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质的课程研究历史演化探析(1)(3)
2018-03-02 02:35
导读:从课程领域来看,由联邦资助和学科专家领导的国家课程改革运动无疑主导了20世纪60年代的美国学校课程开发工作,由布鲁纳领衔的学科结构取向的课程
从课程领域来看,由联邦资助和学科专家领导的国家课程改革运动无疑主导了20世纪60年代的美国学校课程开发工作,由布鲁纳领衔的学科结构取向的课程开发基本上延续了泰勒原理的技术化传统,强调的是工程化、系统化、结构化的规划与设计。可以说,在课程实践层面,这一时期传统范式的地位仍牢不可破,而对之发起冲击并最终促成课程领域概念重建与“范式转换”(paradigmshift)的是发生在课程理论界的观点之争。
在组织这场论争中发挥重要作用的是美国课程开发与督导协会(ASCD)。该协会不仅在1962年的年鉴中以《感知、行为、生成:教育的一个新焦点》为题,为课程研究引入了人本主义心理学,并直接影响到后来的概念重建课程研究,而且其下属课程理论委员会、教学理论委员会、课程开发委员会等还多次召开专题会议,从各个方面对传统观念发起挑战。作为ASCD的主要成员,麦克唐纳(J.B.Macdonald)和休伯纳在论争中扮演了十分重要的角色。
麦克唐纳在1966年编辑出版的《语言与意义》一书中,对学科结构运动提出了质疑:“毕竟没有理由怀疑,仅仅对学校内容进行再次系统阐述,就足以抵消或制止自我的缺失,抵消生活在这样一个技术化社会里的人的非人性化(dehumanization)和非个性化(depersonalization)。而且,也没有理由怀疑借助于组织的魔力,学科结构就能够减少核灾难的威胁,就能够为所有人带来正义和公平,或者为所有人摆脱贫困提供基础。”[5]他极力反对将学校教育简化为效率和结果的非人性化的系统程序,认为这代表了课程研究中的“技术理性”,其危害在于:“现象被看作是隔离的客体(通常是相互作用或变化的);共同特征被抽离出来,并使之相互联系,置入系统中。在人类行为中使用技术理性的危险在于──我们渴望获得控制、理解和预测时,我们可能(也是已经)把我们自己看做对自己目的有用的客体或这些客体的表征……那么我们就成为马尔库塞所称的单面人。”[6]因此,麦克唐纳倡导一种以人为取向的课程,并从马尔库塞(H.Marcuse)那里借用了“审美理性”一词来解释课程问题,认为审美理性指的是人类基于直觉理性地处理世界的能力,个人必须回归到从丰富的经验中获得洞见的世界,这个世界使他能够超越目前的思想体系,走向新的范式或获得新的观点。相对于封闭的技术理性,审美理性是“一种把途径应用于开放目的的理性”,在审美理性的作用下,课程领域将不再死气沉沉,而是变得更加人性化,更具丰富的意义和价值。共2页: 1 [2] 下一页 论文出处(作者):
学科课程的追求和辩护
导向型自主学习研究引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