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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在西方现代艺术中的表现(2)

2013-06-18 02:00
导读:1.形象的肢解。西方传统艺术对形象的描绘十分考究,环境、情节、人物往往构筑一个有机的形象大厦,给人一种生机贯注的鲜活感受。而西方现代艺术

         1.形象的肢解。西方传统艺术对形象的描绘十分考究,环境、情节、人物往往构筑一个有机的形象大厦,给人一种生机贯注的鲜活感受。而西方现代艺术,形象则被肢解,再也难以窥见美丽的“姿容”了。例如绘画,形象要么被各种简单的几何图形如圆形、锥形、三角形、四边形等代替,要么形象被从各个侧面加以解剖然后同时并置在一个平面上。例如,毕加索的《阿维农少女》(1907年)描绘的是烟雾迷漫的妓院里5个妓女或坐或立地等客人的情景,但是毕加索却将作品的这种文学情节性因素彻底抛弃,而专注于纯粹的造型。画中宛如化石般毫无表情的裸女,再也没有传统写实人体画中女性的曲线和形体美。毕加索一反文艺复兴以来传统绘画的人体解剖和空间透视法则,而将人体和背景作了几个形体化处理。在一个浅薄的空间里,5个裸女的身体就如爆炸的岩石的横断面砌成。画家使她们的头、鼻子和眼睛同时以正面或侧面等不同角度出现。前景中放着水果的桌子变成了平面图。观众的视点好象处在不断的变动之中,时而在左,时而在右,时而朝上,时而朝下。这里描绘的不再是从一个固定视点所看到的情形,而是将不同的视点所看到的人体的不同侧面同时展现在一个平面上。脸部不再是自然主义的写真,它们已变成脸的符号或象征。如果说上画还大致可以辨认形体的话,在《坐着的浴者》(1930年)里,毕加索则把变形的手段推到了极点,他无所忌惮地肢解人物:互调五官、转移四肢、扭曲身体。这里,过去在古希腊和文艺复兴艺术中被表现得辉煌神圣、美丽健康、和谐完整的人物已不复存在,代之的是支离破碎的形象。就文学看,现代派作家经常变换视角来切割形象,再依照自己独特的方式重新组接,传统形象难以再现。如克洛德•西蒙的《佛兰德公路》,故事在佐治回忆的片断中杂乱无序地进行,尽管每个片断清晰可辨,然而形成一个统一的整体却难以办到。完整的形象消失了,所见的是一系列形象的片断。当然不能否定内容的完整性,可其完整性不是在“形象”的水平上呈现出来的,而是经读者思考后理解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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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形象的隐退。这里的隐退并不是说形象不存在,而是指形象虽然存在,但作品的重点却不是传统艺术那样在其构成上图其鲜明、凸显,而是在语言、线条、色彩等的编排组合及其内涵的意义上,艺术家运用种种方法,转移人们的注意力,使其视点落在形象之外。如巴思的《迷失在开心馆中》,在作者“迷宫”般的叙述中,人们很难形成形象。小说开头这样写到:

谁觉得开心馆开心呢?也许是情侣吧。对安布罗斯说来,那是个叫人害怕而着慌的地方。他跟一家人上海滨度假,他们这次游览是趁独立纪念日的机会,这是美利坚合众国最重要的非宗教性假日。文字下面划一道直线,是手稿上标明该排斜体字的符号,在印刷品中这斜体字又相当于口语中对单词和短语的重读,也通常用来排作品的标题,这话不说也都明白。斜体字还被用来,尤其在虚构小说中,表明“幕外音”、插入语或者通过人为的渠道的声音,例如广播通知、引用的电文和报纸上的文章等。它们应该少用。如果原来排正体的段落被人援用时用了斜体字,通常该说明这种情况。着重点是我加的

