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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上存在各自不同的看法,但他们都有一个(3)

2013-05-02 18:09
导读:哲学王思想不仅是柏拉图早期政治思想的核心,而且也是贯穿柏拉图一生的政治理念。这是由于这一思想深深植根于他的哲学基础。柏拉图从哲学本体论和

哲学王思想不仅是柏拉图早期政治思想的核心,而且也是贯穿柏拉图一生的政治理念。这是由于这一思想深深植根于他的哲学基础。柏拉图从哲学本体论和认识论的角度把世界划分为两个:一个是真实存在的“相”的世界(理念世界),是知识的对象;另一个是介乎存在与不存在之间的现象世界(现实世界),它是意见的对象。理念世界是现实世界的原型,而现实世界是以理念为范型铸造出来的。他认为,理想城邦的个人和城邦的关系、组织结构和社会分工等只能用理念论来解释说明。在他看来,只有哲学家依据他所掌握的理念论才能看出现实城邦的种种弊病,并找到相应的救治办法,所以,应该由哲学家来统治城邦。这就是哲学王的理论基础。由此可见,成为哲学王的一个基本前提就是首先成为一个哲学家。

那么,柏拉图所谓的“哲学家”是一个什么概念呢?这是一个首先需要界定的名词。柏拉图本人也非常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他说:“我们必须对我们敢于认为应该做我们治理者的那种哲学家,给以明确的界说。在哲学家的界说明确后,我们就可以无所畏惧了。因为那时我们可以向人们指出,研究哲学和政治的事情天然属于爱智者的哲学家兼政治家。”[4](柏拉图《理想国》474B4-C2)但遗憾的是,柏拉图接着并没有进行比较集中而明确的说明,而是把有关的说明分散在他的有时让人觉得过于冗长的对话里。因此,需要后人去认真概括和归纳。其中有一句话是最为简明的,柏拉图说,“哲学家是智慧的爱好者,他不是仅爱智慧的一部分,而是爱它的全部。”(《理想国》475B8-9)除此之外,他还认为,真正的哲学家是“眼睛盯着真理的人”(《理想国》475E5),“真理是他时时处处要追随的领袖”(《理想国》490A2),他们掌握的是知识,而非意见;他们能看到包括美本身、正义本身在内的一切事物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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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作为城邦的共同体成员,他们之间并不存在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他们的品性与职位都是可变的。有些论者批评柏拉图突出等级制、特权制、终身制,都是不符合柏拉图本意的。

尽管柏拉图把理想国设计得十分美好,但一个倍受争议的问题,就是所谓“王”究竟能否实现,可能性到底有多大。柏拉图很清楚地意识到这个问题,他说:“我们关于国家和制度的那些意见并非全属空想;它的实现虽然困难,但还是可能的,只要路子走的对,像我们前面说过的那样做。只要让真正的哲学家,或多人或一人,掌握这个国家的政权。他们把今人认为的一切光荣的事情都看作是下贱的无价值的,他们最重视正义和由正义而得到的光荣,把正义看作最重要的和最必要的事情,通过促进和推崇正义使自己的城邦走上轨道。”(《理想国》540D1-E3)柏拉图还表示,关于哲学王的构想,他已踌蹰了很久而不敢说出来。因为,他预见到如果说出来,人们就会说他又在发怪论了。(《理想国》473E)但柏拉图本人确信,除了哲学王统治外,没有别的办法可以使国家和个人得到幸福。所以,“哲学王”是柏拉图的一种政治理念或理想。既然是理想,当然就难以实现了。这样就产生了一个关于“哲学王”的名实问题。在《政治家篇》中,柏拉图认为,对于掌握政治技艺的人,无论他是统治者,还是一介平民,都可以被称作“政治家”,因为他关于这种技艺的知识使他有资格得到这个头衔。[7](柏拉图《政治家篇》259B)柏拉图甚至说:“只有拥有国王的统治技艺的人才可称作国王,而无论他实际上有无掌握王权。”(《政治家篇》292E)他认为,只有在哲学王身上,才能找到政治权力的正确实施,而这种政治权力本身就是一种真正的体制。其他所有体制应视为仅仅是对这种真正体制的模仿。(《政治家篇》297C)

