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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洪《神仙传》神学位格的现象学分析(2)

2015-07-29 01:19
导读:接下来必须追问的是,作为传,神仙传到底传递着什么信息呢?“信仰”的信息,更精确点说,作为信息的信仰本身。作为驿车、驿站或驿舍,神仙传乃信

接下来必须追问的是,作为传,神仙传到底传递着什么信息呢?“信仰”的信息,更精确点说,作为信息的信仰本身。作为驿车、驿站或驿舍,神仙传乃信仰的栖居之所,乃信仰传递自身、显示自身以及守护自身的基本方式。所以,一切形式的“神仙传”,都是信仰成其为信仰的自身开启方式,是信仰之为信仰的生存性签名。此乃一切神仙“传”之为“神仙”传的本质。
现在我们可以进入“《神仙传》‘愈于’《列仙传》”的了。《神仙传》“愈于”《列仙传》吗?无论是或者不是,都不是也不能是在上述1、2、3的意义层面上讲的。当然了,这并不排斥在《神仙传》和《列仙传》中可以有1、2、3意义层面的问题,就是说,我们完全可以把《神仙传》和《列仙传》“当作”有关历史的“事实”或某种“文学作品”来阅读和[②]。但是神仙传之为“神仙”传,确切地说,作为“事情本身”的神仙-传,本质上便不是诸如“史实”之类的事情,而是信仰传递之实事,信仰生存之实事。因此,无论《神仙传》“愈于”抑或“不愈于”《列仙传》,均只能是发生在“信仰”的维度上。
作为信仰之传递或信仰性生存本身,《神仙传》“愈于”《列仙传》吗?就记载的神仙数量来看,《列仙传》内载自上古三代到秦汉七十位神仙的事迹,而《神仙传》共搜集大约八十多位神仙之传;[③]从《神仙传》记载的神仙“姓名”来看,只有“容成公”和“彭祖”与《列仙传》重复,彭祖条《神仙传》的文字更多,容成公条《列仙传》的记述更多;其余诸条由于说的是不同的神仙,恐怕只能说是“各有千秋”。因此,《神仙传》与《列仙传》相比,其唯一可能的优势就是它比后者多出了十多条。但是不言而喻的是,“多”只是单纯“量”的规定,而“愈”本质上乃“质”的或“深度”的规定,也就是说,《神仙传》单纯的“多”并不能担保它就必然“愈于”《列仙传》。 您可以访问中国科教评价网(www.NsEac.com)查看更多相关的文章。
于是,如果《神仙传》愈于《列仙传》,那就只能是因为它的“”。然而,就两传体现出的具体神仙方术内容而言,这样的结论似乎仍显得勉强。汉魏时期盛行的各种养生术、变化术和预测术,在《列仙传》中基本上都有。《列仙传》中的神仙大多禀有种种服食术,其中服食各种植物者最多,饵丹者较少。如赤将子舆“不食五谷,而啖百草花”;关令尹与老子“服苣胜实”;彭祖“常食桂芝”;范蠡“好服桂、饮水”;山图“服地黄、当归、羌活、独活、苦参散”;文宾“服菊花、地肤、桑上寄生、松子,以取益气”;赤松子“服水玉以教神农”;任光“善饵丹”;赤须子“好食松食、天门冬、石脂”;赤斧“能作水汞炼丹,与硝石服之”,等等。在《列仙传》涉及的养生术中,还包括各种房中术和行气术,房中术如说老子“贵接而不施”;涓子“好饵术,接食其精”;女丸“遇仙人过其家饮酒,以素书五卷为质。丸开视其书,乃养性交接之术。丸私写其文要,更设房室,纳诸年少,饮美酒,与止宿,行文书之法。如此三十年,颜色更如二十”云云。行气术如说容成公“能善补导之事,取精于玄牝,其要谷神不死,守生养气者也”;彭祖“善导引行气”;邛疏“能行气炼形”等等。另外,《列仙传》中也记载了各种各样的变化术和预测术,前者如飞升术(赤松子、宁封子、赤将子舆、黄帝、马丹、女丸等),耐火术(赤松子、宁封子等),隐遁术(方回),呼风唤雨术(赤松子、涓子等),入水术(琴高、啸父),尸解术(黄帝、吕尚)、水解术(琴高、骑龙鸣)等等;后者如占卜术(呼子先),望气术(关令尹)等等。[④]
毫无疑问,与《列仙传》相比,《神仙传》所述及的神仙方术,在内容上更加全面系统,更加具体深入。作为后起的同类著作,《神仙传》不仅涵盖了《列仙传》的内容,而且在各种服食术中凸现金丹的至尊地位[⑤],并将神仙术的范围从服丹、服药、内修、房中推扩至积善、忠孝、仁信等等日常生活领域。但是倘若仅此而已,我们恐怕仍难以从“质”上说“《神仙传》愈于《列仙传》”,因为所谓“更加全面系统”、“更加具体深入”云云,本质上仍不过是一种“量”的差异。这意味着,如果《神仙传》确实“愈于”《列仙传》的话,它就必须拥有一种与《列仙传》相比的新“质”。《神仙传》的确赢获了这种新质,这就是“神学的位格”(theologicalper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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