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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像与自我误认——拉康视线下的一种作家创作(4)

2018-03-02 06:22
导读:也可以这样理解:美杜萨的目光变得无害,是由于此时这目光不再是现实的,而成了镜子中的“虚像”。 二.像 希腊神话中的美少年那喀索斯只爱自己,不

也可以这样理解:美杜萨的目光变得无害,是由于此时这目光不再是现实的,而成了镜子中的“虚像”。

二.像

希腊神话中的美少年那喀索斯只爱自己,不爱别人。回声女神厄科向他求爱,遭到他的拒绝。爱神阿佛洛狄忒为了惩罚他,使他爱上自己在水中的倒影。最后他憔悴而死,变成了水仙花。在英语里,他的名字narcissus既是水仙花,又是“自恋”的代名词。
“像”于人的不现实性,就象湖中的倒影对那喀索斯一样,它是一个理想的自我,这个我的位置不在现实中,而是在一种想象界中,在现实中的我的目光注视之下。它是镜像阶段形成的自恋形象(narcissistic image)。这就是一个悖论:我是永远也看不到我自己的。如果借助镜子勉力看到了自己,那么此时那个自己就不再是自己了,它变成了外在于自己的一个“像”。
我们应该在拉康理论发展的历史中来看镜像。实际上“镜像”虽然最初是被作为“助于自我形成的”一个阶段,但在整个拉康理论中,它实际上更是一种功能,一种“投射—返回—认同”的功能。在镜子发明以前,所有的人都没有在镜子面前看自己的经历;而发明以后,也并不是所有的人在幼年时期都能有这种经历。湖面、盆中之水……都发挥了镜像的功能。而拉康要指出的正是这种类似场景之下的镜像功能。
在拉康引入的镜像阶段的镜像场景中,要素就是互相关联并作用的镜子、主体、镜中之像。我们要设置的写作的镜像场景对应的就是:写作、作者、作者笔下的自己。拉康在为自己的选集所写的《卷首导言》中,用布封及其经典名言引出了问题。他开篇就这么说:
“风格即人”,人们常如是说,却既看不到此语中的狡狯,亦未曾顾虑到“人”已不再有可靠的含义了。再说,装饰正在写作的布封的遮掩物的这个形象的用处正是为了转移注意力。
(科教论文网 lw.nSeAc.com编辑发布)

接着,拉康提出:虽然“在作者的笔下,它显得是个伟人的幻象,且将这幻想精心安排,使它占满了整个住宅”,但是“那儿的一切都不自然。人们还记得,伏尔泰还就此恶意地总结过一番”。事实也证明,在1785年的《布封先生访问记》中,我们能欣赏到的是另一种风格,而且“它将布封的话放回了他的无理的语境中,在这中间主人从不对来访者屈让半分”。
于是拉康提出问题:“风格即人,我们赞同这个说法,只是要加上一句:是我们对这说话的那个人吗?”
本文正是想从“正在写作的布封”与“布封笔下的布封”之间的差别入手开始思考,而如果将写作看作是一个镜像场景,那么几个要素之间的关系就能集中体现这一差别。

第三节 杜拉斯《情人》创作的镜像场景

在《杜拉斯传》中劳拉·阿莱德尔(她因此书获得了1998年的法国费米娜奖)以一个历史学家及记者的身份暴露了《情人》真正的事件。和杜拉斯描写的完全不同。杜拉斯的母亲说:“在书里你撒了谎”。事实是:母亲为了钱把杜拉斯送给了情人;杜拉斯虚荣爱钱,跟母亲共谋。一点儿都不美的事实。甚至是反常的、变态的。我们并不是要追寻历史的纯客观的事件,文学天生与虚构脱不开干系——正是虚构造就了文学的基本品质——事实和真实不同,前者包括了事件发生的时间和所有相关环境因素,因此是不可复现的;后者超越时间,或者说正是朝向时间的向度,它可以在回忆中复现。我想追究的问题是:虚构的意向是什么(虚构意向正是回应着创作动机)?如果对同一个事实有多次虚构,那么为什么要多次的去虚构它?必然有一个方向,哪怕是潜意识的。那么又为什么会指向那个方向?杜拉斯一生中曾反复写过多次这段经历,她为什么要写?为什么要写这么多次?为什么最后终止于如今我们看到的这个版本?我不认为她纯粹是为了创造的乐趣。实际上最根底这件事是她人生中最不想要但又无法抹去的令她恶心的脏东西。怎么样才能逃避不断在记忆中看到自己在这件事里丑陋的样子,不再受到煎熬?她开始用写作来虚构。一遍又一遍地,她发现在笔下的自己变得不那么丑陋,而且完全可以更美。直到最后丑恶的交易变成了美妙的爱情。荒谬的做法,但却达成了目的:那个自己的虚像是非常令人愉悦的,,且通过一种“有意误认”的办法帮助自己逃避了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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