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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希达书写死之绝境(1)

2014-12-03 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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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可君的文字组编之一:



德希达书写死之绝境
——与海德格尔、布朗肖、列维纳斯一道面对“死”





与某人一道,这“一道”既是“一起”(to-gether,聚集),又是在同一条“道路”(path)上行走,但“死”能构成一条我们可以共同走上的通道(passage)吗?但这是一条什么样的通道啊:pass-age——个过去与消逝着(pass)的 时代 ?一个“去死”的通道?“死”是所有时代的“脱节”?但“死”却不会消逝与过去(past),它总在到来,在这条通道上,我们只会遇到惟一的客人(guest,或精神-Geist,或鬼魂-ghost),这客人似乎永不“老去”(aged),必死的我们如何能与之“面对面”(facetoface)?
而只要是人,有说话能力的人都有讲诉自己的过去并把它演变成故事的隐秘渴望,作家与传记学家把这称作自传(autobiography),但如果在还没有跨越(crossed)、越过(surpassed)我生命中最后的瞬间之前,我如何能说自己的一生是完成了的呢?自传又如何能由自己来添上最后一笔,甚至还签下自己的专名(propername)呢?墓碑上的铭文难道不总是由他人所刻写?但自传的写作总有一种要穿越(cross)死亡最后边界的欲望,想进入(enter)也是想穿过死的门槛,这种走过(pass,perao)就把我置入一条道路,也即Aporia的道路(path)上(A:8)。Aporia在这个意义上就不仅仅只是逻辑上的“疑难”或 方法 论上的困惑以及生存意义上的窘迫,而是意味着“绝境”:“困难或不可实行,此处的不可能性,通道(passage)已被拒绝、否认或禁止,的确不可通[或译为非通道(nonpassage)],事实上成为其它的,一个要来的事件或一个将来的降临,不再有过去(passing),穿过,转变的运动形式了”(A:8)。
死,是这种极端(extremity)的境况,如同希腊词peras,意思是终结(end)或限度(limit),而不是目的(telos)。死,总是在打破存在论神学(onto-theo-logic)所预设的起源-目的-逻各斯(Arche-telos-logos),把我们带向一道深渊(Abgrund),并让我们在其边界(border)上不停地晕眩。当我们把死与边界联系起来,我们能肯定式地说:“死是一个边界”;我们也能否定式地说:“死没有边界”(因为死总是在到来);我们还能设问式地说:“死能否被减轻到告别、分离与辞世的某种交错线上(crossingline)?”我们甚至还能反问式地叫嚷:“死难道不就是像辞世一样,是一条可以跨越与侵入的边界交错线?”(A:6)——这些与死有关的语句难道不会打碎逻辑?这些“死-句”(pass-passage)难道不会堵死它自身?让我们写不“过去”(past)?
这样,德希达就把希腊词“边界、限定”(peras)与“交错、穿过(cross),过去(pass)”,并与Aporia的“非通道”(non-passage)联系起来,揭示出“死与边界”的几种表达式,这些模态都是死的pas。
pas在法语中同时具有名词“步子”(lepas:step)及否定这个句子的否定副词用法(ne…pas:not/stop,有时在俗语中省略ne)的双重含义,在很多情况下,当pas做否定使用和同时出现时,可能同时具有上面两种意义,以至于无法被翻译,pas还可以由名词转变为副词,或者相反,语义的交错会出现意外的效果。比如在passanspas(paswithoutpas,pasohnepas)中,既可以翻译为:“步子没有步子”(没有步子的步子),也可以是“没有步子的没有”,还可以是“没有没有的步子”,甚至是“没有没有的没有”(nonwithoutnon,ohneohneohne)这个荒谬的匪夷所思的“中性”表达等等模态形式,此外,带有pas的名词无法还区别开单复数形式。这样,势必 影响 到主体的单一和复多的关系 问题 ,甚至是共通体的问题,在后面我们可以看到布朗肖的这个写作都在这个法语的习语中书写,从而达到了迷宫般的神秘效果。
于是,死之pas就是一种独特的步伐与上路(path)方式,它既迈出了步子,却又没有,而且还不可决断,在重叠和重复中,还不可确定是哪一种情形,语义的播散无法被控制,在冒险中游戏的快乐油然而生,死,也在这游戏的快乐中被铭写,也被遗忘。啊,啊,那么我们到底该如何走向这样一条死之路上?不管它是阳间的林中路还是阴间的死之幽谷?“死”是我们可以迈出步子(pas)的可能性,还是它的不(pas)可能性?或者就只是这步子本身?或者是“不是步子的步子(passanspas)”?死是一条我们正在“走向”(toward,à)的道路(正如 英语 所说“死了”:passaway或passapath)吗?死就是没有pas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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