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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哲学史研究与中国哲学创作(5)

2014-05-03 01:03
导读:物理 学、语言学、心理学,以及现代的生活经验,等等,都曾是各式新哲学的思想资源。从现代哲学发展的现象看,我更愿意把哲学理解为挑战既定学说
物理学、语言学、心理学,以及现代的生活经验,等等,都曾是各式新哲学的思想资源。从现代哲学发展的现象看,我更愿意把哲学理解为挑战既定学说或知识的思想活动。在这类思想活动中,思想方式比内容或结论更重要。不同的哲学实际就是一组相互竞争的思想方式。这种思想方式虽很难严格加以界定,但不是任何想当然的念头。简单地说,它首先是一种理智的思想方式。哲学可以把神秘的、非理性的事或物作为自己的对象,其观点也不排除来自某些直觉、灵感或者下意识,但要表达一种可称为哲学的观点,则其表达方式必须有让别人理解的可能。这种可理解或可交流,就是理性的基本要求。其基本要素至少包括语言与逻辑的规范化。其次,哲学的思考需要一种寻根问底的态度,它不满足于现成的知识或局部的理解。对事物的理解不是追求整体的观点,就是不断追问各种预设背后的根据。即使是主张维护传统或信赖常识的哲学,也不是在常识的意义上提倡这种观点。其三,哲学知识主要是解释性或规范性理论,即是说,它说明一般事物,或倡导某些思想或行为原则,但不能预测具体现象。关于理智的起源或作用,是解释性的知识。自由平等为何是可取的原则,是规范性研究的问题。而明天是否会发性地震,则是有预测功能的经验知识要解答的问题。聪明的哲学家不越俎代疱,要不他就不是以哲学家的身份发言。这三条划分中,第一条使哲学区别于神学或艺术,第二条区别于常识,第三条则区别于经验科学。这种划分虽然仍嫌宽泛,但它也只是针对现代哲学,而且是针对成为现代教育体制组成部分,在学术杂志上以论文形式发表的哲学而言。否则,以往许多被我们作为“哲学”来研究的思想,可能就不合这个模式。同时还要说明,即使在现代哲学著述中,也非所有内容均合乎上述说法。我的说法是规范性的,就如圆或方的概念,生活中几乎没有完全合乎其标准的形体,但不妨碍我们把它用作衡量相关事物的有用工具。 开放地看待哲学,不等于放弃哲学。

    四、面对古典思想经验的哲学

    回到前面的问题。“中国哲学史”与“中国哲学”不是同一个概念,近代中国的文化变迁,导致“中国哲学史”研究先于“中国哲学”创作的现象。而且,中国哲学史研究中比较文化的动机又高于哲学研究的兴趣。结果是,哲学史研究对哲学创作的促进不大。今日哲学史研究,应当自觉纠正这种偏颇。不过,我进一步想阐明的问题是,中国哲学史研究不能代替中国哲学创作。不论中国哲学史研究成就非凡,还是属无稽之谈,中国哲学都另有成立的理由。这里“中国哲学”中的“中国”是文化而非政治或地理概念,不是指国藉为中国的人所作或在中国出版的哲学论文,而是体现中国文化或中国生活方式的哲学论说,才是中国哲学。即使古代中国学术中没有哲学,现代哲学家也可以进行这样的哲学创作。

