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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九种《皇朝经世文编》看晚清自然科学认知的

2016-07-01 01:03
导读:哲学论文论文,从九种《皇朝经世文编》看晚清自然科学认知的样式参考,免费教你怎么写,格式要求,科教论文网提供的这篇文章不错: 【内容提要】本文以9种《皇朝经世文编》为史料依据,考察近代科学知

【内容提要】本文以9种《皇朝经世文编》为史料依据,考察近代科学知识从西方输入时,晚清社会大众如何进行文化和知识架构的调整,以试图认识近代科学的本质,形成自己对近代科学的认知体系的过程。
【摘 要 题】思想·文化
【关 键 词】科学/格致/西学/学科
【正 文】
近代科学在中国是通过移植的方式建立起来的,因而必然会产生中国固有文化与近代科学在观念上的衔接问题,即如何调整原有的知识体系。关于这1问题,以往的有关研究多以当时的著名人士尤其是所谓的“先进”人士的观念作为研究对象来考察,然而这样的研究在反映社会大众对近代科学认知的实际状况上不无缺陷。因此,本文试用体现儒家经世致用思想的《皇朝经世文编》作为考察的资料依据。《经世文编》的编纂在晚清蔚然成风,前后多达数10种,所辑文章既有出自硕儒高官的,更大量出自普通知识分子,因而成为反映社会1般认知状况的史料。本文就此选择了其中流传较广、影响较大的9种:贺长龄辑《皇朝经世文编》(1826年,简称《贺编》);饶玉成辑《皇朝经世文编续集》(1882年,简称《饶编》);葛士浚辑《皇朝经世文续编》(1888年,简称《葛编》);盛康辑《皇朝经世文续编》(1897年,简称《盛编》);陈忠倚辑《皇朝经世文3编》(1898年,简称《陈编》);麦仲华辑《皇朝经世文新编》(1898年,简称《麦编》);邵之棠辑《皇朝经世文统编》(1901年,简称《邵编》);何良栋辑《皇朝经世文4编》(1902年,简称《何编》);求是斋主人辑《皇朝经世文编5集》(1902年,简称《求是斋编》)及甘韩辑《皇朝经世文新编续集》(1902年,简称《甘编》)。由于“格致”或者“格物”是晚清用于表达科学内涵时最为常用的概念,因此本文考察先从“格致”的涵义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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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格致”的伦理取向与自然研究取向
“格致”即“格物致知”的简称,出自儒家经典《大学》:“古之欲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至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可见儒家“格致”所关注的是社会伦理问题,作为实现“诚正、修齐、治平”的基本手段。
早期《经世文编》中“格致”1词的使用,多反映了这种伦理取向。例如,陆世仪认为,“格致工夫,义礼居其大半”(注:陆世仪:《思辨录论学》,《贺编》,卷3,学术3,法语。),可见义礼是儒家格致的主要内容。俞长城更强调格致是实现治国平天下所不可或缺的,“夫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以至治国平天下,此自然之理而必至之势也。今而曰:物不必格也,知不必致也,意不必诚,心不必正,而身不必修也,我治天下而已耳。是犹不逾跬步,而欲至千里,吾见其不能及也。”(注:俞长城:《王霸辨》,《贺编》,卷7,治体1,原治上。) 凌廷堪这样解释格致:“所谓物有本末,事有终始是也。格物格此也。礼器1篇,皆格物之学也。若泛指天下之物,有终身不能尽识者矣。必先习其器数仪节,然后知礼之原于性。所谓致知也,知其原于性,而后行于诚。”(注:凌廷堪:《复礼中篇》,《贺编》,卷54,礼政1,礼论。) 这就是说格致的目的是通过对物性的理解而明白礼,并由此而达到知行合1。另外,从《经世文编》的编纂体例来看,大量关于格致的文章,多被列于“治体”、“礼政”以及“学术”或“原学”门类下,这种分类也体现了儒家格致活动的伦理取向。 (科教论文网 lw.NsEac.com编辑整理)
