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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哲学研究中的几个误区(6)

2014-12-28 01:16
导读:在一定意义上,把“应当”归结为“是”,乃是“理想”沦为“空想”的学理上的机制。我们无疑需要捍卫和坚持崇高的理想,但理想只是意味着一种逻辑

在一定意义上,把“应当”归结为“是”,乃是“理想”沦为“空想”的学理上的机制。我们无疑需要捍卫和坚持崇高的理想,但理想只是意味着一种逻辑的可能性,如果把它误解为经验上的可能性,就会犯怀特海所谓的“错置具体性的谬误”(thefallacyofmisplacedconcreteness)。马克思和恩格斯在谈论“共产主义”时,都表现出惊人的冷静和谨慎。例如,马克思说:“共产主义对我们说来不是应当确立的状况,不是现实应当与之相适应的理想。我们所称为共产主义的是那种消灭现存状况的现实的运动”(注:《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40页。)。恩格斯也指出,对共产主义蓝图“愈是制定得详尽周密,就愈要陷入纯粹的幻想”(注:《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409页。)。这意味着共产主义在经验可能性上乃是一个无限开放的概念,它决不可能有一个经验上的完成从而成为时间意义上的终结。
然而,50年代末我们却“天真”地宣布:“共产主义在我国的实现,已经不是什么遥远将来的事情了”(注:《关于建立人民公社的决议》。)。这一判决暗示出共产主义已是指日可待。于是,出现了“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大干二百天,跑步进入共产主义”之类的荒谬口号。这种“共产主义幼稚病”后来甚至酿成了“文化大革命”那样的历史灾难。因此,从哲学上自觉地把“应当”与“是”区别开来,使“应当”摆脱事实判断之经验性的束缚,无疑是避免“乌托邦”悲剧重演的学理保障。
三、经验与超验的混淆
过去人们正面谈论“超验”,往往会有唯心主义之嫌,因此,“超验”一词在以往总是带有贬义的色彩。其实,作为与“经验”相对称的专业术语,它只是一个中性词。事实上,“超验”只是无法被旧唯物主义接受,却可以、而且已经为马克思主义所改造和利用。
(科教论文网 lw.NsEac.com编辑整理)

“超验”这一哲学规定并不神秘。举例来说,波普尔基于“归纳跳越”难题所凸显的证明困境,就体现了全称命题的超验性质。以“凡天鹅皆白”为例,人们无论观察到多少只白天鹅,也总是一个有限数,它永远无法排除出现非白天鹅的可能性,因而这一全称命题能够被证伪,却不能被证实。这就是由命题本身所固有的超验性决定的。
经验与超验的混淆,和前提与理由的混淆、“是”与“应当”的混淆彼此相关。在一定意义上,后两者既是经验与超验混淆的原因,又是其表现形式。毋宁说,经验与超验的混淆是后两种混淆在元哲学层面上的投射。追溯前提的发生学本身就是一种经验立场,用这种方法处理哲学问题,必将遮蔽哲学的超验视野。同样地,事实判断同经验层面相对应,而价值判断则与超验层面相对应,两种判断形式的混淆,也将使哲学的超验立场变成一个知识论问题。
经验与超验的混淆严重干扰了我们对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正确解读,它使得哲学日益表现出明显的实证化倾向。这种倾向典型地体现在如下几个方面:
第一,哲学的形式化探求。哲学形式化乃是哲学实证化倾向的内在要求和外在表征。当哲学的形而上学追问被当作一个知识论问题处理时,哲学的表达方式就需要以“清楚明白”为特征的精确化。自80年代以来,国内哲学界提出了种种有关的方案:一是数学化。有学者认为:哲学不仅应该而且能够数学化,因为“数学化是衡量哲学的性、真理性、可靠性、精确性及在实践上有效性的数量尺度”(注:刘锋:《现代革命与马克思主义哲学》,载《学术月刊》1986年第1期。)。还有学者把数学化作为哲学现代化的重要标志,指出:数学“对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渗透”,“实际上是一种进步,是哲学现代化的一种表现”(注:黄楠森:《谈谈哲学现代化问题》,载《现代哲学》1985年第1期。)。二是实验化。有学者提出:“用控制论、信息论和系统论哲学问题,有可能使哲学研究方式发生重大变革,开辟哲学研究走向定量和实验的道路”(注:童天湘:《哲学也可以定量研究与实验研究》,载《读书》1981年第11期。)。三是模式化。有学者宣布:“我相信有用的哲学操作有这样的模式:存在着需求X,有思想方法a,b,c,…n.为满足X,a是唯一的或最好的”(注:赵汀阳:《哲学操作》,载《科学战线》1996年第1期。)。 上一篇: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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