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21世纪社会主义的若干思考(4)
2015-05-01 01:02
导读:四 我们在这里还要强调,恰恰是在资本主义现实状态及其内部正在出现的趋势之中,可以发现超越之路的发端。人们不能不对家特别是实业金融资本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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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这里还要强调,恰恰是在资本主义现实状态及其内部正在出现的趋势之中,可以发现超越之路的发端。人们不能不对家特别是实业金融资本家在资本主义中日益增长的实力和作用感到惊讶,尽管这样的观察无疑是由来已久。这种大趋势——市场将其强加于工厂——正在进入一个新阶段。这不是指,而是指观察。各方面的观察趋于同一,而诸多专家的诊断也相吻合,尽管也许始终没有完全自觉地形成一个革命战略的方案。
诸如美国评论家杰里米·里夫金那样的观察,从关于技术和新机制的发展的立论出发,宣告“一种就像市场资本主义不同于封建经济形态那样,完全不同于市场资本主义的新经济制度”正在出现(见发表于《解放报》的访谈,2000年9月29日)。在一种已经启动的演进过程中,资本主义解脱了产品和服务的销售与交换,一言以蔽之,解脱了市场,而偏重于将供应者一--服务者同顾客一--消费者联结起来的力量的提升。这种演进逻辑同时——毫无疑问是矛盾地——导致资本主义把资本当作一种费用,把诸如劳动等一切降到最低限度,不仅对于生产资料实施前所未有的产权保留——这是传统的做法——而且对产品本身的产权实施保留,最终只供应产品的使用时间(软件产业已经这样做:购买者不再购买某种产品,而是购买许可证,限于一定数量的岗位或者有时限于一定使用期限的使用权)。归根结底,人、公民、主体只是顾客,而且其生命各个阶段的价值也正是作为这样的顾客而被估价和衡量的,这个或那个对他们的各个生命阶段实施着控制(健康、、休闲,以及满足基本的身体需要)。它所导致的这种“非物质化”和全球化的后果,只能朝着加剧异化,对无论是作为民族抑或个人的自身身份、文明、权利质疑的方向发展。
中国大学排名 这样的图景是惨淡的,但其中的一些方面实际上看来是颇合情理的。信息和通信技术、“信息革命”的能量和节律、全球网络与在战略和交换方面的“实时”化的涌现,越来越以史无前例的速率前进,凡此种种表明再过四分之一世纪,人们将面对的是这样一个世界:人们以往没有准备面对的崭新的现实的重压,将要他们付出比今天所感觉到的更为惨重的代价。此情此景之下,形形色色的诱惑何其强大,人们不是视而不见和不理解这样的现实,就是一面迷恋于技术飞跃所提供的惟一机遇,一面又悲天悯人地对这个运动的“残渣”表示同情,或者最后屈从于悲观主义,认为牌局事先已经洗过,而且输掉了。
恰恰应该用这样的尺度来看待今天“新经济”所引发的矛盾言辞:是在实现利润最大化方面辉煌一时(真实的或者期望的)的“新技术”部门的简单代名词,抑或归根结底是重大历史前景的征候?我们倾向于第三种假设,但有若干保留。
由于它们对精神可能产生的兴奋作用,由于它们被于最发达的资本主义中心国家时颇有说服力地表明,它们甚至可以作为有理由使人们初次感受到某些可能性而投入斗争的动员者,对于正在行进中的这种趋势的描述和诊断必须用一种更加全面的观点来加以整合。上面谈到的非物质化,既不是产权的终结,也不是资本主义物质重荷的终结,而毋宁说是分包或来料加工的全球普遍化。换言之,所谓流通和分配只在网络上进行,再度在一个并非虚拟的现实中站稳了脚跟。它表明物质生产不仅没有消失,而且日益大规模地使用分散的非熟练劳动(童工劳动将有美好时光),而这种劳动力分布在各大陆和世界的边缘地区,其边远性是根据市场一网络所出来的盈利决定的。除了寻求短期的最大利润之外,走出本土的政策无疑应该通过这样的逻辑来阐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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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方面的新特点并不像新技术所能提示的那样强烈。资本主义有充分的理由保持各国之间、世界不同地区之间、各个大陆之间不平衡发展的继续存在。我们同样可以看到构成和满足人的需要方面有可能达到的各种最高世界水平之间差距的继续保持乃至加深,以及通常表现为几十亿人的悲剧的寿命差异的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