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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主义(8)

2014-06-25 01:04
导读:这是当今时代再熟悉不过的现象,我们这个时代可从来不缺社会、经济的剧烈变革。如果种族纽带与共同的历史经验尚不够强大,不足以支撑创造出国家身

这是当今时代再熟悉不过的现象,我们这个时代可从来不缺社会、经济的剧烈变革。如果种族纽带与共同的历史经验尚不够强大,不足以支撑创造出国家身份的感觉,那么,这一新的自我认同对象就可以是社会阶级、政党或教会,最常见的则是认同于权力与权威——国家本身,不管这个国家是不是多民族的——举起这面大旗的包括自己传统的生活模式遭到冲击的一切人——失去土地的农民、穷困潦倒的地主或小业主、无所事事的知识分子、各个领域中事业无成的专业人员——他们走到一起,重新组合。然而事实已经有力地证明了,不管是作为象征还是现实,所有这些认同对象中没有一个能像民族那样把所有人凝聚成团结一致、充满活力的力量;如果在民族之外再加上其它渴望的对象——种族、宗教、阶级——那种力量将是无与伦比的。
第一批真正的民族主义者——德国人——就是一个例证,他们把受到伤害的文化自豪感与哲学-历史观结合起来,用以疗治民族所受的创伤,并创造了某种内在的抵抗对象。最早是一小批有教养、心怀不满的仇法论者,然后,在法国军队带来的灾难和拿破伦的一体化政策冲击下,少数的不满演变为一场广泛的社会运动,这是民族主义激情的第一次高潮,这里面有狂热的学生沙文主义,焚烧书籍,秘密审判叛国者,他们就像巫师的学徒,完全失控,兴奋过度,甚至厌恶歌德、黑格尔等冷静的思想家。后来其它国家的民族主义,也多多少少受到德国人的豪言壮语的影响,同时也由于他们所处的环境跟德国人基本类似,因而也导致了类似的精神郁闷,当然最后也就采取了同样危险的治疗手段。德国之后是意大利、波兰、俄国,然后是巴尔干和波罗的海地区各民族和爱尔兰人,经过法国第三共和国的崩乱,就到了我们这个世纪,亚洲、非洲的共和国和专政统治,地区和种族集团的强烈的民族主义烈火则在法国、英国、比利时、科西嘉岛、加拿大、西班牙、塞浦路斯等地方燃烧,谁知道还会烧到什么地方去。 (转载自http://www.NSEAC.com中国科教评价网)
就我所知,19世纪的预言家根本没有预料到这种前景,即使有谁提出一点,也肯定会被认为是杞人忧天,不值一辩。是什么原因使他们竟然没有看到我们这个时代这种最重大的事态发展?オぁ糎T4”H〗五〖HT5”SS〗お
19世纪、20世纪最初若干年,理性的自由主义思想家提出的假设是:自由民主是最令人满意的——起码也是不满意最少的——人类组织形态;国家是,起码从历史上看应该是独立、自治的人类社会的正常组织单位;最终,随着多民族帝国(赫尔德曾谴责这种帝国是极不相称的政治畸态)分崩离析,具有共同的语言、习惯、记忆、世界观的人们,对统一的要求最终将得到满足,从而将建立起获得解放的自治民族国家——马志尼的青年意大利、新生的德国、青春的波兰、年轻的俄国——它们将不受民族主义(它本身是受压迫的病态环境下诱发的一种症状)的玷污,而在爱国主义鼓舞下,和平共处、和谐共存,不再受过去受奴役的非理性状态的妨碍。马志尼的民族主义运动应邀出席第一届国际劳动者联盟大会——不过马克思可能一点都不喜欢这样——就能说明这一点。第一次世界大战后新兴国家里的那些信奉自由民主的创建者,也都秉持这种信念,并被写进国际联盟宪章中。至于马克思主义者,尽管他们认为民族主义是一种历史的反动,尽管他们并没有要求完全消灭国家边界,然而他们设想,在社会主义革命消灭阶级剥削后,自由的民族社会将和平共处,最终,作为阶级统治工具的国家将趋于消亡。
所有这些思想流派都没有预料到民族情绪的膨胀,更有进者,还演变成了侵略性民族主义。我认为,这些思想家忽视了一样事实,而唯有杜克海姆深刻地意识到了,这就是说,与人们休戚相关的传统等级制度和社会生活秩序,遭到了工业社会所必需并且也已创造出来的集权化和官僚政治“理性化”的破坏,这种变化剥夺了人们的社会和情感的稳定,导致了丑恶的异化、精神上的无家可归和越来越明显的社会失序等现象,因而亟需通过审慎的社会政策,创造出新的东西,以替代已经失落的旧秩序赖以为基础的文化、政治、宗教价值。社会主义者相信,阶级团结、被剥削者的互助友爱、革命将创造出一个公正、理性社会的美好前景,充当这种不可或缺的社会凝结剂;在某种程度上他们确实做到了这一点。还有些穷人、失去家园的人、被剥夺的人移民到了新世界。而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种精神空虚是无法用专业社团或政党来填补的,也不能用索列尔革命的神话来填补,而只能用古老的传统连接纽带——语言、土地、真实和想象的历史记忆来填补,用那些具体地体现着他们作为一个共同体、一个礼俗社会的民族观念的制度或领袖来填补——这些象征符号和动力要比社会主义或启蒙运动自由主义者所能设想的更为强有力。观念,有时需要赋以神秘的、救世主式的狂热;民族,作为至高的权威,替代了教会、君主、法治等等终极价值源泉,由此缓解了群体意识所受到的伤害,不管这种伤害是谁造成的——可能是外敌、是本土的资本家、帝国主义剥削者,也可能是冷酷无情的官僚组织故意强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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