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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要]克尔恺郭尔认为人的有限性(即本文称为肉(4)

2014-02-26 02:39
导读:在焦虑中所包含的向往根基于这样一种直觉,即,他意识到面对“非存在”的生存关联到他的“永恒的福祉”。这时,前述的“主观反思”产生出巨大的激

在焦虑中所包含的向往根基于这样一种直觉,即,他意识到面对“非存在”的生存关联到他的“永恒的福祉”。这时,前述的“主观反思”产生出巨大的激情。充满激情的反思是想象力在自我的核心处展开的,一个人的注意力,包括他的思维,情感,意志都指向无限与有限,必然性与可能性,理性与非理性,自我与异者的分界线。“生存主体纵深展开到极至处就是激情”,“所以对一个生存着的个人而言,激情是生存的顶点”。;


那么,在激情中,在纵深性想象力的极至,到底发生了什么呢?具体说来,在作为主体性的激情中,人的生存中发生了重大的事件。这一事件始于理性的断裂或停顿,这种停顿是智慧的开端,因为;这种停顿不是闲散的休息。这种停顿也是一种运动,是心的纵深的活动,是纵深的深化。处于这种停顿中,就是处于”非存在”中,处于对理性的完全的“不可能性”当中,但在克尔恺郭尔看来,在这种激情中,肉身并不因为这种不可能而否定自己,相反,肉身不仅完全超越了自身的视域,承认了”非存在”的真实性,而且,更一步地承认了不可能的可能性是必然性的更为深刻的根源。对理性而言的”非存在”,这时成了无限的可能性,成了“凡事都能。”这个凡事都能的应许是指向”存在”的。由此,肉身——一个人的肉体、环境,即这个人的世界,他的自我,他的理性,——得到绝对他者的一种更深的、更为始源的肯定。;肉身在此“绝处逢生”,理性的断裂却别开了洞天,焦虑引发了生存的飞跃。而这时绝对的他者,克尔恺郭尔又将之称为上帝,他对上帝的定义就是无限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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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尔恺郭尔指出,这种对肉身的凡事都能的应许,本质上是对肉身的绝对的肯定,是肉身价值的最终来源。“当你周遭的一切都安静下来,变得星空之夜那么的静慕,当全宇宙中仿佛只有你一个独处,这时,天开了”,“你看到了肉眼凡胎所能见到的最为崇高的景象,你将永世不忘。你的人格仿佛册封为了勇士,它永远地尊贵了。”;这种“天开了”的经历;“赋予人这样一种崇高,这样一种宁静的尊严,这是永远也不会失去的。有许多人因着于重要的人物有过面对面的接触而终身受益。那种经历他们一生都不会忘却,这给了他们生命一种理想的图景,使他们的生命变得高贵。然而,这样的经历,无论多么重要,与此种经历相比,都无足轻重了。”;克尔恺郭尔在《致死的疾病》也中指出,当一个自我直接面对上帝的时候,它获得了新的质,得到了新的规定。;所谓永恒的福祉也正是在上帝面前生存而使肉身获得的尊严与价值。;
(转载自http://zw.NSEAC.com科教作文网)

克尔恺郭尔指出,对我自身的接受只有建立在上帝对自我的肯定的基础上。心理不断证明,人的心理可以归结为对自我的不接受,如克尔恺郭尔早已诊断出来的那样,人不想成为自己。在克尔恺郭尔看来,人接受自己的根本条件是相信自我在绝对的他者那里得到了肯定,即自我从绝对的他者那里获得了肯定。;
从上述分析可见,克尔恺郭尔所谓主体性最终落实为这么一种能力:“存在”面对自身的断裂而从”非存在”中获得其价值的能力,肉身在其极限处于与上帝发生关系的能力,即肉身主体灵性地生存的能力。克尔恺郭尔开启”非存在”领域,从而提出这种与黑格尔完全不同的主体性概念,为人的尊严与价值找到理性之外的另一种根源。这种主体性突出了肉身的地位,即,突出了肉身所代表的个体之人的当下的唯一性、不可替代性。个体之人并不会在绝对、无限面前归于无,而是在有限与无限的张力中获取了自身的价值。通过这样的主体性概念,历史、国家或者其它任何的普遍性、总体性概念都不再能取消个体的、平凡的生存者的主体性地位。这构成了克尔恺郭尔与黑格尔主体性概念的第一个根本区别。;
现在,我们不得不提到一个重要的问题,这种主体性的真实性的根据在哪里?对上述人与上帝关系的描述,克尔恺郭尔根据什么可以避免对其“隐晦”、“随意”的指责?其主体性概念真实性的根据是否能为我们指出它与黑格尔主体性概念之区别的另一个方面?;
在克尔恺郭尔那里,人的主体性概念始终是与lidende(丹麦语,英译为suffering,德译为leidend)联系在一起的。该词通常译为苦难,其原意是“承受”(其英译、德译均有此意)。;那么,苦难与承受之间有什么联系?苦难使人发出天问,所谓天问,无非是指人的理性对当下的处境无法解释而问诸于天,理性发现了自己的尽头,苦难中最为痛苦的因素并不是肉体之痛苦、亲人之离去,而是一切都得不到解释正是在苦难中,理性不得不承认,”非存在”作为一种自我无法解释的力量压迫于它,感到了一种必须承受的压力。这正是苦难与承受的关系,也是lidende一词的最好解释。显然,他者的真实性凭且着自我的承受而得以成立。那么,在克尔恺郭尔的主体性概念中,这种”承受”是否存在呢?; (科教范文网http://fw.NSEAC.com编辑发布)
焦虑是”承受”的一种表现,而冒犯是另一种表现。关于焦虑,已有前述。而冒犯在克尔恺郭尔那里是一个相当重要的概念,克尔恺郭尔对它的分析十分的精细,常常使人产生曲径通幽之感,由于篇幅原因,在此不能展开。我们在这里只是指出:冒犯是自我面对上帝(或者说,面对理性的他者)时的一个最为辩证的因素,冒犯可能会引发两种情况,或是拒上帝,自我因此而陷入最深的绝望,再也不能听到前述自我在激情中所听到对肉身之存在的根本性肯定与应许,生存的价值与尊严从此失去了其最神圣的来源;或是克服冒犯,肉身、理性、”存在”在绝对的他者那里获得绝对的肯定,获得尊严与价值,从而在根本上接受了自己。无论如何,人与上帝相遇,必然会产生冒犯之感,这是理性的本性决定的。理性只有再克服了冒犯之后,向他者服从,才正真完成其使命。如果在没有经历冒犯的情况下理性放弃自己的权利,那么,激情所听到的“上帝的应许”就是一种幻觉了,正是因为承受了冒犯之“沉重”,上述的激情在获得了其真实性的凭据。克尔恺郭尔一再强调在与上帝的关系中冒犯的重要性,所以人们并不能指责克尔恺郭尔在描述这种“与上帝的关系”时是随意的,或者说克尔恺郭尔所谓“天开了”的经历虚无缥缈,因为,克尔恺郭尔完全有理由这样辩驳:从焦虑到冒犯,生存中的飞跃是滞重的飞跃,肉身寻获其绝对价值的过程是一种受难的过程,主体性的激情是在焦虑与冒犯的重压下渗出的一道默默的潜流,它并非一种羽化登仙的感觉,大多数的人早在刚刚触极焦虑的时候就放弃了对努力,所以,这种主体性、这种激情对这些人来说始终是隐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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