3、亚里士多德论理想统治者问题

如果说柏拉图认为“哲学王”是城邦的理想统治者,主要是基于柏拉图个人的哲学理念,那么,当亚里士多德考虑理想统治者问题时,更多地是基于一种客观实际的审察。在他看来,“政治学术应考虑适合于不同公民团体的各种不同政体。最良好的政体不是一般现存城邦所可实现的,优良的立法家和真实的政治家不应一心想望绝对至善的政体,他还须注意到本邦现实条件而寻求同它相适应的最良好政体。”[8](亚里士多德《政治学》1288B24-27)这段话反映了亚里士多德研究政治问题的一条根本原则,即从实际出发,实事求是。

亚里士多德从实际出发考虑问题,并不意味他不关注理想政体与理想统治者的问题。只不过,当他考虑这一问题时,不是从自己主观好恶出发,而是从研究的角度出发。他首先考察、阐述了王制的起源与传承问题。他说:“古代各邦一般都通行王制,王制(君主政体)所以适于古代,由于那时贤哲稀少,而且各邦都地小人稀。另一理由是古代诸王都曾经对人民积有功德,同时少数具有才德的人也未必对世人全无恩泽,但功德特大的一人首先受到了拥戴。”(《政治学》1286B10)这表明在一个城邦中,比较优秀的人(贤哲)成为城邦首领是由一定的历史条件决定的,也就是说有它的客观基础。更可贵的是,亚里士多德并没有仅仅停留于描述基本史实,而是进一步用理性的眼光去审视王制的传承问题,他说:“即使承认君主政体为城邦最优良的政体,王室的子嗣应处于怎样的地位?王位是否应该属于家庭,一登王位,他的后嗣便应相继为王?如果这些子嗣都是庸才,也使登上王位,就会有害于邦国。”(《政治学》1286B21)亚里士多德提出并思考这些问题,确实表明了他的一种惊人的理性精神!

不过,人总归是人,总有他的情感或价值倾向。亚里士多德也是如此。如果中真出现特别优秀的人物,亚里士多德还是由衷赞叹的,他说:“卓异的人物就好像人群中的神祗。法制只应该范围出身和能力相等的众人。对于这样的人物,就不是律例所能约束的了。他们本身自成其为律例。”(《政治学》1284A10)还说:“整体总是超过部分,这样卓绝的人物,他本身恰恰是一个整体,而其它的人们便类于他的部分。惟一可行的办法就是大家服从他的统治,不同他人轮番,让他无限期地执掌治权。”(《政治学》1288A26)也许正是因为被这种情感所牵制,亚里士多德反复提出并思考这样一个问题,即“倘使邦内出现一个善德特著的人,应该怎么办?”对此,亚里士多德好象感到有点左右为难,他说:“大家既不能说应该把这样的人驱除而流放他到邦外,可是又不能强使他屈服为臣民。如果强使这样的人屈服为臣民,这就类于把宙斯神一并纳入人类的政治体系(而强使他同样地转番为统治者和被统治者了)。”(《政治学》1284B28)那么,对这个问题究竟应该采取什么办法呢?他说:“惟一的解决方式,而且也是顺乎自然的方式,只有让全邦的人服属于这样的统治者:于是,他便成为城邦的终身君王。”(《政治学》1284B32)因此,亚里士多德对“陶片放逐律”的滥用多次提出了批评,他说:“清除一个才德卓绝的人物,或用陶片放逐律,使经受有限期的流亡,或驱逐邦外,使终身不得还乡,都是不切实的。”(《政治学》1288A23)“实际上,各城邦却时常滥用了这种手段,这并不符合立法的本意,也不符合各自政体的旨意;为了党争,他们就不惜一再诉之于‘陶片放逐律’,借以达到排斥异己的偏私目的。”(《政治学》1284B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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