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提要】 本文旨在对海德格尔与亚洲语言之(7)
2014-02-22 02:38
导读:(33)引自霍赫:《东西方之间的信使》,第251页。 (34)同上,第252-253页。 (35)金克木对这两个关于存在的词根的精辟概括是:“√as指单纯的、抽象意义的存
(33)引自霍赫:《东西方之间的信使》,第251页。
(34)同上,第252-253页。
(35)金克木对这两个关于存在的词根的精辟概括是:“√as指单纯的、抽象意义的存在,或静的、绝对的存在。√bhū指变动的、具体意义的存在,或动的、相对的存在”。金克木:《试论梵语中的“有—存在”》,载《印度文化论集》(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3年,第1-23页),第8页。
(36)同上,第285页。
(37)同上,第287页。由于篇幅所限,此处笔者对霍赫的记录只做简要介绍,不做详细讨论。墨塔曾对梵文中的三个与存在相关的词语做过令人开悟的论述:动词asti(从词根√as引申而来)、抽象名词sattā和bhāva(从词根/bhū引申而来)。他也提到sat是更为常见的表述存在的词语,见墨塔:《印度思想中的理性与传统》(Reason and Tradition in Indian Thought,Oxford:Clarendon Press,1992),第150-183页。墨塔的论述与霍赫的记录很相似。
(38)引自霍赫:《东西方之间的信使》,第282页。
(39)同上。
(40)海德格尔与芬克:《赫拉克利特》(Heraklit, Frankfurt: Klostermann,1970),第212页。原文为"Für die Inder ist der Schlaf das hchste Leben"。
(41)墨塔认为,海德格尔的这句话是对印度思想的唯一的肯定(尽管是随意的)评论。见墨塔:《海德格尔与吠陀》,第24页。
(42)海德格尔:《泽利根研讨会》,第224页。
(43)同上书,第224页:文中强调的字出自原文。
(44)同上书,第225页;文中强调的字出自原文。
(45)同小注(44),第226页。
(46)E·玛尔(Elmar Weinmayr):《海德格尔与日本之间的翻译问题》,载T·布赫海姆(Thomas Buchheim)编,《解构与翻译》(Destruktion und übersetzung : Zu den Aufgaben von Philosophiegeschichte nach Martin Heidegger, Weinheim: VCH Verlagsgesellschaft,第177-196页),第193页。
(47)海德格尔与久松:《艺术与思想:1958年5月18日的一次论坛的记录》,载哈特穆特·布希纳编:《日本与海德格尔》,第211-215页。本文所征引的即是这份材料。
(科教范文网http://fw.nseac.com) (48)阿尔科布利(L. Alcopley,这是艺术家A·L·科布利的笔名)编:《倾听海德格尔与久松》(Listening to Heidegger and Hisamatsu,Kyoto:Bokubi Press,1963)。H·阿连特(Hannah Arendt)为这份记录提供了一份英译文。她是科布利的一位朋友。
(49)海德格尔与久松:《艺术与思想》,第211页。
(50)同上。
(51)同上,第211页。
(52)海德格尔:《关于语言的对话》,第211页。
(53)手冢富雄:《与海德格尔在一起的一个小时》,载R·梅依(Reinhard May):《海德格尔的隐密源泉:东亚思想对其著作的影响》(英文版)(Heidegger's Hidden Sources: East Asian Influences on His Work, trans. Graham Parkes, London: Routledge,1996,第59-64页),第60-61页。
(54)同小注(53),第212页。
(55)海德格尔:《艺术作品的起源》,载《基本著作集》(Basic Writings, ed David Farrell Krell, San Francisco: Harper San Francisco,1977,第143-212页),第197页。
(56)海德格尔与久松:《艺术与思想》,第214页。
(57)张钟元(Chang Chung-yuan):《追思》,载G·莱斯克(Günther Neske)编,《回忆马丁·海德格尔》(Erinnerungen an Martin Heidegger, Pfüllingen: Neske, 1977, 第65-70页),第68页。
(58)海德格尔与久松:《艺术与思想》,第2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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