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诸“过程”和“建构”的社会世界研究(9)
2015-01-01 01:41
导读:[13] 我们或许可以粗略地把这种挑战分为四个方面:主观性对客观性的挑战,相对主义对普遍有效论的挑战,社会知识论对传统认识论的挑战,以及智慧对
[13] 我们或许可以粗略地把这种挑战分为四个方面:主观性对客观性的挑战,相对主义对普遍有效论的挑战,社会知识论对传统认识论的挑战,以及智慧对知识的挑战(从某种意义上说,迄今为止的西方哲学家对生存智慧、乃至一般智慧的研究是非常薄弱的——这虽然就“哲学”这个术语的西文原义来说颇富讽刺意味,但实际情况确实如此)。随着消费社会和人类文化生活的进一步发展,其中的最后一个挑战必将在21世纪进一步充分凸现出来。
[14] 参见Alfred Schütz,Collected Papers II:Studies in Social ory,Martinus Nijhoff,The Hague,1964.
[15] 原文标题为The Dimensions of the Social World,选自许茨的早期著作《社会世界的意义构造》,第四章,“社会世界的结构分析:同伴的社会世界,同人的生活世界,前辈的社会世界”(Der sinnhafte Aufbau der sozialen Welt,Sektion IV:Strukturanalyse der Sozialwelt, Soziale Umwelt, Mitwelt, Vorwelt),Vienna,1932年版;第二版,1960年。其版由托马斯·勒克曼(Thomas Luckmann)教授改写。
[16] 之所以这么说,主要不是着眼于许茨本人在现象学运动之中所具有的地位和当时所产生的影响,而是从学理上考察现象学运动的基本研究进程和发展趋势的结果。在我看来,尤其是从知识社会学的基本观点出发来看,许茨当时具有的学术地位非常不利于其学术成果的传播,这种状况不仅是他本人的不幸,其实也是现象学运动本身的不幸。
[17] 直到1956年,许茨才停止作为其主要谋生手段的经商活动,成为当今著名的美国纽约社会研究新学院的专职哲学和社会学教授;而在此之前,他一直是既经商又进行学术研究的,因而只能称之为“业余”现象学家。
[18] 参见拙文《舒茨评传》,该文载《当代西方著名哲学家评传·第十卷:社会哲学》,苏国勋编,山东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第322、323页;也可以参见Alfred Schütz,The Phenomenology of the Social World,London,Revised Edition,1980,第17页。
中国大学排名 [19] 这里所谓“社会科学哲学化”并不是我们国内一般意义上所谓的“对社会科学进行哲学概括”、或者“使它们的研究结论上升到哲学的高度”,而是指社会科学出于自身进一步发展的需要,从哲学的角度和深度上对其学术基础进行系统、深入和全面的探讨与研究。
[20] 参见拙文《舒茨评传》,同上引书,第335-360页。
[21] 参见Alfred Schütz,Collected Papers II:Studies in Social Theory,第21页(着重号是我加的)。
[22] 参见,同上引书,第24页;我们在这里可以比较清楚地看出,许茨所采用的是非常严格的现象学基本立场和方法。
[23] 参见,同上引书,第25-26页(着重号是我加的)。
[24] 参见,同上引书,第31页(着重号是我加的)。
[25] 参见,同上引书,第33页(着重号是我加的)。
[26] 参见Alfred Schütz,Collected Papers I:The Problem of Social Reality,Martinus Nijhoff,The Hague,1962,第173-174页。
[27] 参见Alfred Schütz,Collected Papers II:Studies in Social Theory,第39页;为了节省篇幅,这里没有逐一引用原文。
[28] “变形自我”(alter ego):国内也有人翻译成“他我”,似乎不大合乎汉语习惯,也不大容易理解;有关我这样翻译的理由,请参见《舒茨评传》,该文载《当代西方著名哲学家评传·第十卷:社会哲学》,第348页。
[29] 参见Alfred Schütz,Collected Papers II:Studies in Social Theory,第43-48页。
[30] 参见Alfred Schütz,Collected Papers II:Studies in Social Theory,第43页(着重号是我加的)。
[31] 参见拙文《一只正在蜕皮的蝉:作为西方哲学的代生长点之一的怀特海过程哲学》,该文载《哲学研究》,2003年第四期,第53-5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