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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迁离我们有多远(1)学毕业论文网

2013-11-17 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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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按:朱维铮先生是在两个月前允诺做这次访谈的,陈麦青应朱先生邀请担任本次访谈的主持人,而访谈的主题是出自中央民族大学牟钟鉴先生的建议。从最初的选题策划到最终完成,我们从中深切地感受到学者们对本刊的关爱。值此一并致谢。

  陈麦青(复旦大学出版社编辑以下简称陈):司马迁及其《史记》,是我国几千年史学的巨匠丰碑。今天的我们究竟应当如何看待司马迁史学的开创性?

  朱维铮(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以下简称朱):作为名列中国史学大家之首的司马迁,他的《史记》,是公认的中国第一部真正的历史著作。《史记》的写成,大约在公元前一世纪初。它到底最终完成与否,究竟完成了多少,又被毁掉了多少,现在都已无法弄清楚。现存《史记》的内容,当然有后人的补写,除褚少孙之外,可考知的还有十余人。但不管怎样,全书的基调,应当还是司马迁的。

  司马迁之前,已有诸如《春秋》等注意历史时间联系的编年史;又有像《国语》那样记述历史空间差异的国别史,以及个人或群体事迹活动的传记史的雏形《世本》等。司马迁综合这些编纂成果,开创了纪传体通史的新形式,包括十二本纪、十表、八书、三十世家以及七十列传五类体裁,共一百三十篇。不同的历史记录形式相互配合,构成有机整体,使《史记》成为同时代世界史学的一朵奇葩,无人能否认它的原创性。编纂形式涵泳着历史认知。《史记》由外在形式体现的认知高度,正是它的后继者难以企及的,因而在中世纪,不论人们怎样看待司马迁的写作动机,却都难以全面超越他首创的这一编纂形式,也就不能不将《史记》奉为“正史”编纂的圭臬。

  司马迁的历史认知,便体现于“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

  以往中外学者论司马迁治史的这三原则,很少注意他对时代统治思潮的批判。其实,他在《儒林列传》序里,引述公孙弘申述的汉武帝的诏书律令,将儒者的任务,规定为“明天人分际,通古今之义”,已表明他的异化取向。你看,他把“明天人分际”,改成“究天人之际”,把“通古今之义”改成“通古今之变”,一二字之差,意义就大不一样。就是说,天人相关律仍然不明,古今变化的道理,也仍然未通。仅此一端,便意味着他在向现存的王法肯定的意识形态挑战,当然是离经叛道。

  假如从这个角度审视司马迁的三原则,那就不能说对其人其书的研究,已无剩义。

  例如吧,我们对他的“究天人之际”,弄懂了多少?西汉的太史令即是御前天文占星官,因而司马迁的本职,为主管天文历法占星候气,主持修订历法的工程。那时代,对于天体运行的观测,主要对于日月五星的运动周期的观测,精密与否,直接关系着历法的周密程度;而历法的误差,又直接对农业生产、宗教生活、思想信仰、皇权神威的混乱与否,发生着重要的影响。这一经验事实,使司马迁不能不相信天人之间存在着某种相关律。他希望找到这个相关律,而且自以为找到了,那就是《史记·天官书》描述的以数序为表征的“天运”:“夫天运,三十岁一小变,百年中变,五百载大变;三大变一纪,三纪而大备,此其大数也。为国者必贵三五。上下各千岁,然后天人之际续备。”这个结论凸显七曜运行服从几个“大数”,正是由三、五体现的时段,支配着人间帝国的盛衰兴亡,无疑很神秘,没有超出传统占星术对历史变异的旧知,如《孟子》已有的“五百年必有王者兴”之类。过去一直讲这是反科学的迷信。但上世纪中叶以来中外天文史学者的研究,无不证明那是用占星术语表达的古典科学认知,是司马迁通过历法天文学实践概括的一种新知。它既纠正了荀况的天人无关论,也冲击着董仲舒“天不变,道亦不变”的谬说,而后者正是汉武帝钦定的“明天人分际”的意识形态的理论支柱。我们不能因为近代人文研究与自然科学的隔阂,以致史家多半将科学与迷信剥离的历史过程置诸度外,甚至把自己不懂的东西简单地以迷信来否定了事。关于这一点,我在《司马迁》一文中,曾经尝试予以厘清。

  又如司马迁的“通古今之变”,已有上千种论著,并早有学者揭示司马迁主要考察的是当代史,要弄清秦亡汉兴的秘密。二十多年前,为了备课,我遍读海内有关司马迁历史观的论著,发现时贤大都避免直接讨论司马迁阐述“通古今之变”时再三强调的八个字:“承敝易变,使民不倦”(意为改变前朝留下的劣政,使民众不厌弃本朝)。这可能是环境造成的过度谨慎。但我以为,不指出这一点,便不能理解司马迁将人间变革同“得天统”与否的认识联系,因而在《司马迁》一文中说“通古今之变”,聚焦点就在“承敝易变”。近年的史学史论著,已对此点多有考察,是很对的。只是将它与司马迁的天人相关律结合起来研讨,似乎仍有不足。

  总之,司马迁能实现“成一家之言”的取向,正在于他具有史学家应有的品格,坚持从历史本身说明历史,坚持写出他相信是事实的东西,而不顾经义或时论是否认为悖谬。要说《史记》所以有原创性,这应是根本的动力所在。

  陈:在后现代史学看来,所谓历史其实就像虚构的小说。如果按照这种说法来看《史记》,尤其是书中许多精彩的细节乃至生动的人物对话等等,难道都是作者纯凭想象的“神来之笔”?要是这样的话,那又如何解释上世纪初王静安先生由考索出土甲骨文献后写出的《卜辞中所见先公先王考》等论文,从而证明《史记》所述殷代世系确属可信之类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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