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西两种异质文化冲突和融合下的产物——分析
2013-06-27 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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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恩美;《接骨师之女》;文化;美国文化 1989年
谭恩美;《接骨师之女》;文化;美国文化
1989年以《喜福会》奠定美国畅销书作家地位的华裔小说家谭恩关(AmyTan),代表着华裔文学上的一个新的篇章。《接骨师之女》是谭恩美的第四部作品,小说仍然围绕其代表性主题“母女关系”展开。相对于其前几本小说,《接骨师之女》更为深入的体现了全球化的大环境下,中西两种异质文化的冲突和融合:当传统的中国文化价值观受到挑战和冲击时,对抗和冲突并非最终的解决方法,沟通与融合才是消解分歧的最终渠道。
一、前言
美国华裔文学是当代美国文坛上出现的一朵奇葩。华裔作家的作品不仅受到书评家的赏识,而且深受美国不同族裔、年龄及文化背景的读者的喜爱,销售量连连创下可观的业绩。谭恩美(Amy Tan, 1952-)就是其中最有影响力的华裔作家之一。她凭借小说《喜福会》一举成名。小说《接骨师之女》(The Bonesetter’s Daughter)完成于2001年,是其第四部力作。《纽约时报》书评人南茜·维拉德将此书比喻成“精雕细刻的象牙球,一层镂空里面还有一层,如此层层不穷,构造非常精巧”。小说以作者亲自体验移民社会中母女、姐妹之间由于代沟、文化背景和价值观等不同而引起爱怨的复本感情为其创作基础,将中国传统文化(东方母亲)与美国文化(西方女儿)完美地融为了一体:当传统的中国文化价值观受到挑战和冲击时,对抗和冲突并非最终的解决方法,沟通与融合才是消解分歧的最终渠道。
二、冲突
《接骨师之女》叙述了美国一个华人移民家庭中三代女性之间错综复杂的母女关系。两代母女之间的冲突不仅反映在语言与文化差异上,也表现在对对方身份的认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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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语言上的冲突
在《接骨师之女》中,在茹灵与宝姨的关系上,最大的矛盾是语言交流沟通的困难。宝姨在父权残害下失去了声音,无法与女儿茹灵正常交流。而语言的误解也导致了茹灵和露丝母女之间的代际沉默。中国母亲和美国女儿之间语言交流的障碍随处可见。对茹灵来说,她生在中国长在中国,深受中国传统文化和封建思想的影响,而当她远度重洋来到美国,熟悉的母语就只能是遥远的记忆,她只能讲着一口结结巴巴的洋径洪。她经常觉得无法用
英语表达自己的意思,需要露丝给她做翻译。而露丝从在美国出生起,接受的就是地道的美国教育,崇尚自由和个人主义,说着一口地道的美式英语。母女间的冲突首先从对汉语和英语这两种语言的态度上表现出来。露丝瞧不起母亲说的鳖脚英语,对中文和书法更是不屑一顾。母亲给她的关于自己身世的手稿她只看了几页,就因语言的障碍而就此作罢,再也没有读过。因此语言成为母女之间保持长期沉默的难以逾越的鸿沟。
2、文化差异上的冲突
露丝与母亲〔亦与亚特)之间由文化差异引起的隔阂与摩擦在小说行文中有很多体现。归根结底,双方交流的阻碍和闹出的不愉快源于中美两国的文化模式有很大差异。一些著名的
人类学家、社会心家在研究文化时将文化划分为不同的维度,这些文化维度可以用来帮助人们研究和认识一种文化中主要的文化特征以及人们行为的特征。比如霍夫斯蒂德(Hofstede)、克拉克洪(Kluekhohns)和斯特罗德贝克(Strodtbeek)以及霍尔(Hall)提出的一些文化维度—个体主义与群体主义、高低权力距离、不确定性回避、行动取向和高低语境倾向等等。这些学者研究后发现中国与美国在很多维度上差别巨大,比如在个体主义和集体主义,过去、现在和将来时间倾向,行动取向和高低语境方面。这些巨大的差异使得不谙熟中国文化价值观的美国女儿未能成功地游走于两种文化间。
(转载自http://zw.NSEAC.com科教作文网) 中国文化讲究内敛与含蓄,感情不外露。中国人常把感情,如喜怒哀乐、爱憎等情感以及个人态度等当作隐私,而对隐私采取的处理是采用自我节制(sell-reserve)的心理压缩方式。他们常常把自己的真实感情和态度深深地埋在心里,不暴露出来,以适应群体取向或达到社会和谐。例如,亲友间的拥抱在美国人看来再平常不过了,但在这对母女身上却无法实现。露丝几乎从不跟母亲拥抱。因为每当她尝试要拥抱茹灵,茹灵都如遭电袭一般浑身不自在。相反,在美国人看来属于个人隐私不可侵犯的东西或空间,比如,子女的
日记,个人的房间等等,在中国父母看来是不应该对家人特别是父母成为隐私的。美国的孩子在很小的时候就拥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和物品,即便是父母也不能随意打扰和触摸。这其实是美国父母培养孩子独立,自强和个体主义(Individualism)意识的方法。中国父母则把自己的子女当成私有财产来看待,认为子女不该对父母保有什么秘密。有秘密就意味着不能相互信任,不信任也就违背了集体主义原则。另外中国人非常注重长尊卑幼。子女对父母保留秘密是对长辈的不尊重。所以茹灵一直偷看女儿露丝的日记,并且每次都不敲门就径直进人露丝的房间。具有集体主义倾向的中国人喜好群聚,特别是在节假日或空闲时间多与亲朋好友一起度过。因此茹灵认为女儿在空闲时间来陪她是天经地义的事。可在露丝看来,空闲时间是宝贵的,应该用来做自己喜欢的事。“对美国人来说,玩和休闲是自己挣来的。”显然母女两人在“空余时间”的定义上产生了分歧,母亲因此也认为女儿这样做是对自己大不敬。
而站在华裔子女立场上,在一定程度上,露丝遭遇着双重边缘化。如果说露丝在跟母亲相处时感受到中国传统文化支配下的母亲行为的不可理喻,那么当露丝与美国男友亚特或其他美国白人朋友相处时,其中国文化特质就透过美国文化而渗透出来。正是由于他们与生俱来的东方面孔以及相应的中国文化,她会敏感地体会到作为少数族裔被美国白人排斥,被“边缘化”的尴尬与失落。亚特的父母对露丝只有礼貌性的客气,对亚特的前妻米莉安却非常热情,把其家族的家传统统都给了米莉安。显然他们是把黄皮肤黑眼睛,有中国血统的露丝排斥在本族人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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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对对方身份的认同上的冲突
原有身份的丧失,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意味着权力的丧失,也就会处于劣势。作为移民,茹灵从中国来到美国,原有的民族身份己经失去,在美国成为弱势群体中的一员。虽然己经获得美国国籍,但在女儿与美国人眼中她是一个中国人。女儿露丝,生在美国,进的是美国学校,交的是美国朋友,说一口流利的,为了完全融人主流文化,成为一个地道的美国人,她极力想摆脱母亲所代表的中国身份和东方文化。