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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觉得开心馆开心呢?也许是情侣吧。对安布罗斯说来,那是个叫人害怕而着慌的地方。他跟一家人上海滨度假,他们这次游览是趁独立纪念日的机会,这是美利坚合众国最重要的非宗教性假日。文字下面划一道直线,是手稿上标明该排斜体字的符号,在印刷品中这斜体字又相当于口语中对单词和短语的重读,也通常用来排作品的标题,这话不说也都明白。斜体字还被用来,尤其在虚构小说中,表明“幕外音”、插入语或者通过人为的渠道的声音,例如广播通知、引用的电文和报纸上的文章等。它们应该少用。如果原来排正体的段落被人援用时用了斜体字,通常该说明这种情况。着重点是我加的
小说时而讲述故事,时而又对自己不关主题的小说技法叙述进行解嘲似的说明:“这些东拉西扯的开场白看来没有多少是切题的”[6](P20),“这么写到底还要多久啊”[6](P22)?“这样冗长的段落是没有一个读者容忍得了的”[6](P38)……就这样小说在叙述安布罗斯与家人游开心馆的同时,又加进了一套讲述小说技法的话语体系。读者好不容易才形成文本所描写的形象,却又马上被这种叙述话语所牵制,于是,形象无形中被忽视了。
绘画上,形象的隐退更是常见。例如,波乔尼的《骑自行车人的动力》(1913年)和《橄榄球球员的运动》(1913年)两画中,由于他采用了多变的曲线条和连续不断跳动的光色,人物的形象完全呈抽象的块面,退隐到了一片光色的动势之中,难以辨认。达利《记忆的永恒》同样使形象的整体在变形中隐退了。 (科教范文网 Lw.nsEAc.com编辑整理)
3.形象的简化。传统艺术,特别是写实主义的形象往往是鲜明丰满的,而现代艺术的形象往往被简化了,形成一个简单的象征和大致的剪影,形象除了符号标记之外,消失了一切独有特色。这种现象不但绘画中大量存在,雕塑也不乏其例。康斯坦丁•布朗库西堪称大师,在1911年的一件名为《普罗米修斯》的作品中,不仅整体形象被简化成水滴状,而且五官模糊,只留下一个似是而非的耳朵。之后于1915年,他作的《新生》是一个椭圆的形体被切去了一块,像是婴儿张着大嘴啼哭的样子。最后在1920年,他作的《世界之初》,人的形象成了一个抛光的地地道道的卵形。文学中,这种简化更是不泛其例。尤奈斯库的《秃头歌女》里史密斯夫妇和马丁夫妇毫无区别。贝克特的《等待戈多》里,主人公非个性化到了这样的程度,以致一些评论家断言他们不是两个主人公。卡夫卡《城堡》中的主人公无名无姓,只是为了叙述的方便,才用字母“K”来表示。莱斯的《加算计》主人公叫“老零”。托勒的《群众与人》主人公用“女人”表示。斯特林堡《鬼魂奏鸣曲》中的人物分别用“老人”、“死人”、“木乃伊”、“大学生”等称呼。阿兰•罗布-格里耶《妒忌》的女主人公叫“阿X”。……应该补充说明的是,这种形象的简化与西方传统文学中性格单一的人物是有区别的。性格单一的人物突出表现一种性格,性格虽然单一,但却十分充实饱满。而形象的简化则主要是为了传达某种思想,形象本身并不是充实饱满的。
4.形象的缺失。如果说上述情况下,形象无论怎样变,终归还是有迹可寻,有踪可辨的话,那么在现代艺术追求纯语言(这里把线条、色彩看作绘画的“语言”)的极端自足运动中,剩下的惟有色彩和文字给人的感觉,形象却缺失了。绘画中突出的例子是抽象表现主义,他们把注意力只集中在绘画要素本身,集中在“虚幻的”线条、形状、色彩和画面形成的平面上,完全不描绘,不塑造任何事物。作为代表人物,康定斯基的抽象绘画没有具体的物象,只有抽象的线条和色块,他把再现的绘画变为点、线、色彩的交响乐,它的内容就是这些点、线、色彩及其组合的情感意蕴。波洛克的《早晨的明星》(1947),画面上根本看不到人物、风景或其它形状和形体,有的仅是红、黄、蓝的油彩滴洒,它完全靠人的想象去领悟标题的暗示。文学中,这种现象也突显在实验小说和戏剧中,如未来派旗手马里内蒂的《他们来了》一剧,全剧只有四句话,没有冲突,没有情节,没有对白,甚至也看不见人物。观众看不到故事和形象,有的只是简短、新颖、离奇、怪诞之感。而“活页小说”则可以从任何一处看起,没有连贯性、整体性,当然也看不见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