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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验主义、实在论和因果知识(11)

2015-06-16 01:07
导读:在这种推理中﹐关键的是要决定实体是纯粹人为的实验产物(或工具的虚构)还是真正的自然种类。我先前已经说过﹐实验和因果实在论一起对于这种推理施

在这种推理中﹐关键的是要决定实体是纯粹人为的实验产物(或工具的虚构)还是真正的自然种类。我先前已经说过﹐实验和因果实在论一起对于这种推理施加了必要的限制。这些限制旨在于帮助挑出相关的自然种类。自然种类的问题或许是科学实践和科学哲学中最重要的问题之一﹐因为其它许多重要问题的解决取决于它。比如说﹐自然律和共相的问题﹐归纳和可投射性的问题﹐意义和指称的问题﹐以及理论间的还原和"专门科学"的说明自主性的问题﹐等等。一个令人满意的科学方法论必须设法解决这个问题。但是在判断和决定一个自然种类是什么时﹐我们通常有困难﹐因为这个概念的确定取决于许多其它的概念。许多在传统上算作自然种类的东西现在证明只是"实用种类"(practical kinds)﹐即被归结在"实用定律"之下的种类 。虽然我们把自然种类看做是定律约束(law-bound)的种类﹐实际上并非出现在一个定律中的所有词项都有资格算做自然种类词项。另一方面﹐由于因果关系在自然界中的特殊地位﹐因果关系的实际有效性原则或许能够帮助我们确定自然种类。我们能够相信在高度抽象的理论定律中(比如在量子电动力学中),我们设定的理论实体是存在的﹐仅当借助于适当的唯象定律﹐我们能够指定它们的具体的因果作用。用亚理士多德的话说﹐正是实际的因果关系实现了从潜能(potentiality)到现实(actuality)的转变﹐因此揭示了这个世界的"隐藏"的结构。用康德的话说﹐那意味着现象在认识论上先于本体。不管怎样﹐因果的展现是从本体到现象的转变中的一个关键步骤。
正如我已经强调的﹐可投射性判断是后验的经验判断。这个判断一方面取决于对于预言的实验证实﹐另一方面取决于某个公认的理论和方法论传统。可以设想,某些高度理论的预言至少暂时得不到直接的经验证实﹐但是它们不应该被看作是经验上无根据的。除了直接的经验证实之外﹐科学家能够发现其它的方式合理地拥有它们。例如﹐在对理论之间的相互关系的研究中﹐我们能够发现一些具有直接的经验支持的蕴涵。如果理论T1在van Fraassen的意义上是经验上恰当的﹐理论T2和T1之间有某些"正的"关系(比如说﹐T1和T2能够被整合进入另一个广泛的理论﹐或者把T2引人T1将使得T1的说明力得到扩展)﹐那么T2将在经验上得到间接支持﹐即使迄今为止它还没有任何经验上可检验的推理。在我看来﹐这表明那些在van Fraassen的意义上是"语用"的理论优点实际上是认知上有意义的﹐能够贡献来判断一个理论的经验恰当性﹐虽然不是以直接的方式。还有另一个理由考虑"超经验"(superempirical)的优点的重要性。正如我已经表明的﹐可观察的和不可观察的界线不能被截然分明地引出。实际上﹐正如van Fraassen自己承认的﹐大多数观察是理论负载的。Paul Churchland已经巧妙地表明﹐知觉在如下意义上是可塑的﹕知觉在于对包含在我们的感觉或感觉状态中的自然信息的概念的利用。一种有机体有什么知觉取决于其语言和一般的概念体制的结构和内容。因此﹐我们的知觉判断的恰当性至少部分地取决于理论或概念背景的恰当性。而我们恰好是要按照那个背景的词项来构造我们的知觉判断。因此﹐它们不再能够充当理论上中立的判官来判定世界上存在着什么或不存在着什么。结果﹐我们的观察信念的认知状况根本不比我们的非观察信念的认知状况更优越。有一种关于经验的优越性这个乐观主义的观点的健康的怀疑论。这种怀疑论来自于历史的归纳和进化的考虑﹕
(科教论文网 lw.nseaC.Com编辑发布)

"人类理性是一个通过从过去的经验中进行学习而不断改进的寻求、识别、储存和利用信息的等级结构。但是这种启发式的学习策略是被随机创造的。宇宙学上说,它们是在一个非常狭窄的进化环境中被选择的。如果人类理性完全摆脱了虚假的策略和根本的认知限制,那将是一个奇迹;如果我们公认的理论不能反映那些欠缺,那将是双倍的奇?quot; 。
因此﹐就人类认知的本质而论﹐我们的观察的本体论并不比我们的非观察的本体论处于更优越的地位。这样一来﹐即使经验是我们知识的直接来源﹐它们也不是判断理论的唯一合理的根据﹐因为观察陈述实际上已经是理论负载的。因此﹐如果理论的"超经验"的优点确实反映了我们的认知实践和方法论原则﹐它们在理论评价甚至在可投射性判断中将是认知上有意义的。这个思想最好是针对van Fraassen的如下评注来理解。van Fraassen写道﹕"对于一个理论所声称的其它优点只是语用的优点。就它们超越了一致性﹑经验恰当性和经验强度而言﹐它们是无关于这个理论和世界之间的关系﹐而是关系到这个理论的使用和用处﹔它们提供了独立于真理问题的理由来偏爱这个理论"(p.80)。van Fraassen明显地把这些优点看作是语义上无关的。但是正如我已经表明的﹐这些优点在van Fraassen的意义上是语用的﹐根本不意味着它们缺乏认知涵义。如果那些优点不首先具有认知价值的话,我不知道它们在理论评价中将有什么用处。不管一个理论是多么抽象﹐它最终将不得不以某种方式与这个世界发生联系。确实﹐当van Fraassen强调"经验恰当性是先决条件﹕我们并不说我们有一个说明﹐除非我们有一个可接受的用来说明的理论"(p.95)时,他是对的。然而﹐他似乎忘记了我们也能够间接地确认一个理论的经验恰当性。如果我们在语义上而不是形式上解释van Fraassen称为"超经验"的优点﹐它们将在这种确认中起着重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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