事实上,儒家的格致也包含有自然研究。在早期《经世文编》中,这类文章被列于“户政”纲中的“荒政”门下。杨景仁的《备杂粮》中提到明朝周宪王的《救荒本草》及王磐的《野菜谱》,认为“2书皆精于格致”(注:杨景仁:《备杂粮》,《贺编》,卷41,户政16,荒政1。)。书中内容主要是有关植物性状及其应用。故而此处的格致亦指自然研究的活动。赵元益在《备荒说》中,将格物进1步具体化,用于考察土壤的性质,“苟能讲求树艺,则天下实无不可用之土也。要在格物者之善察其性耳。”(注:赵元益:《备荒说》,《葛编》,卷39,户政16,荒政下。) 儒家格致不排斥自然研究,但这种活动不是以形成科学理论为最终目的,而是仅关注其实际功用。
在较后的《经世文编》中,有人认为,朱熹为《大学》所作的注解就使得儒家的格致须囊括自然研究的内容,“所谓致知在格物者,言欲致吾之知,在即物而穷其理也。”依据朱熹的“即物穷理”说,作者指出:“非格物则不知造化自然之理。由此则知敬天,知敬天则自能于诚正修齐之功,循序渐进,以冀不愧于屋漏。”(注:《论格致之学》,《邵编》,卷95,格物部1,格致。) 但格物的终极目的仍是达成“诚正、修齐、治平”之功。这也反映在对所格之“物”的分类上。李元度提出:“论者颇疑天下之物无穷。格物者,从何起讫?”他的处理方式是将“物”的范围具体化,“1曰6德:知、仁、圣、义、中、和;2曰6行:孝、友、睦、姻、任、恤;3曰6艺:礼、乐、射、御、书、数。司徒之教,即大学之教。”(注:李元度:《格物说》,《饶编》,卷3,学术3,原学。) 显然,属于自然范畴的“物”只在其中的“6艺”中占很小1部分。叶耀元则按重要程度,将儒家所格之物进行排序:“古之致力于格物者,有表里,有次序。最要者,仁义礼智4端;次君臣父子;类次与人接物;类次礼乐诗书6艺及古今人物、事变、天地高厚、鬼神幽显;类尤次者,虽1虫1鱼1草1木,亦当因其已知之理而益穷之,以求至乎其极。”(注:叶耀元:《格物穷理说》,《邵编》,卷95,格物部1,格致。) 从这个角度来看,属自然范畴的“物”是放在“类次”及“类尤次”的最低层次的。 (科教范文网 fw.nseac.com编辑发布)
而且,在学术分类上,儒家格致的自然研究体现出某种功利性。在经史子集4部分类法中,与自然研究相关的门类多被置于子部之下,其中,“农家”以“民,国之本也,谷,民之天也”;“医家”以“本草经方,技术之事也,而生死系焉”;“天文算法”以“重民事者先授时,授时本测候,测候本积数”;“术数”以“百家方技,或有益,或无益,而其说久行,理难竟废”;“艺术”以“游艺亦学问之余事,1技入神,器或寓道”(注:《子部总》,《贺编》,卷5,学术5,文学5。)。由此可见,虽然自然研究已成为儒家行为的1部分,但自然研究与理学是1种依附关系。假如有关自然研究的知识对儒家格物的终极目标无益,那么这些知识也许就失去了意义。这种情况制约了中国传统的自然研究向近代科学的转变。
于是,当近代科学以“西学”的形态输入时,这种儒家格致的认知架构便面临着挑战。人们在将西学进行“格致”的归类时,自身的格致概念也便在不断调整。
    2、中西格致之别
《4库全书总目提要》为耶稣会士艾儒略的《西学凡》所写的提要《西学》,以儒学为参照,认为西学是:“其致力亦以格物穷理为本,以明体达用为功,与儒学次序略似。特所格之物,皆器数之末;而所穷之理,又支离神怪而不可诘。是所以为异学耳。”(注:《4库全书总目提要·西学》,《贺编》,卷69,礼政16,正俗下。) 这1评论反映了人们将包括近代科技的“西学”纳入儒家的格致架构中来理解,其“次序”在“器数之末”。
这种评价也为晚清知识分子所继承,体现在他们专门讨论中西格致之别的文章中。这类文章主要收在《陈编》的“格致”门类下。辟出独立的“格致”门类,说明人们已有将格致视作独立学问的倾向,然而从其讨论来看,这些议论虽已承认西学格致在实际应用上的优势,并倡导学习近代科学知识,但最初对两者之间本质差异的认识没有大的进步。如李鸿章的《格物入门序》,还主要是从训诂而不是学理的角度来看待两者的差别:“如以西学‘界’字之义诘大学‘格’字之意,则界以内皆所当穷至者也,界以外皆所当扞御者也。2家之说,无事纷拏矣。”虽然他没有将西学格致视为“异学”,但在他看来,近代科学也仅是有关“象纬器数”的学问,价值在于“开物成务,利用厚生”。另外,从他强调“西学格物之说,不背于吾儒”(注:李鸿章:《格物入门序》,《陈编》,卷10,学术10,格致上。) 的观点可知,近代科学要为人所接纳,就必须首先融入儒家的思想体系。 本文来自中国科教评价网
