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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论克里斯特瓦的文本理论(1)(2)

2016-09-18 01:53
导读:在本维尼斯特和巴赫金等的影响下,克里斯特瓦将俄国形式主义文论和结构主义诗学对“文学性”问题的理解转换成了对“文本性”的理解。与结构主义那

在本维尼斯特和巴赫金等的影响下,克里斯特瓦将俄国形式主义文论和结构主义诗学对“文学性”问题的理解转换成了对“文本性”的理解。与结构主义那种抽象、静态、一元的文学性不同,文本性着重强调的是一种内在的生命力,她说: 文本就是生产性,这意味着:首先,文本同其所处语言的关系是一种(破坏——建设性的)再分配关系,因此,最好通过逻辑范畴而不是语言学范畴对其进行研究;其次,它是文本之间的置换,是一种互文本性(intertextuality,也译为“文本间性”——引者注):在具体的文本空间中,取自其他文本的若干陈述彼此交汇、互相消解。[12] 此段英译如下: The text is therefore a productivity, and this means: first, that its relationship to the language in which it is situated is redistributive (destructive-constructive), and hence can be better approached through logical categories rather than linguistic ones; and second, that it is a permutation of texts, an intertextuality: in the space of a given text, several utterances, taken from other texts, intersect and neutralize one another. 需要注意的是,国内研究者一般都把此处的 productivity一词译为“生产力”,并提出“文本就是生产力”的说法。但是我们知道,与“生产力”一词相对应的是productive forces,如果说“文本就是生产力”的话,就要把文本放入生产关系/生产力以及生产力的几大构成要素这样的范式中理解,而这既讲不通,也显然不是克里斯特瓦的意思[13]。 这里的“文本即是生产性”意味着,首先,它是对语言的不断破坏和重构,是对语言关系的重新分配;其次,既然文本同语言构成了这种“破坏—建设性”的关系,那么文本就不是语言学范畴,它只是逻辑意义上的存在,从而也就不应该根据语言学理论以及语言学模式对其进行研究;复次,“互文本性”是文本最主要的特征,换言之,文本不是一个单义结构,而是存在于互文本性之中,这是一个无限开放的空间,文本之间遵循对话原则,彼此互相指涉,可能是交汇融合,也可能是彼此消解。这就如罗兰·巴特所说的,文本是复数存在,是“构成作品的能指之织体”[14],同作品相比,“作品是实体的碎片,占据着书本的空间(例如在图书馆里),文本则是一个方法论领域。”[15] 作为一种“方法论领域”,文本理论的提出也同刚刚兴起的符号学研究具有内在的一致性。正如克里斯特瓦自己所言:“既然社会实践(经济、习俗、艺术,等等)被视为一个‘象语言一样有结构的’意指系统,那么,任何实践都可以作为同自然语言相关的次级模式而被科学地研究,它以这种语言为模式,转而又成为一种模式或范式。”[16]这种符号学研究将社会、文化、风俗习惯等对象从具体的实践中抽离出来,并将其作为符号体系而研究,文学是其中一种特别的符号学实践。罗兰·巴特强调过,符号学就是语言学的解体过程,因此,符号分析也就是符号消散的过程,显然,这也就是克里斯特瓦所强调的文本对语言的再分配关系。所以,在克里斯特瓦看来,文学文本的这种生产过程就是意指过程,它是在“语言中(通过符号学和符号配置的异质性)所作的工作,是它使得一部文本显示出言语交流和表述中没有说出来的东西。”[17] 为了更清楚地说明这一问题,克里斯特瓦提出了“意指实践”(signifying practice)的概念: 我把意指实践称为符号体系的建立和抵消。建立符号体系要求社会结构内的言说主体的同一性,主体承认这一社会结构是同一性的基础。抵消符号体系是通过使主体经历烦乱、狐疑的过程而实现的;这间接地挑战了先前已经获得他认同的社会结构,因此,同时发生的就是社会中多次的断裂、复兴或者革命。[18] 也即是说,文本的生成就是意指实践的过程,是语言规范、符号体系和结构的不断地建立和抵消的过程。对于文本的生成,还可以通过两种不同的文本类型来理解,一种是“现象文本”(phenotext),一种是“生成文本”(genotext)。这两种文本类型由诗学语言所组成,“现象文本,是交流中的语言,并成为语言学的分析对象;生成文本,可以凭借一些语体和语言要素发现它,尽管从本质上讲它不是语言。”[19]简单地理解,现象文本就是印刷出来的语言现象和文字载体,它体现了结构和意义以及言说主体的有限性;而生成文本则是抽象的、文本之中语言意义的生成过程,它也是文本的一部分,它可能源于文本的无意识,通过节奏、语调、韵律和复述甚至叙述的方式等体现出来,在某种程度上,生成文本甚至破坏、分裂、扰乱了现象文本,而文本正是在现象文本和生成文本这种双重性的交叉和融汇中生成的。 对于这种过程,克里斯特瓦又是以语词为基础进行分析的。在她看来,语词在作品中不是一个固定的点,也不具有一成不变的意义。一个文本的出现,是多个语词交互作用的结果,任何一个文本都是多种语词空间的交汇,它包括若干个对话,包括作家的、读者的,以及整体语境中先前的各个文本的对话。 基于这种认识,克里斯特瓦认为,巴赫金所提出的对话主义所揭示的不仅是对话者之间的复调或者字面上的信息交换,它还包括更为复杂的一些东西。“任何文本都是一种由各种引文拼贴镶嵌所建构的;任何文本都是对其他文本的转换和吸收。”[20]对一个文本而言,不仅其内部的语词之间存在着对话,不同的文本之间也存在着对话,在此情况下,任何一部文本都不是孤立的,而是与此前或者共时的文本之间存在着对话关系,而且,一部文本在诞生的时刻也就是与后来的文本对话的时刻。这种互文本性使文本不再是一个闭合的结构,而是无限敞开,进入到广阔的空间。每一个文本都是在与其他文本相互关联时才确定自己的位置的,相对于其他文本而言,任何一个文本都是其他文本的互文本。而作为意指实践,它们又处于社会、文化等因素的大文本之中,有着共同的母体相互参照。共3页: 1 [2] [3] 下一页 论文出处(作者):李 龙 (吉林大学 文学院 长春13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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