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士人生态与文学活动(1)(3)
2017-08-19 06:56
导读:二 从经世之士到文学之士:晚清士人的文学活动 在传统士人眼里,包括文学在内的文章不过是“雕虫小技”,诗词歌赋不过是养性之具,小说更是“小道
二 从经世之士到文学之士:晚清士人的文学活动
在传统士人眼里,包括文学在内的文章不过是“雕虫小技”,诗词歌赋不过是养性之具,小说更是“小道”,不能与修齐治平的“大道”相提并论。但在晚清士人那里,文学有着更丰富的含义,它还可以是谋生之具,甚至,说得更冠冕堂皇一点,“新民”之具。
对于晚清士人从事文学活动的动机,有学者作过这样一段论述:
“停止科举,考试无用,仕途湮塞,单子弃学,儒生失业,各奔谋生之路。别无它能者,只有就近奔赴江海口岸,卖文求活,乃不能不弃八股而著小说,因是多用笔名,不肯暴露真名。适报刊发达,相得益彰,得风气之先者,成名最速,然此名而非彼名也。且多为举人秀才,岂是偶然而有?”
这段话明确地点出了晚清士人“弃八股”与“著小说”之间的前后承继关系。一面是功名无望与生计日蹙,一面是江海口岸给他们提供的“卖文求活”的职业机会。旧体制的放逐和新体制的召唤,给穷途末路的晚清士人提供的是没有选择的选择。不过,晚清士人的出路问题并不是在废科举以后才发生的;士人在晚清社会结构变革中的边缘化趋势一直存在,其主要理由是官场的人口太小而他们舍举业之外别无所长。科举之废进一步恶化了晚清士人的生态,加剧了他们在投身新的职业生涯当中的紧张心理。因之,晚清从事文学的士人大多是科场失意者。“晚清四大小说家”之一的李伯元虽“少擅制艺及诗赋”,曾以第一名中秀才,后来却“累举不第”,而立之年干脆抛开应试学问,携家来到上海办报纸。1901年即辛巳年“朝廷开特科,征经济之士,湘乡曾慕涛侍郎以君荐,君谢曰:使余而欲仕,不及今日矣。辞不赴。……自是肆力于小说,而以开智谲谏为宗旨”。曾朴20岁中举,进士考试偶然落第,于是对科名、做官失去了兴趣。转而苦读法文,钻研西方文学;戊戌事变后辞官回江南,与朋友一起办新式学堂,创小说林社。与曾朴一道创办小说林社的另一位江南才士徐念慈“弱冠淹博中文学术,擅算数,能文章,以时誉名于乡”,21岁中秀才后就抛弃了应试学问,“弃帖括之学如敝履”,而致力于新教育和新文化。他在《小说林缘起》一文中对中西小说的评述有着独到的见解。民国初期被目为鸳鸯蝴蝶派首领、在旧派小说家中享有崇高声望的包天笑亦出身士林。1894年,19岁的包天笑进学后,开始接触各种新学报刊,并在新思潮的影响下,学
外语,开书店,办《苏州白话报》;后在山东青州府的新学堂中做教员。在朋友的鼓励下他写起了小说,他回忆自己进入上海的小说界的经过时,颇有兴味: 共2页: 1 [2] 下一页 论文出处(作者):罗爱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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