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舜徽先生之“《史通》学”研究(1)(3)
2016-10-12 01:20
导读:皮锡瑞《史通惑经篇书后》:“子元本是史才,未通经术,欲以据事直书之例,妄绳受命制作之书,何异北辙南辕,方枘圆凿。”[16] 但寿法《通解惑篇》
皮锡瑞《史通惑经篇书后》:“子元本是史才,未通经术,欲以据事直书之例,妄绳受命制作之书,何异北辙南辕,方枘圆凿。”[16]
但寿法《通解惑篇》:“唐刘子玄覃精名理,三为史官,拘牵时议,志不获展,退撰史通,探究本源,铨综得失。后有作者,望洋而已。独其惑经一篇,狃于一尊之见,不晓列国之情。夏虫语冰,贤者不免。”[17] 梁启超《中国历史研究法》:“窃尝论之,刘氏事理缜密,识力瑞敏。其勇于怀疑,勤于综核,王充以来一人而已。其书中《疑古》、《惑经》诸篇,虽于孔子亦不曲徇,可谓最严正的批评态度也。”[18]
金毓黻先生《中国史学史》:“取刘氏议论之精要者论之,刘氏视春秋左传为古史,春秋之书,为亲者讳,为尊者讳,故鲁隐公被弑,而书曰薨,周襄王实为晋文所召,而书曰天王狩于河阳,此虽为鲁史旧法,孔子不敢擅改,而去史以传信之义则远矣。左传则不然,春秋重名,左传徵实,春秋略举大纲,左传详于纪事,研史之士,贵详而徵实,是以刘氏有惑经申左之作。如王充之有问孔刺孟,言人之所不敢言,浦起龙所谓学究之所骇明者不与较者是也”。[19]
魏应麒先生《中国史学史》:“古人作述,‘外为贤者,内为本国,事靡洪纤,动皆隐讳,’(《史通·疑古》)虽使是非纷淆,真伪无别。关于此例,更仆难数,《史通》中《疑古》《惑经》二篇,即详言其事。《疑古》举十条以示其怀疑,《惑经》列十二例以表所未喻。(《史通·疑古》、《史通·惑经》)问不蹈虚,谳皆切实。于是知几从而断之曰:‘为史之道,其例有二。何者?书事记言,出自当时之简;勒成删定,归于后来之笔。’详言之,即采辑时范围不可不广,否则无以见其会通,难以言其博洽;而撰修时诠择不可不严,否则将不辨其是非,何以明其真伪。故知几以为二者虽‘前后不同,然相须而成,其归一揆。’(《史通·史官建置》)此采辑史料既宜广而又当诠择之说也”。[20]
(转载自http://zw.nseac.coM科教作文网) 吕思勉先生《史学四种·史通评》:“此篇(笔者案:《疑古》篇)于经学虽疏,然其论史眼光,自极精锐”。“此篇(笔者案:《惑经》篇)宗旨与前篇同,而不如前篇之可取。盖前篇论经所载事之不足信,虽乖经义,有裨史识。此篇专攻《春秋》体例之不合,而又不达《春秋》之例,则悉成妄语矣。” 又其《广疑古》篇:“刘子玄疑古之说,后儒多訾之,此未有史识者也。[21]
钱穆先生《中国史学名著》:“刘知几对于古代的中国史怀疑,他说:‘倘若魏晋宋之帝君生于上代,尧舜禹汤之主出于中叶,史官易地而书,各叙时事,校其得失,固未易是’,这样一讲,就对全部历史泛起了一种虚无的看法。那是一种极刻薄、极轻浮的虚无主义。人物无贤奸,历史无定准,特别是到了近代,我们讲历史的人,又特别喜欢疑古,‘疑古’成为近人治史一大运动。刘知几《史通》这部书,遂成为近代人之同调,近代人之先觉。中国古人早巳如此讲了,岂不为近人一安慰、一鼓励。刘知几《惑经篇》说:‘春秋之义所未喻者七’,又说《春秋》有‘五虚美’,《春秋》并不这样好,只是后人虚美了它。又说:‘王充问孔,论语备见指摘,而春秋杂义,曾未发明’,他很高兴王充《论衡》里的《问孔篇》对《论语》加以许多批评,而恨他没有批评到《春秋》,他是来补充王充而批评孔子《春秋》的。”[22] 共2页: 1 [2] 下一页 论文出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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