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楚简“视日”补议学毕业论文(6)
2014-09-27 03:24
导读:[1]所引简文多用宽式,出自《包山楚简》者径出简号,出自他书或他文者另加出处。 [2]湖北省荆沙铁路考古队包山楚简整理小组《包山楚简》页41注[40],
[1]所引简文多用宽式,出自《包山楚简》者径出简号,出自他书或他文者另加出处。
[2]湖北省荆沙铁路考古队包山楚简整理小组《包山楚简》页41注[40],文物出版社1991年。
[3]李先生在后来另一篇文章中也将原篆改隶定作“视日”,但未对原因作具体的解释。参见李零《读〈楚系简帛文字编〉》,载《出土》第五集,页162,出版社1999年。
[4]李零《简帛古书与学术源流》页286,三联书店2004年。
[5]贾继东《包山楚墓简文“见日”浅释》,载《江汉考古》1995年4期。
[6]陈伟《包山楚简初探》页29—30,
武汉大学出版社1996年。
[7]陈炜湛《包山楚简研究(七篇)》,见《容庚先生百年诞辰纪念文集》页583,广东人民出版社1998年。
[8]谭步云《先秦楚语词汇研究》页87,
中山大学中文系1998年博士论文。
[9]裘锡圭《甲骨文中的见与视》,载《甲骨文发现一百周年学术研讨会论文集》页2,[]文史哲出版有限公司1998年。
[10]滕壬生、黄锡全《江陵砖瓦厂M370楚墓竹简》,载《简帛研究二00一》页219,广西出版社2001年。
[11]张守中《郭店楚简文字编》页125,(文物出版社2000年),李守奎《楚文字编》页528,(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年。)都将收入“视”字条;黄锡全《楚铜钱牌“见金”应读“视金”》(载《钱币》1999年2期;又《先秦货币研究》页221—222,中华书局2001年。)亦将“见金”改释为“视金”;刘乐贤《读上博(四)札记》:视日,整理者释作“见日”,训为“日中”。据字形,此二字可释为“视日”,即见于包山楚简的官名“视日”。参见:“简帛研究网”2005年2月15日首发,http://www.jianbo.org/admin3/list.asp?id=1318;季旭升《上博四零拾》:“见日”似当隶“视日”,是楚国的一种职官名(参裘锡圭先生〈甲骨文中的见与视〉,《甲骨文发现一百周年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台湾师大国文系.史语所,1998.5)。参见:“简帛研究网”2005年2月15日首发,http://www.jianbo.org/admin3/2005/jixusheng002.htm。
(转载自中国科教评价网www.nseac.com ) [12]未能目见原简文,释文暂依董珊《读〈上博藏战国楚竹书(四)〉杂记》,见“简帛研究网”2005年2月20日首发,http://www.jianbo.org/admin3/2005/dongshan001.htm
[13]当为2号汉墓。
[14]刘乐贤《简帛数术文献探论》页25,湖北教育出版社2003年。不过,李零先生和邓文宽先生对此有不同意见。李零先生肯定了刘乐贤先生对“视日”的隶定,同时又指出《张家山汉简》中有一例“质日”,也应是“视日”之假借,并且认为这两例“视日”同包山简中的“视日”性质类似,也当与“临官莅政”有关,主要是供作填写政事记录。(参见李零《简帛古书与学术源流》页286,三联书店2004年。)邓文宽先生认为原篆应作“历日”解,而非“视日”。(参见邓文宽《出土秦汉简牍“历日”正名》,载《文物》2003年4期。)在此,我们倾向于刘乐贤先生的看法,此处“视日”当于日者之术有关,但不一定是历家之用。李零先生指出“当时的历可以跟很多东西相配”(参见《简帛古书与学术源流》页285,三联书店2004年。),而日书的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产生太大的变化,现在出土的不同日书版本可以证明这一点,但历日却每年都不相同,所以我们怀疑这种“七年视日”可能是当时人们同日书配合使用进行选日择吉的一种特殊的历日。
[15]裘锡圭《甲骨文中的见与视》,载《甲骨文发现一百周年学术研讨会论文集》页2,[台湾]文史哲出版有限公司1998年。
[16]参见张正明《楚文化史》页315,上海人民出版社1987年。我们在此只是依据有限的材料进行尽可能合理的推断,楚国原来是否有此官名,还值得进一步研究。
[17]只要有需要,他可能还会参预定历朔、卜吉凶。
[18]参见陈伟武师《简帛兵学文献探论》页63,中山大学出版社1999年。
[19]参见刘乐贤《简帛数术文献探论》页358—359,湖北教育出版社2003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