    这样,在今日中国,哲学家的创作可分为一般哲学与中国哲学两类。如果从对象与思想方式的划分来谈,思想方式是哲学之所以为哲学之依据,则一般哲学与中国哲学的区分当从研究的对象入手。而研究对象,依西方哲学家的创作看,也有两大领域,一是思想或知识文献,一是生活经验。生活经验是哲学研究最基本的对象,但人们有把哲学文献研究当作哲学研究本身的倾向。现代中国的生活经验中,毫无疑问包含有中国文化的因素或中国人特有的生活方式。但是,一个多世纪来,中国的现代化进程不断加速,中国文化与西方文化不断汇合,在中国人的许多生活领域,我们已经越来越无法区分那些是中国的,那些是西方的了。以当下的生活经验为反思的对象,当然是当代中国哲学最基本的任务。但就中国哲学创作而言,储存于文献中的古典生活经验,更是重要的思想资源。但是,不能把中国哲学创作等同于中国哲学史研究。虽然两者都从古典文献中寻求资源,但两者对经典的研读方式不一样。哲学史研究寻找既成的思想观念,包括前人提出的范畴、问题或论说,哲学创作则观察这些观念镶嵌于其中的生活经验。前者叙述古典的智慧,后者表达今人的理解。由于中国哲学史研究与表达中国文化经验的哲学创造都与历史文献、特别是思想经典结下不解之缘,所以有必要从哲学资源的角度对经典的价值作进一步的探讨。经典是了解经典思想的主要途径,如果其表达的内容是哲学,那么它是哲学史研究的根据,如果不是哲学,作其它观念史研究的对象也无妨。研究者肯定经典所表达的内容具有重要的思想价值或历史影响,它就有研究价值。但如果经典的思想内容当作哲学创作的资源,则不一定以认可经典的思想倾向为前提。它可以接过经典的某些范畴或论题,赋予另外的意义。也可以把大家熟悉的论点悬置起来,在其所预设的前提背后提问题。最近学界比较重视的对经典解释的传统的反思,以及我们倡导的作为生活方式的思想经验两个论题,都可以提供从哲学角度反思经典的思想资源。[27] 重视经典的研读、传播是中国文化的一大特色。不仅儒家有经典,道家、佛教也不例外,但以儒家经学的影响为巨。儒家经典思想的影响,广至政治、社会制度及风俗习惯,深至个人的内在精神世界。不但施政立制要援引经典,表达个人任何新的重要见解,也得以解释经典的面目出现。一直到近代面对西学,如康有为也得以解经为手段化解难题。不过,传统解经,焦点在什么是圣言所传之道,以及如何获得对圣道的确解。而站在当代思想或学术的立场上,视野自当放宽,必须把经学作为中国文化现象来观察。尊崇经典当然不止于中国,其它文化、尤其是宗教传统深厚的文化,都有它的经典学术传统。但在中国经典文化中,有些现象特别价值注意。首先,经典是人而非神创作的。而经典是否成其为经典,则不是该文本的创作者所能决定。伴随着经典地位的确立到加强,是一个漫长、复杂的解释过程。可以说,没有解释就没有经典。从而,解释与经典的关系,就不是简单的如何理解文本的意义,而是关系到经典的命运问题。其次,尽管历代经解文献汗牛充栋,归纳起来,无非是经世、考据与义理三种基本的解释形态。其中所关涉的便是经典及经学的性质问题,更确切说,是中国文化中政治、宗教与学术的关系问题。第三,中国(包括儒家)经典不是单数,而是复数。而且,经典的确立不是同一时期以同一方式进行的。同时,群经之间地位的关系在不同时期是变动的,汉人重五经,而宋人重四书就是证明。还有解释经典的作品,也有机会进入经典的行列。这些现象,涉及到权力与解释,解释与历史环境等问题。第四,儒家传统中还有疑经的问题。疑经缘于怀疑者对某些经义同其心目中的道不一致的判断,由此而质疑相关经文的真实性,即这些传统中被认为系圣人所作的文本,可能是他人的伪作。但是,疑经者的道依据是什么,不仅取决于对不同经典的地位的认取,还牵涉到道与圣言,经与传,解文与解心,以及个人信仰与共同体的实践,等等,复杂的关系问题。[28]第五,中国经典不是一个系统,而是儒道释三家。三家中各自的拥护者在解经时,固然有卫道排异的立场,但还有另一个倾向,就是不同道统的学者,通过对其它系统经典的解释,进行不同系统之间价值沟通的尝试。此外,在后经学时代,还存在着传统经学的思想态度与治学方式,如何影响现代意识形态的问题。这些问题,思想史学科可以描述及分析其历史的因果关系,从一个重要的侧面展示中国文化丰富的内涵。哲学则可从这一文化经验中,反思历史与价值,理性与信仰等论题。经典研究同时还是考察作为生活方式的古典思想经验的重要途径,这同经典的文本类型有关。我在另一个地方提到:“中国文化中,无论儒道释,不仅经不是单数,而且体裁是多样的,有诗、有史、有言、有论。从解释学的观点看,不同的文本类型需要不同的解释方式。诗史有别大家都知道,言、论之分则得分说。言指对话体,如《论语》(包括各种语类或传习录之类),论则指论说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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