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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乌托邦承载着人们的理想、希望,是人们的_一种精神寄托。中国20世纪80年代以来的创作中普遍缺少的就是这种乌托邦精神,而是拒绝崇高,追求感官刺激;玩弄文本游戏。这种情况的出现与20世纪80年代以来消费主义思潮的兴起有关。
论文关键词:文学创作;乌托邦;消费主义
“乌托邦”这一概念来自于英者托马斯·莫尔在1516年发表的名著《乌托邦》(Utopia)。作为一种对美好的形态的期望,乌托邦承载着极为丰富的信息,它是人们的一种希望,一种精神寄托。乌托邦精神表现了人们追求理想、完满、自由境界的精神冲动,是人存在的重要维度。正冈为此,法国启蒙主义学者狄德罗才说:“没有理想就没有真正的美。”英国作家王尔德才说:“一张没有乌托邦的世界地图是丝毫不值得一顾的。”
而中国20世纪80年代以来的文学创作中普遍所缺少的正是这种乌托邦精神。具体来说主要表现为:
一、拒绝崇高。追求感官刺激
20世纪80年代以来,中国文坛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创作现象和创作思潮:痞子文学、新写实主义、个人、下半身写作、非非主义、莽汉主义、梨花体……这些现象和思潮的一个共性就是拒绝崇高,追求感官刺激。现在我们看看一些作品的题目,这些作品的题目也许多少就能说明一些问题:
《千万别把我当人》、《过把瘾就死》、《绝对隐私》、《不谈爱情》、《就那么回事》、《曾经堕落》、《我这里一丝不挂》、《不想上床》、《明星那事儿》、《我把你放在玫瑰床上》、《天亮以后说分手》、《丰乳肥臀》、《妻妾成群》、《非常猎艳》、《上海宝贝》、《暖昧》、《女人床》……正像有的评论者所指出的:这些“文学从展示自己‘裙子’的花哨而殚精竭虑地做着‘媚俗’、‘低俗’的‘擦边球’游戏,继而在众声喧哗中拉开了热闹不休的脱衣秀的风流大幕。从卫慧、几丹到木子美都是脸不红心不跳地做着脱‘裙子’的比赛……这些‘宝贝’在糟蹋文学的‘无’(无境界、无思想、无文笔)的文字碎片中表演着‘什么叫无耻’,并向着人的承受底线发起挑战和冲击。”木子美在《遗情书》中有这样的文字:“很久以前,还在大学年级,我就经常为了能冲个舒服的热水澡,在一个男人家过夜,我用了很多他的煤气,还穿他的睡衣吃他的饭,还一夜三次做爱,还不需要跟他恋爱,幸福死了。”对这种放荡的生活,作者在叙述的时候,语气中充满着炫耀、骄傲和自豪,、理想甚至尊严在这里都荡然无存了。正如著名文艺批评家陶东风所讲的:在这类作品中,“身体以及性已经成为彻底的、纯粹娱乐与游戏的肉体,不仅无关乎、党派、意识形态(革命文艺),不仅放逐了启蒙,不仅摆脱了历史与文化,不仅与灵魂没有牵连,不仅不通向私人的无意识的隐秘经验,而且遮羞布也彻底撕掉了。”
二、玩弄文本游戏
在放弃了崇高、理想和希望之后,游戏就理所当然地成为很多作家追求的主要甚至唯一的功能了。于是,20世纪80年代以来,玩弄文本游戏、追求写作快感就成了很多作家的创作追求。
从内容方面来看,玩弄文本游戏主要表现在:以游戏、戏虐的态度描述历史、社会、人生;以游戏、戏虐的态度颠覆传统的人生观、道德观和价值观;以游戏、戏虐的态度解构经典名著。从形式方面来看,玩弄文本游戏主要表现在:以游戏、戏虐的态度拼贴文字,追求所谓的狂欢。
20世纪80年代以来,“戏说”一度成为文学创作的主流和时尚。他们不仅戏说封建社会的帝王将相、才子佳人,而且戏说红色经典中的革命英雄人物。正像有的文章所说的:“近年来,国内荧屏戏说成风。明明是残忍的封建君王,却被打扮成消灭战争屠戮、解民于倒悬的‘英雄’;明明是荒淫无度、滥杀无辜的暴君,却以慈祥父亲的面目现;明明是暴虐成性的独裁者,却要给人以勤政为民甚至鞠躬尽瘁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