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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互补的文化形象──鲁迅、冰心比较论学(6)

2014-09-20 01:39
导读:另一方面,鲁迅对人生的深度剖析和反思怀疑的求索态度值得我们记取。他在提倡“诚”与“爱”的同时,又清醒地意识到这正是“我们民族最缺乏的东西

另一方面,鲁迅对人生的深度剖析和反思怀疑的求索态度值得我们记取。他在提倡“诚”与“爱”的同时,又清醒地意识到这正是“我们民族最缺乏的东西”[22],这后来在鲁迅的杂文中如《坟·论睁了眼看》里被概括出负面的对应词:“瞒”和“骗”。鲁迅的思维就是在这种“诚”、“爱”与“瞒”、“骗”的理想与现实的张力场中变得精彩纷呈、意义深富,足以使我们擦亮入世时的心眼,不至于在理想尚未舒张之时就被现实那如同黑洞的“无物之阵”陷落、谋害。鲁迅本身的思想经历又向我们证明了一个坚守“诚”和“爱”而在世故中鏖战的风尘仆仆之战士的可贵可敬。从这个意义上,鲁迅和冰心在人格文格上都有我们值得崇仰的一致之处,而鲁迅对于现世的深细体察更有助于实际生存中的我们掌握斗争的技巧,并不至于丧失怀疑和反思的能力,被其他思潮(哪怕是爱的哲学本身)不经理性衡量就贸然接受的可能。
需要补叙一言的是,鲁迅和冰心作为“爱”的真正的承担者,都顽强地挑起了相应的责任。这既可以他们的人生行为作证明,也可从他们的文字中看出来。冰心在《春水·26》中说:“我只是一个弱者!/光明的十字架/容我背上罢/我要抛弃了性天里/暗淡的星辰!”这既是企求灵魂向光明的皈依——于是痛苦亦是福祉了——也同时昭示了冰心愿以一介弱躯负荷起宣扬光明的事业。而鲁迅更富男子气地说:“在生活的路上,将血一滴滴地滴过去,以饲别人,虽然自觉渐渐瘦弱,也以为快活。”[23]“(我们)需一面清结旧帐,一面开辟新路。”“自己背着因袭的重担,肩住黑暗的闸门,放他们到宽阔光明的地方去。”[24]这就是向来有道义的儒者的气概。从这个意义上讲,有学者把鲁迅的使命意识和其学说中重“心”的启蒙的种种迹象类比于传统儒家“心学”[25],我以为都是很合理很富创见的提法。而这种对世人的关切,对新生命的救助,使我们极地联想到伟大的父母之心。有柔性有刚性,有爱护有反思,有大爱有大恨,才能组合成一种完美健康的“文化—心理”范型,指导我们人生的去路。冰心与鲁迅的人、文,庶几近于这种优秀的文化生态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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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1]文化(Culture),是一个“包括了知识、信仰、、道德、、习惯以及其他人类作为的成员而获得的种种能力、习性”的“复合整体”。(E·B·泰勒:《原始文化:对神话、、宗教、艺术和风俗的的》)通常可分为意识系统、物质系统和组织系统三个部分。本文所指的由鲁迅、冰心人文世界得来的“文化范性”只狭义地指意识系统,即:哲学、观念、价值之类的精神性、主观性、意志性的“文化”。
[2]郁达夫:《新文学大系·散文二集·导言》。
[3]刘再复语,李泽厚《与刘再复对话》,《世纪新梦》第365页,安徽文艺出版社1998年版。
[4]刘思谦:《“娜拉”言说:中国女作家心路历程》第114页,上海文艺出版社1993年版。
[5][7]茅盾:《冰心论》。
[6]阿英:《谢冰心》。
[8]冰心:《我入了贝满中斋》,《冰心全集》第7卷第463页。
[9]子冈:《冰心女士访问记》,《冰心研究资料》第102页,北京出版社1984年版。
[10]刘勰:《文心雕龙·神思》。
[11]冰心:《哀词》,《冰心全集》第2卷第335页。
[12]《精神之父》,《文汇读书周报》2001年10月6日第6版。
[13][17]鲁迅:《野草·题辞》。
[14]鲁迅:《野草·影的告别》。
[15][18]鲁迅:《野草·希望》。
[16]鲁迅:《野草·墓碣文》。
[19]钱理群、王得后:《鲁迅散文全编·前言》第13页,浙江文艺出版社1991
年版。
[20]鲁迅对母爱的颂扬参见钱理群、王得后:《鲁迅散文全编·前言》第12页
有关论述。另,鲁迅生平对母亲甚为尊重孝顺的事实也是明证。
[21]李泽厚:《世纪新梦》第366页,安徽文艺出版社1998年版。
[22]详见许寿裳:《我所认识的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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