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众文化的意识形态维度学毕业论文(2)
2014-10-18 01:10
导读:世俗化推动大众文化的流行。竖立在不断发展的现代性基础上的大众文化[5],以世俗化的方式从政治主流意识形态的制空权下突围,在受到国家主流意识形
世俗化推动大众文化的流行。竖立在不断发展的现代性基础上的大众文化[5],以世俗化的方式从政治主流意识形态的制空权下突围,在受到国家主流意识形态限定的前提下,陷落到消费社会的网络之中,意识形态、文化、消费等方面和谐地共存于一体。一个典型的个案是九十年代初的“文化毛泽东”、以摇滚风格重唱红色革命歌曲现象,等等,铺天盖地,以其对禁忌、记忆的消费与意识形态形成错综复杂的关系,成为一种最为广泛而又深刻的流行。世俗化促进大众文化流行的策略主要有四个方面:
第一,文化与生活趋向同一。文化层面与生活层面趋同,美与非美、文学与非文学、艺术与非艺术,彼此之间的界限模糊。比如以金钱、仕途、爱情、成功等为题材,大众被带入一个充满上升感的幻梦中,在一种充满乐观主义的假想和梦想刺激下,欲望复苏,自我意识膨胀,主体性增强,生活在文化空间中,选择并肆意地言说着各种意义。第二,理想的突出广度。淡化人文精神,爱情从性爱中退出,思想从对话中退出,精神从物欲中退出,无需深度理想,无需超越,无需人文精神,无需救赎,活在当下就是一切,甚至有学者指称今天的时代为物化的时代。第三,文化结构转向开放。在文化作品中,世界被看作是一个无秩序的碎片,叙述的完整性被叙述的片断性所取代,零散化的意象,浮萍式的人物,可以为了大众的口味而任意地编辑,导致作品的整体形式消解,感的断裂(如戏说历史的《还珠格格》、《戏说乾隆》等影视作品),无意识的拼凑,人物行为丧失统一性,作品叙述非个性化等等。第四,美感愉悦方面注重感性。充溢于文化审美活动中的是一种令人眼花缭乱的无机性节奏,可长可短,可激烈可平缓,一切视需要而定,追求瞬间的刺激、回归本能和自居心理,在感性的世界中尽情欢娱,释放由于道德压抑与审美异化而带来的生命贫乏与困顿,延伸出超越主流政治意识形态的娱乐体验。
大学排名 观照大众文化时不能不认识的特质有感性情趣、功名追求、平等观念、乐观气质等。(1)感性注重现世的生活情趣在新兴的大众中滋生,宗教信仰的约束力日渐衰落,感性自我被当作独立、真实的实体而予以重视,美化生活、推崇个性成为共识。(2)功名财富和名誉是大众围绕旋转的核心,不惜一切手段、不顾一切后果,永不满足。(3)个性人们蔑视权威,标榜自我,把塑造一个与众不同的自我看作至上的生活目标成为自发的大众心理。(4)平等门第等级观念日益淡薄,后天的努力和事业的成功逐渐成为衡量个人价值的标尺,昭示着一个道理:优胜劣败,适者生存。(5)乐观大众文化培育的自由个性显得豪迈奔放,精力充沛,干劲十足,豁达乐观,坦然面对一切困难困苦。(6)开拓创新大众不满足于平淡的生活,有强烈的事业心和冒险精神,勇于创新,突破传统,开拓进取,实现自我价值。
二大众文化的正负效应
意识形态不仅具有认识功能,而且具有实践价值和批判功能②。在批判声不绝于耳的90年代文化热中,意识形态扮演了一个重要角色。马克思在早期将意识形态与虚假意识、统治阶级的偏见等联系,一般是在否定意义上运用这一概念,既包含着对现象的结构,又包含着对精神文化现象的批判。当然,从否定性的视角来分析,不是不分青红皂白地全盘否定,而是辨证的否定,可以分析得出大众文化生而具有的正负效应并存,契合着化与反现代化、世俗秩序与超越秩序、工具理性与价值理性、与反技术主义等对立的思潮。首先要肯定的是,作为一种蕴涵内在合理性的新生事物,世俗化思潮与大众文化的流行是不可避免的趋势,大众文化同市场、民主的关系非常贴近而融洽,对于我国由农业社会向社会、由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型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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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众文化的正面效应。大众文化所反映的现代与传统、世俗特征与参与特征、民主与法制、开放性与流动性等无不具有意识形态的烙印,发韧于大众文化的意识形态,自由地交汇、融合、激荡,正是导致文化裂变和大众文化勃兴与流行的深层缘由,勃然兴起的大众文化浪潮是一种合乎历史发展的必然,其积极意义表现在:(1)大众文化所蕴含的现代性意识在总体上体现了对精神的追求。大众文化的兴起与流行,是文化在现代化进程中的世俗化形式,适应了工业文明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的要求,而且它综合反映社会发展的历史进步性。(2)大众文化所蕴含的工业文化精神、商业文化意识、世俗文化追求,与现代化同步,是对农业文明的超越与批判,是对现代工业文明的企盼和推动。(3)大众文化带来的民主化,是对民主的促进和推动。这种民主化不仅表现在普通大众对社会文化资源共享得到真正的实现,更主要地表现在大众文化对社会文化层面上不断地增加发言权,空泛的文化承诺被实实在在的世俗文化生活所代替[6]。(4)大众文化具有强大的娱乐功能。缓和现代人的心理紧张和内在焦虑,使大众得到象征性的满足。大众文化一遍又一遍地用那些“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有情人终成眷属”、“丑小鸭变成白天鹅”的世俗神话,为大众安排了文本中的虚幻的主体位置,让大众在虚假的满足中暂时忘却现实中的痛楚,含蓄地释放着心中各种无意识的冲动,为社会转型期孤独、苦闷的个体提供灵魂的庇护所,使大众得到象征性的宣泄与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