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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像与自我误认——拉康视线下的一种作家创作(2)

2018-03-02 06:22
导读:第一章 镜像场景的引入和一个案例 第一节 引入镜像场景 为了研究的需要,首先我们需要确定研究对象的范围,而这个边界仅仅是为了达到理论的严谨性


第一章 镜像场景的引入和一个案例

第一节 引入镜像场景

为了研究的需要,首先我们需要确定研究对象的范围,而这个边界仅仅是为了达到理论的严谨性,而实际上没有严格的轮廓。再者,精神分析文论由于自身的原因,在作为它的论据的文本选择上可以说没有普适性。比如说,从某种意义上讲,弗洛伊德的父性权威只能解释卡夫卡、陀思妥耶夫斯基这样的创作,而他们又很难归入到一个类别中去。理论在寻求事实支持的最初,很自然地会面朝最有利于证明自己观点的例证,这是必要的举措。至于理论的严密构建和修整,那是更漫长艰巨的后来的工作,并且这工作是不可能完结的——因为理论总要在新的现实土壤中变化发展。因此,例证和观点之间的关系,不仅可能是多对一,也可能是一对一的;理论的普适性取决于具体研究的需要,是相对的。
本文打算给出一个场景,就好比是一个舞台上的某个场面。如果我们的脑海里要呈现出一个舞台场景,必然需要一个取景框,由于它的大小,也就是镜头的远近推拉,框进去的范围和要素会发生变化。前文所说确定研究对象的范围就类似于这样一个取景的过程。出与探讨问题的需要,我们只需要框进几个关键要素。
具体说,本文要给出的是一个作家“写作的镜像场景”,并用拉康理论几个关键词为中心来进行分析。
举一个“写作的镜像场景”的例子:史铁生在《务虚笔记》的开篇设置的场景——“写作之夜”。在这个“写作之夜”里,他仿佛在追寻真实,但“真实是什么呢?真实?究竟什么是真实? 当一个人像我这样,坐在桌前,沉入往事,想在变幻不住的历史中寻找真实,要在纷纷坛坛的生命中看出些真实,真实便成为一个严重的问题。真实便随着你的追寻在你的前面破碎、分解、融化、重组……如烟如尘,如幻如梦” 。写作之夜的我也不再是我,而是一个“他”:“那不再是我。无论那个夜晚在他的记忆里怎样保存,那都只是他自己的历史” 。在这一章的结尾,史铁生写出一段与本文主旨相同的文字: 本文来自中国科教评价网
真实并不在我的心灵之外,在我的心灵之外并没有一种叫作真实的东西原原本本地呆在那儿。真实,有时候是一个传说甚至一个谣言,有时候是一种猜测,有时候是一片梦想,它们在心灵里鬼斧神工地雕铸我的印象。
而且,它们在雕铸我的印象时,顺便雕铸了我。否则我的真实又是什么呢,又能是什么呢?就是这些印象。这些印象的累积和编织,那便是我了。
有过一个著名的悖论:
下面这句话是对的
上面这句话是错的
现在又有了另一个毫不逊色的悖论:
我是我的印象的一部分
而我的全部印象才是我
本文要想弄清楚的问题就是:是哪一种真实、为什么能,又是怎样“雕铸了我”。
使用“镜像场景”主要是因为它能够形象并且集中地反映我和蕴藏于我之中的另一个我的关系。巴赫金就曾经意识到这一点:“在自己与自己的相互关系中,不可避免地会透露出虚伪和谎言。思想,感情的外化形象,心灵的外化形象。不是我用自己的眼睛从内部看世界,而是我用世界的眼睛、别人的眼睛看自己;我被他人控制着。这里没有内在和外在相结合的那种幼稚的完整性。窥视背靠背构建的自我形象。在镜中的形象里,自己和他人是幼稚的融合。我没有从外部看自己的视点,我没有办法接近自己内心的形象。是他人的眼睛透过我的眼睛来观察。” 这段话里他也用镜子和像来比喻性地说明创作中我和我之中的另一个我的关系。巴赫金对自己提出的问题是:怎样解决思想和实际体验之间、我思想中的世界和我身外的世界之间的冲突?他的推理是这样的:“思想世界”和“身外世界”的区别在于:前者有我在其中,而后者只有在其“切线”上才有我在。照镜子的场景就是一个典型的“站在与世界相交的切线上” 的例子,在这个场景中,我看见自己整个地在世界之中——实际上如果不借助镜子这就是不可能的,只有在一个外在于我的他人眼里,我才可能整个地在世界之中。我身上有一部分东西是只有他人才可以理解和评价的,比如说我的身体、我的面孔、针对我的感情和评价,我“只能从他人那里窃得”。由于这个机制,过程就反过来了:先是“对自己进行整体把握、为自己悲恸、将自己英雄化,为他人呈现自己的形象”,只有这样,才能达到让世界整个的呈现在我面前的目的。要看到实际上在我身后的那部分世界,就必须把自己推到与世界相交的边缘上、切线上。巴赫金认为,在自我意识和自我表白中对他人的依赖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基本主题,也决定着陀思妥耶夫斯基人物形象的基本特征。巴赫金所谓的“切线”的特点和功能就相当于镜子,在拉康那里,他用了另外一个相当的词——“帷幕”。拉康的“帷幕”在镜像场景中处与跟“切线”相同的位置,但拉康强调的功能不同,他强调了一种“遮盖”、“掩饰”的功能:“装饰正在写作的布封的遮掩物的这个形象的用处正是为了转移注意力” 。拉康借用了索绪尔语言学核心概念“能指和所指”,而镜子就相当于能指与所指之间那条关键性的横杠。它是欲望受阻的地方,是主体产生的地方,同时也是“分裂”发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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