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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提要 :“教”并不是明治以后日本儒学发展(4)

2013-05-06 01:56
导读:[4] 细田谦藏《孔子は天皇万世一系主義を抱持せらる々の説》,《斯文》第4编第5号,“孔夫子追远纪念号”。1922年10月。 [5] 服部宇之吉《聖堂を文教の

[4] 细田谦藏《孔子は天皇万世一系主義を抱持せらる々の説》,《斯文》第4编第5号,“孔夫子追远纪念号”。1922年10月。

[5] 服部宇之吉《聖堂を文教の中心たらしめよ》,《斯文》第18编第1号,1936年。

[6] 1890年《教育敕语》发布当年即有儒者内藤耻叟发表《敕语解释》、栗田宽发表《敕语述义》,1893年重野安绎刊行《教育敕语谕衍义》等。被认为是《教育敕语》的官定解释的《敕语衍义》的作者井上哲次郎也认为教育敕语的方针与孔子的德教具有“亲密的关系”。(《孔子人格に就いて》,见《诸名家孔子观》,孔子祭典会编,博文馆,1910年)。直接指出经典为《教育敕语》之注脚的是在国家主义、军国主义思想愈益膨胀的昭和初期以后(如盐谷温《孔夫子と我が国体》,《斯文》第8编第5号,1926年)。

[7] 小柳司气太曾形容东京大学的汉学盛况说“随轩之仁、澄江之智、节山之勇、饰之以剑西之乐。”随轩、澄江、节山、剑西分别为服部宇之吉、宇野哲人、盐谷温、冈田正之之号。

[8] 盐谷温1928年5月13日于服部宇之吉东京大学退官纪念祝贺会上所致开幕辞。《斯文》第10编第7号,1928年7月。

[9] 阿部吉雄《服部先生と東方学院》,《斯文》第21编第9号“服部随轩先生追悼录”,1936年9月。

[10]《斯文》第10编第7号。唯何人与颜回相当,待天下后世之定论。

[11] 服部宇之吉著《孔子及孔子教》明治出版社,1917年1月,序(大日本汉学会),第354页。

[12] 服部宇之吉《現代における儒教の意義》,《斯文》第1编第1号。1919年2月。

[13] 阪谷芳郎在哀悼服部宇之吉的文章中说:“盖后世编纂我邦汉学历史者,于明治至昭和年代必以博士(指服部宇之吉——引者)为斯界之泰斗。”高田真治也以服部宇之吉为“近代日本儒学之开宗”。《斯文》第21编第9号。

[14] 如严绍璗认为服部宇之吉“是近代日本中国学中新儒家学派的实际创始人。由井上哲次郎开创的中国古典哲学研究的‘官学体制学派’在20世纪一、二十年代,经服部宇之吉而成为新儒家学派——实现了从对江户时代朱子学的尊崇到新时代崇拜孔子之教的转变。”《日本中国学史》,江西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441页。此外介绍和研究服部宇之吉的文章主要有:《先学を語る——服部宇之吉博士》(《东方学》第46辑,1973年)、曾我部静雄《法制史家としての服部宇之吉博士》(东北大学《文化》第45卷1-2号,1981年)、宇野精一《服部宇之吉》(《東洋学の系譜》,大修馆书店,1992年)、李梁《近代日本中国学におけるポリフィックスとアカデミズム——服部宇之吉と近代日本中国学》(富士ゼロックス小林節太郎記念基金,1993年)、山根幸夫《服部宇之吉と中国》(《近代中国のなかの日本人》,研文出版,1994年)等。

[15] 《教学大意私议》,明治3年10月。

[16] 同前,井上哲次郎《孔子の人格に就いて》。

[17] 同前《孔子及孔子教》,第110页。

[18] 在京师大学堂就任期间以中国的教育问题发表的文章有:《清国の教育に就いて》(《教育公报》286-287-290,1904年)、《清国の教育宗旨五大綱及上諭》(《教育公报》308,1906年)。1909年1月与清政府契约期满归国后又发表了《支那人教育に対する所見(附北京宮廷の現状)》(《中央公论》,1909年3月)等文章。

[19] 服部宇之吉就任京师大学堂师范馆总教习之后,几乎每天出勤,为制定学科课程及各种规章制度、安排教室、实验室及宿舍,以及购买标本,图书等尽职尽责。而且主张将来开设大学,招聘外国教师只是一部分,为图长远发展要以中国人为根干。为培养预备人材,一方面向管学大臣进言,提出从师范馆和仕学馆(京都大学教授博士严谷孙藏为总教习)中选出品学兼优者,根据本人特长送往日本进修专门学科。再入帝国大学深造,假以时日,可为大学堂的干部教授。同时向当时东京帝国大学总长山川健次郎及文部大臣菊池大麓说明,这些留学生成为第一高等学校特设预科之滥觞。服部宇之吉对此计划由于种种变化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深表遗憾(《服部先生自叙》,见《服部先生古稀祝贺记念论文集》)。另外可参见汪向荣著《日本教习》,三联书店,1988年,第166页。

[20] 同前,服部宇之吉《清国の教育宗旨五大綱及上諭》。

[21] 同前《孔子及孔子教》,第118页。

[22] 对尊孔一项,清政府学部的上奏文为:“孔子之道。大而能博。不但为中国万世不祧之宗。亦五洲生民共仰之圣。日本之尊王倒幕。论者以为汉学之功。其所谓汉学者。即中国圣贤之学也。兵军(近年)以来。其国民之知识技能。已足并驾欧美。然犹必取吾国圣贤之名言至论。日进学生而训导之。以之砥砺志节。激发忠义。况孔子生于中国。历代尊崇。较之日本之敬奉。尤为亲切。无论大小学堂。宜以经学为必修之课(科)目。作替扬孔子之歌。以化末俗浇漓之习。春秋释菜及孔子诞日。必在学堂致祭作乐。以表欢欣鼓舞之忱。其经义之贯彻中外。洞达天人。经注经说之足资羽翼者。必条分缕析。编为教科。颁之学堂。以为圭皋。但学生各(自)有程度。则学课自有浅深。高等以上之学堂。自可力造精微。中小(中)学堂以下。则取其浅近平实切于日用。而尤以身体力行不尚空谈为要旨。务使学生于成童以前。即已熏陶于正学。涉世以后。不致渐渍于奇袤。国教愈崇。斯民心愈固。臣等所谓尊孔者。此也。”(以上为服部宇之吉《清国の教育宗旨五大綱及上諭》所录。括号中之文字,为笔者据《大清法规大全续编卷一》中光绪三十二年三月一日《学部奏请宣示教育宗旨摺》校出与服部之文——下划横线——相异者。见于多贺秋五郎著《近代中国教育史资料·清末编》,台湾文海出版社,1976年,第634页。)

[23] 同前《孔子及孔子教》,第127页。

[24] 同前《孔子及孔子教》,第1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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