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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秦儒家文献中的“性”(1)

2016-07-27 01:01
导读:哲学论文论文,先秦儒家文献中的“性”(1)样式参考,免费教你怎么写,格式要求,科教论文网提供的这篇文章不错: 内容提要:本文依托于新出郭
内容提要:本文依托于新出郭店竹简与上海博物馆新出战国楚竹书,在比较研究中对先秦儒家文献《尚书》、《左传》、《国语》等要籍中的“性”字进行了文字学、哲学上的细密梳理。文章认为,新出先秦竹简中从生从目的“眚”字,很可能就是当时性情之“性”的本字。“性”,作为一个哲学范畴的发展,是随着中国先秦时期各种人文思潮的涌动不断向前推进的。甲骨文、金文、《诗经》中由“生”而“性”的演变,已经奠定了先秦儒家文献中“性”范畴的基础。文章立足于文献本身,对《尚书》、《左传》、《国语》中“性”字的各种义项进行了多维度的甄别与研究,为全面深入地把握孔、孟、荀思想体系中的“性”范畴打开了思路。关键词:生;眚;性;降;性情思想
在目前有关中国先秦时期的传世文献和出土简帛资料中,笔者还没有发现写有“性”字(从心从生)的原始材料。1993年出土郭店楚简中的“性”字写作:伲ā队锎浴ざ》第10简)、冢ā队锎浴と》第68简)、郏ā独献印繁第2简)、埽ā剁灰隆返5简)、荩ā冻芍闻之》第26简)、蕖ⅹ撸ā缎宰悦出》中的“性”虽然有细微的变化,但是基本上都是同样的造型),就是现代汉语中的“眚”字。《语丛》中的“性”写得较为写实,从生从目,上生下目,而在《老子》、《缁衣》、《成之闻之》、《性自命出》中则较为飘逸。2001年11月出版的《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第一册中的“性”字,也写作“眚”,但是,造型上已经发生了变化:唷ⅲā犊鬃邮论》第16、20、22简)、帷ⅹ猓ā缎郧槁邸分械摹靶浴保全部写成这个样子),这可能是书写手法的不同导致的(但也可能是“省”,见下文的诠释)。值得注意的是,上述两部出版物中,百姓的姓也写作“眚”。百姓的“姓”字,据徐灏《说文解字注笺》云:“姓之本字谓生,故古通作生,其后因生以赐姓,遂为姓氏字耳。”《白虎通》又曰:“姓者,生也。人所禀天气所以生者也。”故《管子·君臣上》载:“道者,诚人之姓,非在人也,而圣王明君善知而道之者也。”戴望《管子校正》注曰:“姓,生也。”《国语·周语中》载:“而帅其卿佐,以淫于夏氏,不亦嬻姓矣乎?”韦昭注曰:“姓,命也。”所以,姓与生、性,本来相通,都写作“眚”。另外,《說文解字》曰:“省,视也,从眉省从屮。”由于这个“省”字在甲骨文中写作“辍 从屮从目,会意字;睡虎地楚简中将这个字完全写成了从生从目、上生下目的“搿 ,与郭店简中的“眚”几乎一样了。值得注意的是,在金文中,如舀鼎,盂鼎等等铭文的“省”,可以通“生”。由此可见,在当时,省、眚、生、性、姓,都是相通的。鉴于这种情况,我们就不能够绝对地断定这个“眚”字到底是形声字、会意字,还是假借字了。[①] 但是,笔者不能不提出一点疑虑,向专家们请教。从汉字之造字的表意体系角度,完全看不出这个从生从目的“眚”字有任何有关眼病的暗示。《说文解字》的“目病生翳也”的界定未必就完全囊括了先秦时期所有的义项。倒是“眚”(包括“省”字)之从生从目的上下结构,给人在理解“性”之本义上有深刻的启发。从生,表示生命,是不言自明的;从目,实际上也大有讲究。《孟子·离娄上》曰:“存乎人者,莫良于眸子。眸子不能掩其恶。胸中正,则眸子了焉;胸中不正,则眸子眊焉。听其言也,观其眸子,人焉廋哉?”所以古人一开始就把“目”当成了心灵的窗户。《礼记·郊特牲》曰:“目,气之清明者也。”《韩诗外传》曰:“目,心之符也。”《释名》曰:“目,默也,默而内识也。”都是在讲“目”与“心”有一种天然的联系。这难道就是郭店楚简与上海博物馆藏战国竹书中将“性”都写成了“眚”(省)字的原因?笔者推测,这个从生从目的“眚”字,很可能就是当时性情之“性”的本字,是后来儒家的教化势力加强之后,以从心从生的“性”字才代替了“眚”,而“眚”之本字却不好闲置,故挪作他用了。