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首页哲学论文经济论文法学论文教育论文文学论文历史论文理学论文工学论文医学论文管理论文艺术论文 |
[7] 《朱子語類》(臺北:正中,1970),卷4,107~108。
[8] 《語類》,卷57,2。
[9] 《語類》,卷8,13。
[10] 《語類》,卷11,12。
[11] 《語類》,卷9,7。
[12] 參見朱熹,《易學啟蒙》,收入《朱子遺書》(臺北:藝文,1969),卷1、2;〈易圖〉,見《周易本義》(臺北:廣學社,1975)。
[13] 按:真理指向對於終極存有或事物本質(substance)的真知,道理則基本上是天地間天然、自然而處處可見的「現象界」之理路,以及由之而可見的根源性理則。前者指向超越、不變的事物基形(form)或上帝,後者則渾融鋪陳於此世間。
[14] 本文對談的對象是當代的「存有詮釋學」,因篇幅有限,乃以迦德默及海德格前期思想為代表。眾所周知,迦德默是當代存有詮釋學最重要的代表人物,而其思想立基於其導師海德格的前期思想之上。迦德默與前期的海德格均強調做為生物的人類之存在的有限性,由此導出理解的有限性與時空限制性,並以此為存有詮釋學的基本觀點。後期海德格的思想則有重大的轉變。他不再由此有出發,轉而探索世界與萬事萬物的本然(Ereignis,或中譯為道〔參見孫周興,《說不可說之神秘》(上海;三聯,1994);Wu, Chan-liang “Historicity, Tradition, Praxis and Tao: A Comparison of the World Views of Zhang Xuecheng and Modern Philosophical Hermeneutics,” Classics and Interpretations: The Hermeneutic Traditions in Chinese Culture (New Brunswick: Transaction Publishers, 2000)〕、自在發生〔參見王慶節〈也談海德格爾“Ereignis”的中文翻譯和理解〉,《世界哲學》第4期(2003,北京)〕)及語言(logos,兼具存有及道說〔sage〕之意涵)的根源與意義。其認識世界之本然的方式也著重於聆聽(h?ren)、靜默等待、去蔽等富有詩意、靈性而超越理性主義的方式。在迦德默看來,後期的海德格已經放棄了解釋學的概念,而走上了詩意多於哲理的錯誤道路。筆者則以為,後期海德格思想的內涵與意義其實極為豐富,有待開發。其後期思想與中國、禪宗乃至理學的世界觀與認識觀既頗有近似之處,又有所不同。惜限於主題,不適合在本文討論。
[15] Hans-Georg Gadamer, Truth and Method (English translation of Wahrheit und Methode, New York: Crossroad, 1988),142-143, 424.
[16] 做為海德格早期思想的核心概念,Dasein的內涵深邃豐富,難以翻譯。熊偉先生將其翻譯為「親在」,張祥龍先生將其譯為「緣在」(張祥龍,〈「Dasein」的含義與譯名(「緣在」)──理解海德格爾《存在與時間》的線索〉,《普門學報》第7期(臺北:2002)。)各自表現出海德格思想的重要面向,均值得注意。筆者於本文中雖仍取「此有」的傳統譯名,然不廢此有具備親在與緣在的意涵,以避免「主體化」與「形上學化」思維的誤解。
[17] Martin Heidegger, Being and Time (translated from the German Sein und Zeit, New York: SCM, 1962), 27, 65-68, 78-86, 97-98, 203-205.
[18] Gadamer, Truth and Method, 235-267.
[19] 參見Heidegger, “On the Essence of Truth,” Basic Writings (New York: Harper & Row, 1977).
[20] 余英時,〈明明直照吾家路〉,《中國與現代變遷》(臺北:三民,1992),250。
[21] 朱熹,〈大學格物補傳〉,《四書集註》(臺北:藝文,1980),頁6。
[22] 參見Heidegger, Being and Time, 274-304, 312-315, 383-384, 435-438, 446.
[23] 這種觀點對於一切現有的知識是保留的,卻並非悲觀的。然而此種保留,開放的態度,卻也為相對主義、解構、虛無思想留下空間。其不斷對話以擴大理解的態度是積極而重要的,然而其知識上的解構力,似乎大過了建構力。
[24] 這一方面的研究成果已經相當多了。較具代表性的有傅偉勛、張祥龍等先生的相關著作。參見張祥龍,《海德格爾思想與中國天道》(北京:三聯書店,1996);張祥龍、杜小真主編,《現象學思潮在中國》(北京:首都師範大學出版社,2003)。前引拙文“Historicity, Tradition, Praxis and Tao: A Comparison of the World Views of Zhang Xuecheng and Modern Philosophical Hermeneutics,”對此問題及英語世界有關海德格與道家思想的重要研究,亦曾略做探討。
[25] 《語類》,卷12,7。
[26] 《語類》,卷29,12。
[27] 《語類》,卷12,5。
[28] 朱子曰:「凡人須以聖賢為己任。世人多以聖賢為高,而自視為卑,故不肯進。抑不知,使聖賢本自高,而己別是一樣人,則早夜孜孜,別是分外事,不為亦可,為之亦可。然聖賢稟性與常人一同。既與常人一同,又安得不以聖賢為己任?自開闢以來,生多少人,求其盡己者,千萬人中無一二,只是衮同枉過一世!《詩》曰:『天生烝民,有物有則。』今世學者,往往有物而不能有其則。《中庸》曰:『尊德性而道問學,極高明而道中庸。』此數句乃是徹首徹尾。人性本善,只為嗜慾所迷,利害所逐,一齊昏了。聖賢能盡其性,故耳極天下之聰,目極天下之明,為子極孝,為臣極其忠。」《語類》,卷8,4。
[29] 《語類》,卷11,7~8。
[30] 關於朱子心目中的聖人之廣大高明,多才多能,德性事功一以貫之,事事都能做到極處,請參見錢穆,〈朱子論聖賢〉,《朱子新學案》,收入《錢賓四先生全集》,431~451。
[31] 《語類》,卷2,11。
[32] 《語類》,卷8,1。
[33] 《語類》,卷1,3~4。
[34] 《語類》,卷61,2。
[35] 存有詮釋學的許多觀點近乎道家,解構性強於建構性;朱子的觀點乃後世代表,建構性遠大於解構性。道家講無我,以無攝萬有。海德格晚期的思想,頗有此意味。然而前期海德格思想,則仍近於有的一端,一切從「此有」複雜纏結的存在處境出發,其弟子迦德默更是強調人類一切認知的主觀性及時空限制性,所以不能不歸入有我觀的一邊。
[36] 《語類》,卷126,8。
[37] 《四書集註.大學章句》,1。
[38] 朱子說:「二氣五行,交感萬變,故人物之生,有精粗之不同。自一氣而言之,則人物皆受是氣而生;自精粗而言,則人得其氣之正且通者,物得其氣之偏且塞者。惟人得其正,故是理通而無所塞;物得其偏,故是理塞而無所知。且如人,頭圓象天,足方象地,平正端直,以其受天地之正氣,所以識道理,有知識。物受天地之偏氣,所以禽獸橫生,草木頭生向下,尾反在上。物之間有知者,不過只通得一路,如烏之知孝,獺之知祭,犬但能守禦,牛但能耕而已。人則無不知,無不能。人所以與物異者,所爭者此耳。然就人之所稟而言,又有昏明清濁之異。故上知生知之資,是氣清明純粹,而無一毫昏濁,所以生知安行,不待學而能,如堯舜是也。其次則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