称句的惊讶。早在1919年的演讲中,那些无人称句,诸如esgibt(予有着、有)、esgilt(有效着)、eswertet(价值着)已经在唤醒一种独特的音调了(GA56/57:49.50.68)。这些无人称句中还并没有存在谓词,而是前谓词的,即在主客二分之前,指示事物在事件中的本源发生(Ereignis)。他认为哲学还从来没有面对过这源初的事实,回到这“无人称句”所指示的事实本身上,而这是元 科学 或哲学本身的任务,它迫使海德格尔超出胡塞尔的内意识现象学。
这源初事实被海德格尔规定为“实际性”(Faktizitaet),相对于我们的自我意识,实际性总是业已在先,业已造成与发生了的,还没有被反思态度去除或脱去体验(Entleben)。我们总是先在地被抛入其间,海德格尔有时用一种极其坚决但又十分暧昧地方式把我们(此在)这种被抛的或被“托付的实际状态”称作“它存在”(Dassesist,SZ:135/166),这个Dass引导的也几乎又是一个无人称句。我们“被托付给”(Ueberantwortung)实际性也意味着我们要去进入与展开这种托付,去回应,回答(antworten)这种境况,也即肩负起对自身的责任(Verantworten),从这种实际性状态中超越出来。当海德格尔把这种责任与亚里士多德的存在论或“愿有良知”相关联时,个体此在的生存方式就形成了。
此外,海德格尔对实际性的发现,还离不开他对基督教尤其保罗书信与路德十字架神学的重新解释。基督徒必须从每天的日常沉沦状态中苏醒,殷勤等候基督的再次重临(parousia),才能形成一个爱的共同体。实际上,海德格尔已经在利用神学来对比观照实际性状态了,并因而在被抛与等候之间打开一个“空间”:对上帝临在(既来又未来,不可知的、不断被推迟的将来)与实际性或原罪的不断唤醒与涤除(早已发生的过去,过去的过去)之间正是存在问题与存在论差异所要展开的“拓扑学”、“地带”式的空间。以往的 研究 者一般对这个背景注视不够,也就对无人称句的暧昧与海氏思想潜在的神学压力感受不深,并影响了对“存在问题”的理解,也会影响对“死”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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