当然,这只是一种推测,没有进一步的材料作为佐证。不过笔者就此字的这一想法,向庞朴先生请教时,庞先生也说很有可能。庞先生写过一篇题为《郢燕书说》的文章,专门研究郭店楚简中的心旁文字,对我们研究先秦儒家的性情思想是很有价值的。[②]李天虹博士说:“郭店简里的性,并作眚,属于同音假借,本不足为奇。但郭店简从‘心’之字很多,而与心颇有关联的‘性’字却均用不是从‘心’的同音字来替代,似乎有点特殊。”[③] 但是,为什么特殊,李博士却没有深究。笔者也认为,这确实是特殊得很。但是,在一篇讨论“性情”的文章里面,通篇不用本字,却只是用假借字,就不是不足为奇,而是非常奇怪的事了。而且这种状况一直至少拖延到了整个先秦时代的终结。笔者认为,《性自命出》中的性,没有写成从心从生的“性”,而是写成了“眚”(先秦文献中的“情”字,时而写作“青”——,时而写作上青下心的“情”——遥,关键原因在于这两个哲学范畴中蕴藏着深厚的宗教性,它们是人之所以为人的天赋性、天生之质。“性自命出,命自天降”的判断说得再清楚不过了,“性”是一种内涵在人的生命之中的,只有通过心志物取才能表现出来的生命原体,因此,它不能与后天的心志教化之“心”,混同在一起。从心从生的“性”字,完全是后期的概念。傅斯年先生在其《性命古训辨证》中说,先秦时期《诗经》、《尚书》、《论语》、《左传》、《国语》、《孟子》、《荀子》、《吕氏春秋》等典籍“之言性,皆不脱生之本义。必确认此点,然后可论晚周之性说矣”,这是值得商榷的观点,但是,他说在字的形体上,先秦时期并没有从心从生的“性”,现在看来,十有八九是对的。[④] 可是,其原因并不是他所说的“不脱生之本义”,而是在于先秦时期的人们习以为常、日用而不知的“天命观”、天人观以及对人之性的独特理解。中国先秦时期的“天命观”,贯通天地神人,是儒家性情思想的灵魂,它不仅使人的精神世界具有了超越的情怀,而且即便是凡俗的伦理生活中,也赋予了它以丰富、高远的内涵,这使得人们的生活避免了枯燥与繁琐、庸俗与无味,一下子就进入到了豁然开朗、空明澄澈的境界。郭店楚简《性自命出》的性情思想正说明了这一点。为了彻底把问题弄清楚,我们还得把研究的触角延伸到遥远的甲骨文与金文的时代,从头开始说起。一、“性”范畴原始甲骨文中没有性字,只有“生”字。“生”字在甲骨文中作玻象草(常┐拥兀í矗┫律长出来之形,属会意字。本义为名词。引伸为正在生长。因此,甲骨文生与死相对而言,有活的意思:“勃怠保ㄉ鸡)(乙1052)“勃丁保ㄉ鹿)(粹951)。这是用象形、会意的办法来表示一个较为抽象的意义。卜辞中,生字有时加在表示月份的月或某月之上,以表示时间,如“生月”、“生八月”、“生十一月”等等,确切的意思目前尚未明了,但是表示将来时,则是肯定的。[⑤] 用生来表示时间,属于假借字。这足见甲骨文时代的人们已经认识到,生长是一个生命延续的过程,因此,生命在不同的时期就有不同的内涵。值得注意的是,这说明在甲骨文之后,从心从生的“性”字还没有出现之前,在“生”字的形体之下,人们可以随时地根据自己对生命、性情、欲望等的理解不同而赋予“生”以新的意义。也正因为如此,我们对这一时期的“生”字就不能一成不变地全部诠释为生长之生、生命之生,要具体情况具体对待。人类的认识水平是不断提高,不断发展的,认识上的不断深化,是“性”,作为一个哲学上的范畴,不断丰富、并且最终出现的前提。殷周两季的金文中没有“性”字,也只有“生”字。其字形与甲骨文的“生”字一样,只是有时多一横,作“贰保ā端獭贰ⅰ镀胱又薪镈》等),但是,内涵有重大的扩展:“用求考命弥生。”(烷D)傅斯年先生以孙诒让之《古籀拾遗》、徐中舒之《金文古辞释例》为据,言此“弥生”为“祈求长生之词也”。深究当时中国文化祈求长生的历史背景,笔者以为,这应该是没有多大问题的。但是,问题在于傅先生在叙述烷D的铭文时还说了一句“按,金文之‘弥厥生’即《诗·卷阿》三见之‘弥尔性’。” [⑥] 为了便于讨论,笔者现将《诗经·大雅·卷阿》全诗抄录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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