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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反对阐释”的文化批判向度—关于桑塔格《

2016-06-22 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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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文关键词:反对阐释 文化批判 桑塔格 隐喻

  论文摘要:《疾病的隐喻》是桑塔格对于疾病隐喻的质疑与批判。桑塔格通过考察诸如结核病、癌症、艾滋病等疾病如何在社会的演绎中,从仅仅是身体的一种病,被隐喻成一种道德评判、心理评判的过程,揭雾了意义“阐释”的荒谬性和压迫性。这部文集是桑塔格从文化批判的角度对“反对阐释”理论的进一步阐发,是一部文化批判的经典之作。

  1964年,当代美国文化批评家苏珊·桑塔格发表“反对阐释”的批评文章,自此,“桑塔格”这个名字便与“反对阐释”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杰姆逊曾说,“反对阐释”本身就是一个巫待阐释的事实,桑塔格的《疾病的隐喻》,应该说就是从文化批判的角度对“反对阐释”的一个极好阐释。

  《疾病的隐喻》是桑塔格于1990年1月出版的一本文集。该文集收录了桑塔格两篇重要论文篇幅较长,作者自己有时称之为“小书”:《作为隐喻的疾病》 (Illness as Metaphor)最初连载于《纽约书评》(1978年),由于反响巨大,后略作修改由纽约法拉尔一吉鲁出版社于同年出版;《艾滋病及其隐喻》(AIDS and Its Metaphors)由同一家出版社于1989年出版。两篇在时间上相隔近12年的论文之所以合为一集,是因为它们的主题相同,即都是考察疾病(诸如结核病、癌症、艾滋病等)如何在社会的演绎中被一步步隐喻化,从“仅仅是身体的一种病”被隐喻成了一种道德评判、心理评判,并继而成为一种政治压迫的过程,以及如何由一种疾病进人另一种疾病的隐喻过程。桑塔格写作这两篇文章的目的是想净化“疾病”中的隐喻性语言,把那些戮附在疾病之上的各种意义剥去,让疾病以疾病本来的面目呈现。这本合集可以说是桑塔格“反对阐释”理论的具体化,用她自己的话说,是“把那种具有堂·吉坷德色彩和高度论辩性的‘反对阐释’策略运用到了身体上”,目的是“平息想象,而不是激发想象。不是去演绎意义(此乃文学活动之传统宗旨),而是从意义中剥离一些东西。”

作为一位文艺批评家和小说家,桑塔格对疾病的兴趣,主要还是缘于其个人体验。她曾身患癌症,在持续数年的奔走治疗中,她不仅得忍受由疾病本身带来的痛苦,还得承受那些加诸在疾病之上的隐喻和意义所带来的痛苦。而且她认为后一种痛苦远比前一种痛苦更加厉害,因为它常常以道德批判的方式让患者蒙受耻辱。为了平息患者对疾病的想象,至少让患者不必再遭受比疾病本身更多的苦痛,桑塔格带着自己对疾病的深刻体认和理智思考,质疑和批判了关于疾病隐喻的各种神话,试图通过对鬼魅般萦绕在疾病之上的那些隐喻的“祛魅”,瓦解有关疾病隐喻的象征秩序,以此颠覆那种压迫性的权力话语。《作为隐喻的疾病》发表于桑塔格癌症康复之后,而当20世纪80年代末艾滋病成为一种新的流行病时,桑塔格发现原来她所反对的那些东西依然还在,便又写下《艾滋病及其隐喻》。这两篇文章不是有关疾病的医学专业论文,而是有关疾病的意义和隐喻的文化批判论文,是日常生活的意识形态批判,或者说是对关于疾病(当然不仅仅止于疾病)的那种竭力寻找意义的隐喻性思维方式的批判。如桑塔格所言:“使疾病从意义、从隐喻中剥离出来,似乎特别具有解放作用,甚至抚慰作用。不过,要摆脱这些隐喻,不能仅靠回避它们。它们必须被揭露、批判、细究和穷尽。

在《作为隐喻的疾病》中,桑塔格开宗明义:我并不想描述疾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想描述围绕疾病所编造的种种惩罚性或感伤性的幻象和陈见。“我的主题不是身体疾病本身,而是疾病被当作修辞手法或隐喻加以使用的情形……我写作此文,是为了揭示这些隐喻,并藉此以摆脱这种隐喻。桑塔格反思和批判了有关结核病和癌症的那些流行的隐喻。她指出,围绕这些疾病所编造的种种幻象和神话,其实是对一个科技高度发达的时代,一个医学假定可以包治百病的时代,出现的那种被认为难以治愈的疾病的非理性反应;同时也是在一个科学至上的强调“可控制性”的时代,对那些似乎不可控制的东西显示出的非科学态度。桑塔格看认为,在尚不明病因的情况下,疾病所唤起的是一种古老的恐惧。所以,即使事实上不具有传染性的癌症在找到足够有效的治疗方法之前,也会像19世纪的结核病一样被视为是传染的。桑塔格说,相当数量的癌症患者发现自己的亲朋好友在疏远、回避自己,自己的家人也把自己当作消毒的对象,倒好像癌症真的成了一种传染病。人们不愿与患有神秘恶疾的人打交道,认为与恶疾患者打交道是一种过错,或者会带来厄运,“或者更遭,是对禁忌的冒犯”。人们甚至不愿提及诸如癌症之类的名字,仿佛单就这种病的名字就足以致人死亡。对疾病的恐惧感和疾病本身的“神秘性”正是隐喻的滋生地。在一般人的想象中,癌症一死亡,一旦获悉某人患了癌症(还有19世纪的结核病),“无异于听到他的死刑判决”,癌症就这样成了生命的对立面,成了死亡的同义语。癌症的死亡意义不仅在文学作品中经常被阐发,甚至一些医疗机构的肿瘤专家也有意无意地在强化这种观念。他们向患者撒谎,隐瞒实情,认为大多数癌症患者都承受不了真相,都不愿被贴上那种使人“身败名裂”的死亡标签。这种对待疾病的非理性、非科学态度,在桑塔格看来,无疑给病人带来更加沉重的打击,使病人遭受了比疾病本身更大的痛苦。由于惧怕被人“另眼相看”,一些癌症病人也不能坦率的谈论自己所患疾病,一旦得知自己患有癌症,就会感到受了贬抑或身败名裂,“就会在道德上感到低人一等”。因为附加在癌症疾病之上的诸多污名让患者知道,“一旦患上癌症,就可能被当作一桩丑事,会危及他的性爱生活、他的晋升机会、甚至他的工作,所以癌症患者往往对自己所患疾病表现得极为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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