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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作物异名同物和同物异名的思考(1)

2013-05-28 01:40
导读:理工论文论文,农作物异名同物和同物异名的思考(1)样式参考,免费教你怎么写,格式要求,科教论文网提供的这篇文章不错: 前几天在网上发表了一篇“苏东坡吃番薯?”的小文,只是是
前几天在网上发表了一篇“苏东坡吃番薯?”的小文,只是是一个开场白,真正要说的是想籍此进一步讨论农作物的“异名同物”和“同名异物”这个麻烦、令人困扰的问题。因为类似“苏东坡吃番薯”的误解,并非个别,往往旧的解决了,新的又会冒出来。
把苏东坡咏红薯诗误解作咏甘薯,是属于一揭便清楚的小问题。麻烦的是有不少的误解,各持己见,不能认同。最著名的要算黍和稷的争鸣,一种认为稷和黍是异名同物,黍糯性稷非糯性而已;另一种认为稷和粟是同物异称。事关两种不同的作物,怎么可以不辨清楚?可事实上双方相持了千余年,尽管到现在,稷即是粟的观点已经渐趋认同。我和李根蟠都有专題的讨论,这里就不再说了。
产生作物异名同物和同名异物的原因很多,加以归纳,约有以下几方面:
一,古籍记载造成的分歧。   作物名称靠古籍记载流传,古籍不胜其多,其所提到的作物异名同物和同名异物,时常纠缠不淸,后人是靠历代的注疏解释,获得理解。但注疏本身也难免有差错,沿袭相传,便造成以讹传讹,积非为是。即使有人专门研究,指出正确的理解,因受先入为主的惯性影响,及信息传播的局限性,不知道或知道了不接受的,可谓比比皆是。典型的如《诗· 周南》“采采芣苢”中的“芣苢”,历来的注家都释作“车前草”,还讲了车前草的药用价值。但闻一多、宣草、宋湛庆及本人都先后考证,有充分的理由证明芣苢当是“薏苡”,不是车前草。但芣苢是车前草的“定论”,牢不可破,少数人的考证,不能起到扭转的作用。[1]1980年代我参加一次科技史学术讨论会,一位学者的论文内容是关于中草药的,他在发言中提到芣苢,指出即是车前草。会议休息时,我特地同他交换意见,说芣苢现在有多人考证应是薏苡,不是车前草,他听了,不问有那些依据?发表在何处?而是不屑一顾地回答说“当然是车前草!”,因他是药物学家,熟悉车前草治妇女难产,他不能接受芣苢非车前草的见解,其实这不是否定车前草、而是薏苡被张冠李戴的问题。
(转载自中国科教评价网http://www.nseac.com

最近台湾学者出版了一本《诗经植物图鉴》[2],作者把《诗经》里的植物名称,用现代植物分类的视角,给予定名,并请摄影专家对这些植物现在的生长情况,拍了实物的照片,做到图文并茂,对于研究了解《诗经》很有价值。因《诗经》所咏的植物,现在看不到了,所以鉴定的依据,仍旧离不开古籍的记载和前人的注释,和作者自己的理解,这就难以避免在一些植物鉴定上的失誤。譬如书里以芣苢为车前草,把“苕”解释作紫云英,把“稷”当作黍的不粘者,把“稌”释作稻的其他品种,说“禾”有时指黍等。作者是农艺和土壤学的留美博士,对古籍的记载注释自以引用为主,这是可以理解的。
这里,我们必须提到李时珍的伟大贡献。《本草纲目》虽然是药物学的著作,同时也是部很有价值的农作物正名参考书。“名不正,则言不顺”,李时珍在叙述每种药物(包括农作物)的开头,必先有一项“集解”,剖释古籍记述的异同,给予甑别。他与其他古人的不同是,他坚持亲自到实地考察记载和亲自栽种观察,他的知识来自实践,再与古籍核对,便具有权威的鉴别能力。如脂麻的茎是方形的,但陶宏景误把脂麻的茎分成方形和圓形两种,此后的书籍里都跟着说脂麻的茎有方、圓两种,导致紊乱。又,脂麻的果实有四稜、六稜和八稜的不同,这只是品种的不同,但前人不明这点,分别称四稜脂麻为胡麻,称八稜脂麻为巨胜等,使人无所适从。脂麻的叶片是多形的,从基部往上,大小形狀各不相同,前人不知道这个特点,按叶形分类,便越分越乱。李时珍对此都一一作了纠正。唐·陈藏器《本草拾遗》中把“稆豆”误作《尔雅》中的“戎菽”,又等同于驴豆和萱豆。李時珍指出戎豆乃胡豆,萱豆是野緑豆,即鹿豆。与李时珍同样有贡献的是徐光启的《农政全书》里也有不少类似的贡献,这里不一一举例。 (科教范文网 lw.nseaC.Com编辑发布)
二,时代差异形成的分歧。    一种作物,往往在时代变迁中,改变了称呼。典型的是大豆,甲骨文里早已有象形的叔(菽)字,一直到先秦时期都称菽,如五谷之禾、黍、稻、麦、菽,又时常菽粟或菽麦连称。汉以后在《氾胜之书》里出现区种大豆法,汉以后的古籍都称大豆,只在引用先秦古籍时仍称菽。菽改大豆的原因未详,是否先秦的菽和豆同音,不得而知。“豆”是象形的祭祀礼器名,木豆称“豆”,竹豆称“笾”,瓦豆称“豋”。都用来盛祭品,久而久之,即以豆代菽。豆前加大,是因称菽时,业已包括小粒的菽在内,趁此区分大豆小豆。以后从域外引进的,便顺次称蚕豆、豌豆、绿豆等。先有单音词的麦、麻,然后区分为大麦、小麦、燕麦(单音词穱)及很迟才引进的黑麦等,大豆也属于同样性质。早期原产中国的块根类作物如甘藷、即薯蓣、山药,块茎类作物如芋艿、魔芋等不多,彼此也不易混淆,随着时间延长,陆续有外来作物传入,最初往往借用原有名称,冠名新作物,明末引进的马铃薯,是新创的名称,但一些地方借用山药蛋(零余子)称马铃薯,便容易误会。同样,番薯是明末引进的,也借用原有的甘藷、红薯(即山药、薯蓣)来称番薯,导致了蒋星煜误以为苏东坡咏的红薯是番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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