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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的圣殿里,孟子踞于仅次于的“亚圣”席(4)

2013-06-03 02:28
导读:(一)以拔本塞源的方法推翻理学家的“道统”观。叶适承认“道统”的存在,说: “道始于尧,次舜、次禹、次汤、次伊尹、次文王、次周公、次孔子

(一)以拔本塞源的方法推翻理学家的“道统”观。叶适承认“道统”的存在,说:

“道始于尧,次舜、次禹、次汤、次伊尹、次文王、次周公、次孔子,然后唐虞三代之道赖以有传。”但他断然否认“曾子亲传孔子之道”,指出:

孔子自言“德行”颜渊而下十人,无曾子,曰:“参也鲁。”若孔子晚岁独进曾子,或曾子于孔子殁后,德加尊、行加修,独任孔子之道,然无所据。又按:曾子之学以身为本,容色辞气之外不暇问,于大道多所遗略,亦可谓至。(56)

故其谓:“自尧、舜、禹、汤、文、武、周公、孔子,所传皆一道。孔子以教其徒,而所受各不同。以为虽不同,而皆受之于孔子则可,以为尧、舜、禹、汤、文、武、周公、孔子之所以一者,而曾子独受而传之人,大不可也!”(57)又抨击所谓“孟子能嗣孔子”之说,曰:

后世言“道统”相承,自孔氏门人至孟、荀而止。孔氏未尝以辞明道,内之所安则为仁、外之所明则为学,至于内外不得而异称者,于道其庶几乎?子思之流始以辞明道,辞之所之,道亦之焉;非其辞也,则道不可以明。孟子不止于辞而辨胜矣。(58)

他以为孟子有“开德广”、“语治骤”、“处己过”、“涉世疏”之病,说:

孟子言性、言命、言仁、言天,皆古人所未及,故“开德广”;齐、滕大小异,而言行王道皆若建瓴,以为汤、文、武固然,故曰“语治骤”;自谓“庶人不见诸侯”,然以彭更言考之,“后车数十乘,从者数十人”,而曰庶人可乎?故曰“处己过”;孔子复汶阳田,使兹无还对,罢齐飨,与梁丘据语,孟子不与王驩言行事,惮烦若是乎?故曰“涉世疏”。(59)

并且,孟子所言多为其独创的“新说奇论”,远非孔子原意,如“古之圣贤无独指心者,至孟子始有尽心知性、心官、贱耳目之说”(60)。至于“孟子以‘管仲、曾西所不安,安得为我愿之’,而自谓‘以齐王犹反乎’,则不知孔子之意又甚矣”(61)。总之,“古之言道者,以道为止;后之言道者,以道为始。以道为止者,周公、孔子也;以道为始者,子思、孟轲也。”(62)“以道为始”的从曾参到孟轲的传承系统正背离了“以道为止”的从尧到孔子一脉相承之“道”。这样,叶适就根本推翻了理学家鼓吹的所谓孔子传曾子、曾子传子思、子思传孟子,孟子没而不得其传的“道统”观,并使首倡这种“道统”观的韩愈也失去所据。

(二)批评孟子专言心性。心性论是孟子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其对宋儒、特别是理学家影响最大之处,所以,叶适将之作为批孟的重点。他不仅揭示孟子的“心”说为古之圣贤所不言,而且还从理论上对孟子“耳目之官,不思而蔽于物,……心之官则思,思则得之,不思则不得也”(63)的观点予以深刻批判,说:

“按《洪范》耳目之官不思为聪明,自外入以成其内也;思曰睿,自内出以成其外也。故聪入作哲,明入作谋,睿出作圣,貌言亦自内出而成于外。古人未有不内外相成而至于圣贤,故尧、舜皆备诸德,而以聪明为首。孔子告颜渊‘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学者事也,然亦不言思,故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又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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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尝终日不食、终夜不寝,以思、无益、不如学也’;季文子三思而行,子闻之曰‘甬斯可矣’。又,儒之是否邪正终非有定。《诗》云‘有物有则’,子思称‘不诚无物’,而孟子亦自言‘万物皆备于我矣。’夫古人之耳目,安得不官而蔽于物?而思是有是非邪正,心有人道危微,后人安能常官而得之?舍四从一,是谓不知天之所与,而非天之与此而禁彼也。盖以心为官,出之后;以性为善,自孟子始。然后之学者尽废古人入德之条目,而专以心性为宗,致虚意多、实力少、测知广、凝聚狭,而尧、舜以来内外交相成之道废矣。”

他即以“尧、舜以来内外交相成之道”来否定孟子的“以为心官”说,又指出孟子的心性论诱导“后之学者”、尤其是家们“专以心性为宗”,造成“虚意多、实力少、测知广、凝聚狭”的流弊。此外,叶适又以孟子“性善”论为非,谓:

“告子谓‘性犹杞柳,义犹桮棬’,犹是言其可以矫揉而善,尚不为恶性者。而孟子并非之,直言人性无不善……以此接尧、舜、禹、汤之统。虽论者乖离,或以为有善有不善,或以为无善无不善,或直以为恶,而人性之至善未尝不隐然见与搏噬、紾夺之中;……余尝疑汤‘若有恒性’、‘习与性成’、孔子‘性近习远’,乃言性之正,非止善字所能弘通。”

他认为,“古人固不以善、恶论性也,而所以至于圣人者,则必有道矣”(64),因此,他对孟子的“性善”论和荀子的“性恶”论均不满意,而其所云“人性之至善未尝不隐然见于搏噬、紾夺之中”一语,则显系专门针对孟子“性善”论而发。

(三)对孟子“孔子作《春秋》”说提出非议。孟子曾言“孔子作《春秋》”,曰:“世衰道微,邪说暴行有作,臣弑其君者有之、子弑其父者有之。孔子惧,作《春秋》。《春秋》,天子之事也。是故孔子曰:‘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秋》乎!’……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65)此说影响极为深远,宋代理学家更深信不疑,如朱熹本之而谓:“孔子作《春秋》以讨乱喊,则政冶之法垂于万世,是亦一治也。”(66)而叶适则起而对之发难,指出:

孟子言《春秋》,鲁史记之名,孔子之所以代天子诛赏;……今以《春秋》未作以前诸书详考,乃有不然者。

他认为,孔子只是鉴于旧的载事之史书法“有是非而不尽乎义”,故“修而正之,所以示法戒、垂统纪、存旧章、录世变也。然而《春秋》非独鲁史记之名,孔子之于《春秋》,盖修而不作”。他又批评孔子作《春秋》是“天子之事”的说法道:

善恶所在,无问尊卑,凡操义理之柄者皆得以是非之,又况于圣人乎?乃其职业当然,非侵人主之权而代之也。然而《春秋》者,实孔子之事,非天子之事也,不知孟子何为有此言也?

在他看来,孔子对《春秋》“修而不在”,其中明辨是非只是类于史官的职责,而绝非代天子行诛赏。他进而指出孟子此说对后世的不良影响:“后世之所以纷纷乎《春秋》而莫知其底丽者,小则以《公》、《谷》浮妄之说,而大则以孟子卓越之论故也。”(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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