曾就学于上海广方言馆的钟天纬,认为“中国重道而轻艺,故其格致专以义理为重;西国重艺而轻道,故其格致偏于物理为多,此中西之所由分也。”(注:钟天纬:《格致说》,《陈编》,卷11,学术11,格致下。) 在这里,格致的物理与义理已经分开,但钟天纬认为中西格致的差异只是侧重点不同,因而声称“苟稍分制艺之精神专究格致,不难更驾西人而上之。”(注:钟天纬:《西学古今辨》,《陈编》,卷11,学术11,格致下。) 显然,钟天纬虽意识到“艺”的重要,但道、艺仍不是地位完全平等的学问。彭瑞熙也持同样的观点,称“世有求格致者,以道为经,以艺为纬,则中西1贯,亦何异之有哉。”(注:彭瑞熙:《中西格致异同辨》,《陈编》,卷10,学术10,格致上。) 这就是说,儒家知识分子只要对“艺”多重视1点,中西格致之间的差别就会消失。葛道殷也认为两者的差别很小:“格致之理固无不同,而格致之事各有详略精粗之不同。”(注:葛道殷:《中西格致本原论》,《陈编》,卷10,学术10,格致上。)
人们将西学的格致纳入儒家格致的“器数之末”,其原因是仅注重西方技术的应用价值,对抽象原理的研究则甚少关心。确实,正如英国学者斯诺所说,“学术界没有为工业革命做任何事情,……109世纪工业而论,1切想法来自富于幻想的狂热者和聪明的工人。”(注:斯诺著,陈恒6、刘兵译:《对科学的傲慢与偏见》,4川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第30—31页。) 纯科学的研究与当时应用技术的革命是有相当大的距离的。
然而,科学知识的增加,使得儒家的格致越来越难以包容西学的格致。王佐才就格致的“物理”和“义理”间的区别,提出“中西相合者,系偶然之;中西不合者,乃趋向之歧”。他认为,中学格致“乃义理之格致,而非物理之格致也”,并且明确指出历代学者所谈的格致“从未有及今之西学者”(注:王佐才:《中西格致源流论》,《陈编》,卷11,学术11,格致下。)。他还注意到儒家的格致因“厚古薄今”之风而成为几乎停滞的学问,而西学格致在他眼中是变化的、发展的、切乎实际的学问,1静1动造成了两者之间的差别。于是,西学的格致有了独立于传统格致架构之外的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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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也逐见看到近代科学本身的1些特性。如《格致论》认为格致本身有“体用”和“本原”,指出“苟习于日用之常而不察其体用,或惊为罕见之品而不溯其本原,类分飞、潜、动植而不辨其宜性,判燥湿刚柔而不别其等”是不行的。“尝考天文、5行、食货等书,言物性者或未竟其本原,论物理者或未推其变化,传疑者不敢强解,志怪者无从索解,学者于此安能冀其玩索而有得乎。”(注:《格致论》,《邵编》,卷95,格物部1,格致。) 这里实际上已涉及了近代科学研究的1些要素:观察、怀疑、辨别、归纳等等。于是,作为近代科学的西学格致成为1种有自身本体和方法的独立学问。有人指出西学的格致是“会通”的整体:“泰西之格致,悉为天然之公理,由人事之试验,渐推渐广,以神其运用也。分而言之曰算法、几何、热、重、电、化、天文、地理、声、光、汽、水、动植、全体、医、农、测侯、矿产等学;合而言之,皆1理之贯,各有相关。徒知1学无以得要旨,泛览各学无以造精深,贵交通以明其理,专1以见储用,循序渐进乃有实获。”(注:《格致会通说》,《甘编》,卷20,学术。)
西学的格致超脱传统的格致概念,使近代科学成为人们独立的认知对象,但要具体掌握科学知识,人们还必须跨越这些知识背后的中西文化畛域。
    3、跨越中西文化畛域的科学认知
虽然科学知识本身没有国界,但是承载科学知识的人是有特定的民族和文化背景的,于是,人们在理解来自西洋的科学知识时,1个通常不可避免的步骤便是试图将这些知识转移到中国文化的背景之下。