小说时而讲述故事,时而又对自己不关主题的小说技法叙述进行解嘲似的说明:“这些东拉西扯的开场白看来没有多少是切题的”[6](P20),“这么写到底还要多久啊”[6](P22)?“这样冗长的段落是没有一个读者容忍得了的”[6](P38)……就这样小说在叙述安布罗斯与家人游开心馆的同时,又加进了一套讲述小说技法的话语体系。读者好不容易才形成文本所描写的形象,却又马上被这种叙述话语所牵制,于是,形象无形中被忽视了。
绘画上,形象的隐退更是常见。例如,波乔尼的《骑自行车人的动力》(1913年)和《橄榄球球员的运动》(1913年)两画中,由于他采用了多变的曲线条和连续不断跳动的光色,人物的形象完全呈抽象的块面,退隐到了一片光色的动势之中,难以辨认。达利《记忆的永恒》同样使形象的整体在变形中隐退了。 (科教范文网 Lw.nsEAc.com编辑整理)
3.形象的简化。传统艺术,特别是写实主义的形象往往是鲜明丰满的,而现代艺术的形象往往被简化了,形成一个简单的象征和大致的剪影,形象除了符号标记之外,消失了一切独有特色。这种现象不但绘画中大量存在,雕塑也不乏其例。康斯坦丁•布朗库西堪称大师,在1911年的一件名为《普罗米修斯》的作品中,不仅整体形象被简化成水滴状,而且五官模糊,只留下一个似是而非的耳朵。之后于1915年,他作的《新生》是一个椭圆的形体被切去了一块,像是婴儿张着大嘴啼哭的样子。最后在1920年,他作的《世界之初》,人的形象成了一个抛光的地地道道的卵形。文学中,这种简化更是不泛其例。尤奈斯库的《秃头歌女》里史密斯夫妇和马丁夫妇毫无区别。贝克特的《等待戈多》里,主人公非个性化到了这样的程度,以致一些评论家断言他们不是两个主人公。卡夫卡《城堡》中的主人公无名无姓,只是为了叙述的方便,才用字母“K”来表示。莱斯的《加算计》主人公叫“老零”。托勒的《群众与人》主人公用“女人”表示。斯特林堡《鬼魂奏鸣曲》中的人物分别用“老人”、“死人”、“木乃伊”、“大学生”等称呼。阿兰•罗布-格里耶《妒忌》的女主人公叫“阿X”。……应该补充说明的是,这种形象的简化与西方传统文学中性格单一的人物是有区别的。性格单一的人物突出表现一种性格,性格虽然单一,但却十分充实饱满。而形象的简化则主要是为了传达某种思想,形象本身并不是充实饱满的。
4.形象的缺失。如果说上述情况下,形象无论怎样变,终归还是有迹可寻,有踪可辨的话,那么在现代艺术追求纯语言(这里把线条、色彩看作绘画的“语言”)的极端自足运动中,剩下的惟有色彩和文字给人的感觉,形象却缺失了。绘画中突出的例子是抽象表现主义,他们把注意力只集中在绘画要素本身,集中在“虚幻的”线条、形状、色彩和画面形成的平面上,完全不描绘,不塑造任何事物。作为代表人物,康定斯基的抽象绘画没有具体的物象,只有抽象的线条和色块,他把再现的绘画变为点、线、色彩的交响乐,它的内容就是这些点、线、色彩及其组合的情感意蕴。波洛克的《早晨的明星》(1947),画面上根本看不到人物、风景或其它形状和形体,有的仅是红、黄、蓝的油彩滴洒,它完全靠人的想象去领悟标题的暗示。文学中,这种现象也突显在实验小说和戏剧中,如未来派旗手马里内蒂的《他们来了》一剧,全剧只有四句话,没有冲突,没有情节,没有对白,甚至也看不见人物。观众看不到故事和形象,有的只是简短、新颖、离奇、怪诞之感。而“活页小说”则可以从任何一处看起,没有连贯性、整体性,当然也看不见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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