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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震预警初探(3)

2013-05-03 18:22
导读:地震科学:进步?止步?退步? 地震科学是地震预警的基础条件。从唐山地震到汶川地震,其间三十二年,中国地震科学界做了什么?地震预报研究有什
地震科学:进步?止步?退步?                 地震科学是地震预警的基础条件。从唐山地震到汶川地震,其间三十二年,中国地震科学界做了什么?地震预报研究有什么进展?遭遇了何种困难?                 “一九六六至一九七六”、“一九七七年至二〇〇七”,对中国地震预报是迥然不同的两个历史单元。前一个单元,为二十世纪中国大陆的第四个“高潮幕”,恰与文革重迭。后一个单元,地震从平静期走向活跃期,正逢“改革开放”。                 文革后,总结唐山的惨痛教训,人们一度把原因归于政治,认定“四人帮”及其党羽严重破坏干扰了监测预报。[22]改革开放初,“唐山地震未能作出短临漏报,根本的的原因是,我们对地震规律的认识还很差”才成为官方表述。[23]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后,随着高新技术在地球科学中的应用,特别是空间对地观测技术和数字地震观测技术的发展,地震科学水平有了可与天文学中望远镜的使用和生物学中显微镜的使用相比拟的飞跃。[24]国家数字地震台网于二〇〇〇年通过国家验收。总投资近二十三亿人民币的中国数字地震观测网络工程,在汶川地震一个月前的二〇〇八年四月十一日刚刚通过验收。[25]                 从唐山地震到汶川地震的三十二年中,中国地震工作的方针和地震预报体制也进行了调整。除了地震预报,地震部门加强了工程地震工作,承担了大批建设项目的工程地震任务,“取得了良好的社会、经济效益”。[26]                 文革十年期间发展起来的群测群防地震预报工作,受到大规模整顿。唐山地震后,全国有群众测报点三万余个,业余测报人员二十万人。群测群防队伍被认为“科学性不足”,在一九七九年后开始整顿,到一九八〇年底,群众测报点降到到五千多个,业余测报人员锐减到两万人。[27]文革期间,四川堪称群测群防大省,有业余测报人员一万四千人,文革后叠经整顿,到一九八五年已剩下不足千人。[28]                  “法制”,“科学”,是这一时期的主题,此前许多事物成为“改革”的对象。然而,究竟应当如何评价一九六六年至一九七六年的中国大陆地震预报?那一个地震“高潮幕”所累积的经验和教训,对此后的地震科学发展有各种意义?                 地震科学家张国民等人认为:“(一九六六年至一九七六年)这一时期是地震预报事业空前发展的时期,它奠定了地震监测手段和预报方法的基础”。但由于对地震孕育的情况不十分清楚,目前人们还很难分清构造运动、地震孕育和部分干扰所呈现的前兆异常的区别和联系,无法确认一一对应地震的前兆异常和地震活动性异常,因此,“目前的经验性预报思路很难使目前的地震预测水平有质的提高,更不可能通过它取得地震预报的全面突破。”[29]学者吴忠良写道:“地震预测中一些经验和掌握这些经验的专家,是目前的计算器所无法取代的。一个挑战性的问题是,如何使这些经验变成可继承、可重复、可发展的知识体系”。[30]                 唐山地震后的三十余年中,中国地震预报陷入混沌的状态。它的某些方面在迅疾发展,某些方面裹足不前,某些方面在退步。                 还必须特别指出,唐山地震临震漏报,在地震界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唐山地震前的学术争议,在改革开放以来掺入权力和利益的复杂因素,造成队伍的分裂。经历过从邢台地震、海城地震、唐山地震的一些“计算器所无法取代的”富有经验的地震预报工作者,在从事科研的黄金年龄段,被边缘化,甚至受到排挤打击。                 一九八八年云南澜沧、耿马地震,被认为是新的地震活跃期到来的标志。一九九〇年,国家地震局强调“九十年代很可能是我国大陆强震多发的时期”。[31]实际情形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地震活动,远未达到一九六六年至一九七六年的强烈程度。影响较大的地震分别是:一九九六年发生在云南丽江的七级地震(死亡三〇九人)、一九九六年南黄海六点一级地震(上海有震感),和一九九八年张北六点一级地震(死亡四十一人)。这三个地震均无临震预报。                 从一九九六年起,盖勒(Robert J. Geller)等人在《自然》、《科学》等杂志上连续发表文章,认为“处于自组织临界状态的大地,任何一次小地震都有可能灾变为一次大地震”,因而地震不能预报。随即有人针锋相对发表反驳文章,在国际地震学界爆发激烈争论。[32] 许多人认为,即使能对地震作出正确的中长期预测,短期和临震预报还是不可能的。                 然而,耐人寻味的是,唐山地震后的三十年来,中国地震工作者仍作出了二十余次较为成功的短、临预报。[33]这本是地震界的成就,却基本上没有被大众传媒报道——有关地震预报的任何信息,无论正面负面,似乎都受到控制。                 笔者核实,这些震例包括:北京小汤山一九九〇年九月二十二日四级地震;[34]青海共和一九九四二月十六日五点八级地震; [35]云南孟连中缅边境一九九五年七月十二日七点三级地震;[36]四川甘孜白玉——巴塘一九九六年十二月二十一日五点五级地震;[37]新疆伽师一九九七年四月六日六点三级、六点四级地震;[38]云南宁蒗一九九八年十月二日到十一月十九日四次五级以上(最大六点二级)地震;[39]辽宁岫岩一海城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九日五点六级地震。[40]四川绵竹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三十日五级地震(震中在汉旺镇);[41]云南大姚二〇〇三年七月二十一日六点二级地震、十月十六日六点一级地震;[42]甘肃民乐二〇〇三年十月二十五日六点一级地震;[43]最近的事例,是二〇〇七年六月三日云南宁洱六点四级地震。[44]这些预报的成功,仍得益于经验性预报方法。其中小汤山地震,在地震界亦称“亚运会地震”,震中距亚运村仅十公里,发生在亚洲运动会开幕式前数小时,对它的预报,意义非同小可。前国家地震局局长方樟顺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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