“西学中源”说就是这种转移的最常见表现。此说虽源于清初,但在除《贺编》外的《经世文编》各编中大量涌现,1方面是出于文化至尊心理,使引进西方科学不被斥为“用夷变夏”,另1方面也出于寻找中西学会通的路径,尤其在涉及具体知识的问题上。例如,姚模就代数学与4元法间的关系说:“从来理溯渊源,必由乎旧,术求敏捷,必出以新。数学自河洛图书,而后门类日增,精义日出,诸法繁多理甚精奥入者,未深迷眩矣。至本朝西人以借根方法传入中国,借根方者即西国代数也。至近年而代数盛行,其式虽繁而理尚明,晰然西法代数即中法4元,阐而明之,集而补之,故曰代数本于4元。”他认为,“盖4元之法中国失传而后流入天竺,由天竺而传入欧西,经西人推阐增详,创为代数,复行于中国,习算者以4元简而深为难,以代数繁而浅为易,遂谓4元不及代数,中法不如西法,是未知代数之渊源与4元之奥旨也。”(注:姚模:《西法代数本于中法4元说》,《求是斋编》,卷14,解释。) 虽然这种代数源于中国的考证全部出自臆测,但将西洋代数学与中国4元法互相参照,无疑有助于加深对代数学的理解。而随着人们对科学知识了解的深入,这种初期“中源”说的谬误也日益显现,于是又有人再为其正本清源,以求得更准确的认知。如有人就早先代数称为“东来法”而证其“中源”的说法指出:“所谓东来法者,系当时译书之误,西名阿尔热巴拉,系天方国方言,言多少2数等而相消,即今之方程式也,并非为东来法。世传借根方本于天元,其言之不确。”(注:《跋中西算学源流考后》,《何编》,卷8,学术,算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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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通过这种转移而得出有创新意义的解释。徐有壬就是1例。他将利玛窦所译《几何原本》中求球台侧面积的公式在参照唐代李淳风的《9章注》后,提出了“截球术”:“《几何原本》谓:球与同径同高之圆囷,其外面皮积等;截球与截圆囷同高,则其外面皮积亦等。而不直抉其所以然。检梅氏诸书,亦未能明释之也。蓄疑于心久矣。近读李淳风《9章注》乃得其解。”“今释《几何原本》,而淳风之注因是以明,盖淳风用方,今用圆,其理则无2也。”(注:徐有壬:《截球解义》,《葛编》,卷6,学术6,文学2附算学。) 文中“圆囷”义指圆柱体,“外面皮积”现称之为“侧面积”,“截球”现称之为“球台”。在立体几何中,球台侧面积公式为S=2πrh(S为侧面积,r为球体半径,h为截球后两个平行平面之间的距离);而圆柱体的侧面积也为S=2πrh(S为侧面积,r为底面半径,h为圆柱体高),因此当圆柱体底面直径与高均与球体直径相同时,球体与圆柱体侧面积相等,同为4πr[2]。
徐有壬的事例在当时翻译的西方科学书籍中经常存在,因为书中的原理通常缺乏用较先进的符号系统写成的公式及推导过程,故而如果没有大量的注释,就会很难理解。在这种情况下,徐从较熟悉的中国典籍中寻找对应的理论,使西方的知识在中国文化背景下得到理解,从而实现了理论的创新。
事实上,晚清科学知识便是在中西文化间的翻译和注释过程中传播,并实现1定程度的创新的。例如有人指出:“咸丰间海宁李壬叔与伟烈亚力续译《几何》之后9卷,又译《重学》,又《对数理探源》,有尖锥泛积表。钱塘戴鄂士亦有《对数简法》,皆与讷白尔造表之理相合。然较诸彼国创始此表,真数屡次开方,假数屡次折半求至数10次,而真数、假数始能会通者,可谓事逸而功倍。徐庄愍公垛积招差割圆缀术,皆能发西人所未发。”(注:《中西算学源流考》,《何编》,卷8,学术,算学。) 内容来自www.nseac.com
    4、关于科学系统性特征的认知
随着科学知识的增加,科学内部的体系构架问题也相应地突出起来。
如前引《子部总》1文,早先关于科学知识的分类采用的是书籍分类法,对学术门类本身的内涵和外延没有明确的界定,而且基本不考虑门类之间逻辑上的相关性。1861年,冯桂芬在《采西学议》1文中,即以书籍分类方式将部分近代科学门类纳入儒家“格物”的范畴,“惟明末意大里亚及今英吉利两国书凡数10种,其述耶稣教者,率猥鄙不足道;此外如算学、重学、光学、视学、化学等皆得格物至理。”(注:冯桂芬:《采西学议》,《葛编》,卷120,洋务20,培才。) 冯氏对近代科学知识了解显然不多,将“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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